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樓蘭,心醉青島散文

我總認爲,青島美的讓人眩暈。

夢中樓蘭,心醉青島散文

醉心於青島的色彩,就像印象派大師的傑作。不必說大海的深邃蔚藍,也不必說海上生明月的清輝絕韻,單是縹緲仿若雲煙的櫻花霧影,就足以嫵媚你所有的神經,使你浮蕩起淡淡的夢幻感。

泡沫般的夢幻若有若無的出現,在暮靄沉沉的早上妝點了這座城市的容顏,我總以爲青島的建築就映襯在夢幻裏,喋喋雅緻。雖是鋼筋水泥卻沐浴着文化的氣息,陶醉於青島的文化。

櫻花麗影

莫名其妙地,石欄邊,竹籬後,院牆頭,或者是韻味悠遠的碎石小街的翠綠深處,探出幾枝櫻花的麗影,或羞澀的含苞,或熱情的怒放,嫩得冰肌雪骨,媚得粉腮桃紅,美麗的無以復加,無可形容。

如同豆蔻枝頭二月初的少女,滿心裏就是這種淡然的羞澀。微微落雨的黃昏,攜一油紙傘,行於悠長的小巷,去結識那個有着丁香愁怨的姑娘。無與倫比的詩意青鳥,承載着所有的情思,飛翔……

我常常一個人遊走於櫻花叢中,聞着芬芳的泥土氣息,把自己置身於這個爛漫的世界,聽着花語,聽着它們的呢喃,心就在瞬間輕鬆,我想要的原來竟然這麼簡單,看雲捲雲舒,心也就豁然開朗。

我在夢裏尋找那個姑娘,尋找詩意的完美,在芬芳的剎那我往往會很感動,這種感動,常常使我潸然淚下,激動萬分。

紅房子

青島的樓多紅色,尤其是八大關的別墅羣更是典型的代表。紅得大方,紅得熱烈,紅得千篇一律,他處鮮有其比,就像一個熱烈似火的少婦,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示給你,讓你不自覺在心裏喝一聲彩。

可能是大海幽深的藍色過於濃烈,於是這些傘般尖瘦、球般圓潤的樓頂映襯得愈加豔麗,洶涌成色彩的浪潮,一波波地衝擊着你的眼睛。

把人們視覺的空間填充得無以復加,讓思緒失去縫隙。熱烈的紅,沉靜的藍,是色彩的調劑,也具有感官的衝擊力。

美景就突然在我心中定了形,原來這裏不僅美還充滿誘惑,那些濃烈的色彩就在瞬間綻放,這個古老的城市經過現代元素的洗禮越發的有魅力,文化在記憶的中穿行,那份柔柔的感覺突然襲滿全身,一個字爽。

碧海藍天,青磚紅瓦,除了驚歎,你還能說什麼?

棧橋賞海

到青島,不去棧橋賞海觀景,就不算到過青島。

棧橋是這個城市的象徵,是這個城市吸引千百萬遊客的法寶,到底是誰有如此的雅緻造出這樣一座長長的橋,最適宜的就是賞海觀景。一下減去了倚巖觀海的平板,消去了固定視角帶來的疲憊,從而活潑了許多,也隨意了許多。

臨棧橋之端,就像雙腳踏進了海洋的深處,獲得了立體的感受。浪花飛濺,白色的浪頭卷集過來,把一片心事擊打的隨風而散。

所有的煩惱就在瞬間蒸發了,失戀在這樣的美景下突然變得微不足道了,踮起腳尖,看着海浪有怒吼變爲安靜,生活的愜意就在瞬間被放大,美有時候確實是一種感覺,任憑我找遍了這世界的所有詞彙都無法形容。

海水既靜還閒,碧綠中透出隱隱約約的藍。灘邊的礁石顏色如虹,似血。水裏漂浮着暗綠色的海藻,彷彿朽去的鬍鬚。秀氣的小青島,靜靜地偎依在近處的海面上,遠處幾點數峯、茶褐色的山崗和散落的島嶼那般詩意地呼吸。

雅號琴島,這是一個飄起無限的遐想的名字。身臨其境,好像優美的音樂流淌在心靈的鍵盤上。

小魚山色

如果你失戀了,如果你心情不好,那麼去小魚山吧,這裏會讓你忘記什麼是疼痛,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景緻。

你聽,風神正撫摸過小魚山。

從魚山路的斜坡走上去,進硃紅色圓形門,滿山鮮亮的碧葉彩花就活潑潑的在眼前了。金黃的迎春,蒼綠的劍麻,粉紅的櫻花,把淡妝濃抹的花影隱隱約約地投影在磚石路面上。

步履敲擊着石階,扣響了歷史沉重的回聲,泛出一種古舊的韻味。連同聲響都是悅耳的,而且融匯進清晨斷續的鳥鳴中。

我撫摸這裏的輕柔,呢喃生活的雅緻,一切的一切就在內心的許諾下逐漸的定性,那份痛竟然被風神帶走,原本鬱悶的我此時臉上綻放笑容,在生活面前,痛又算的了什麼,在未來的期盼中細細的品味,我希望我的愛情能夠再一次完美綻放。

覽潮閣是小魚山的極致,亮綠琉璃瓦,三層,站立該處可將全城風景盡眺,登高看島城,視角不同,感受也因之不同。匯泉灣細成一灣眉月,陽光捕捉着波光的鱗網。

這裏微風盪漾,旁邊氤氳的漂浮在瞬間凝結,柔美的點滴似飄落的愜意,呼嘯而過的聲音震盪着自己的耳膜,原來美需要感覺。

青島的夜

我喜歡青島的夜晚,當夜晚到來,微風夾雜着海水的味道拂過我的臉頰,我會興奮的像個孩子,大幕徐徐拉開,彷彿未來就在眼前,我所有的不快就在此時消失殆盡了。

夜色渲染了大海極致的美麗。“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裹挾一眼相思兩情相悅的月亮,溫情款款的瀉落在海面上,宛如鍍銀的銅鏡般明亮。幻想中我已經化作展翅欲飛的鯤鵬。

白天的喧囂拋擲腦後,將夜色下的大海的靜寂和寧謐徐徐展現在你的眼前。波瀾不驚,海天一色,微風梳理着海波的髮絲,圈圈漣漪盪漾在你的眼中。創世紀的安靜,你除了驚歎,還是驚歎!

佇立在憑海臨風的小樓上,夜雨婆娑,驚擾不了你沉思的意緒。面對博大的海,我常常是片言隻語也無。因爲相比與大海,個人的一切顯得微不足道。莫名的想起“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的詩句來。

此時,我的痛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