醉酒之後散文

原本以爲自己不會去喝酒的,要喝也差不多得是閒來無事的時候吧,不曾想大學實在是太過無聊,以致開學第一個月便去喝了酒,不知以後會變成怎樣。(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清楚,也無法預測,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醉酒之後散文

一開始是沒有喝酒的想法的,只是單純地想吃燒烤的,便也陪着兩個北方漢子在那擁擠的街道逛着,未曾想還沒怎麼到燒烤的點。倒是看到了衆生面相,街道兩旁的店家庸庸碌碌,可過往的行人卻是走幾步停幾分鐘,倒像是在觀賞和把玩着什麼,偶爾身旁也經過幾個靚麗的姑娘,倒是不住地盯着,似乎巴不得地用眼神來把人留住。

三個人倒是自顧自地往前走着,不停找尋着燒烤的攤點,終究還是在一個轉角找到了提前營業的店家,倒有了給灑家拿酒來的氣勢,便提了兩提啤酒。而他們體諒我酒量不行,便只要求我喝完兩罐便可,我也沒有拒絕,便跟着他們大口吃起來。沒有太多的話題轉折,倒是聊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們兩個人各自說起了自己父親當初喝酒時的原因,喝醉後的狀態以及家人的反應,之後便不斷感慨當時父輩們過活的艱辛,而我也只是在那裏邊吃邊聽罷了,也並沒有太多的.講述自己父輩的故事(等到酒醒的時候,原本想把這故事一一記錄下來,卻發現是不能詳細地表述的,其中的感情也不能詳細的表達出來,也就只能這般概述了)。他們便來揶揄我倒是還能繼續喝的,兩罐倒是小瞧了酒量,因爲一般喝醉了都是特別多話的,就像他們自己那樣說了那麼多,或是發起酒瘋,和以前一位同學般不停地踹一棵樹,而我卻是什麼事也沒有。其實我也只是稍微頭痛,倒不是是不能喝的,由着他們想起了自己的父輩,我倒也是想着回憶一番(倒是可能與他們的不太一樣)。

小時候,父親與我們是分開的,他在大城市裏奔波,而母親便在小城鎮裏帶着我們兄弟兩人,在我們上學的時候,她便在工廠打工,每逢過年的時候,父親便從大城市坐三個小時車程與我們團聚。有時候實在是分別太久了,想父親時會把哥哥喚作爸爸叫着,但又是叫了一聲之後便立馬改口,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長兄如父,倒也是能夠那麼叫着。有一次父親過年回家,倒是攜着“鉅款”而來的,把自己一年來賺到的差不多一萬的票子交給我媽,那時我倒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錢,而母親也沒有立刻把它們收起來,我拿着的時候倒是異常興奮,我媽倒是讓我把它藏起來。我倒也把它當真了,不斷想着藏東西的地方,到最後把它們藏在大桌下的臉盤裏,蓋得嚴嚴實實的,便自個跑出去玩了。

黃昏到了,那晚霞倒也是歡快,不斷在那盤旋,最後倒成了紅色的棉花糖,可身邊倒是有幾股陰風吹着,我倒是沒有理會,看那太陽已經藏在土裏十分嚴實了,便乖乖地回家了。可一回家我就發現不太對勁了,大過年的別人家都樂呵呵的,只有咱家兩個大人陰着個臉,倒像是與誰落下仇恨般,我哥倒是把我拽到拽到一邊,詢問我錢的下落,我這才意識到家裏的氛圍怪異的原因了,倒是乖乖地把錢拿出來了,之後的事我就記不清了,怕是當時的狀況太慘烈了,自動刪除了吧,可印象裏倒是沒有捱過太重的責罰。

不管怎樣,怕是責罵是少不了的,可我這記性就是沒有記住過,照樣過得活蹦亂跳的,倒是挺感謝這般記性的,(可遇到背誦和默寫的時候不免着了慌,有時是五六次不能把一個片段給默下來,又責怪起了自己這般記性)然而人不就是這般糾結過來的嗎?當初可是我母親讓藏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