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文創書苑經典散文

2015年,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年,因爲李康美老師的引薦,我認識了郭學謙。當時李老師看着桌上的兩本書說:“中午還有一位文友過來,那兩本書就是他出的,跟你是鄉黨,肯定認識吧。”

白水文創書苑經典散文

當時我很驚訝,要說那裏出幾個勞模,幾個蘋果專家,幾個特級教師,我都不會驚訝,偏偏出了一個作家,我竟然不知道。我特意走近桌前,伸手掂量了掂量那兩本書,記住了封面上作者的名字——郭學謙。因爲都是初次見面,當時沒有好意思開口奪人之美,索要著作。

這些文緣,全是因爲那棵號稱“天下第一槐”的千年古槐,從此我每次從那棵古槐身旁經過,都會仔細端詳一下,越發覺得,只要選好角度,這棵古槐看起來真的狀如棲鳳躍躍欲飛。也許是因爲吸納了古槐的靈氣吧,有這麼多人自發地提筆寫它,還能寫得那麼好。

那天中午見到學謙時,省略了許多客套,我開口問的第一句話是:“你今年有多年齡?”當他回答33歲時,我內心基本斷定,他肯定是一位很有前途的作家,首先因爲他年輕有創作激情,其次因爲他在教育部門工作,始終在接受文化的薰染和錘鍊。

而我,輟筆多年,一直生存於與文化毫不沾邊的地方,迷茫地徘徊在文學的荒漠中。在看熱播劇《平凡的世界》時,孫少安的二爸,那個滑稽的孫玉亭,有一個口頭禪——感謝黨。他只要一說感謝黨,我就想說感謝網。因爲藉助網絡的春風,認識了很多有文采的網友,從他們那裏學到了知識,收穫了自信,以至於我又拿起筆來,成了膽敢狂妄號稱“文爲侶,書爲伴”的人。

後來,我加入了學謙所在的羣——白水文苑。但這個文學交流一直猶如春寒中的林皋湖一樣沉寂,讓人壓抑,不想插話,也不想翻閱偶爾的羣消息。但是,其它大站的交流我都退出或者屏蔽了,唯獨沒有屏蔽同學羣和這個羣,因爲這兩個羣的羣成員都是即將真實存在的人和曾經真實存在過的人,理應珍惜。

然而,今年的春天來得特別特別慢,又走得特別特別急,其間又忽冷忽熱。讓人的心情也猶如感冒了一般,忽冷忽熱,提不起精神,很少寫東西。象所有的人一樣,在盼望着春暖花開的那一天。

終於有一天,學謙組織了一次羣友筆會,地點就在林皋湖。可惜我當時在外地,沒能參加,但我一直在關注着羣消息,看到他們的活動剪影,瞭解到他們參差不齊的文學水平,讓我心裏熱乎乎的是他們對文學的狂熱遠遠超過了我。與我近在咫尺的文學青年這麼多,我居然一直以爲自己是孤單的,把自己包裹在套子裏,久久地迴避熟人的關注,怕被誤會爲不務正業的網蟲。

沒想到這次羣內有史以來最盛大的文友聚會,被稀裏糊塗演變成了一個轉折點,像是平靜的林皋湖被投進了一顆巨大的電石,迅速沸騰了起來,羣一下子擴大而且熱鬧非凡。嘰嘰喳喳的討論中居然誕生了羣刊,首先定名爲《白水原創》。

後來,羣主郭學謙等去北礦,到中國書法家協會陝西分會會員、書法家安聚海老師家中題寫刊名時,又定名爲《白水文創書苑》,當時十名管理員見證着整個事情的經過,大家的熱情是有目共睹的,個別人的貢獻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比較懶惰一些,藉口住所偏遠,只是一直在默默關注着全程羣內消息,偶爾發言參與了討論,這一點,我很慚愧,但願今後在羣的發展中以及羣刊和微信平臺的發展中,我能夠抽身盡心也能夠抽身盡力。

與此同時,汪建明老師通宵達旦地自發努力學習軟件操作,並試做了一期電子期刊,讓大家批評指正,討論改進。這種精神無與倫比,除過支持加油之外,我無話可說。

這個羣,我所接觸到的幾位管理員和活躍分子,都各有所長,文學熱情有加,這是我所不及的地方,深受感染和啓發。

更重要的一點是,羣主一改原羣的刻板侷限,大力吸納外地文友和白水籍在外人士,更加有效地宣傳了白水。

通過最近這幾件事情,學謙的組織能力和適時拍板的魄力,可見一斑。可以預見,“白水原創”羣的前景很廣闊,一定會在宣傳白水方面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在今後,羣裏有什麼活動,我會積極主動盡力配合,貢獻綿薄之力。

這一切,因爲漢朝的千年古槐,這一切,因爲倉頡的文字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