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中的芭蕾觀後感

範文一:

戰火中的芭蕾觀後感

戰爭帶來了塗炭,帶來了死亡。但是戰爭中也會帶來愛情與美好,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侵略了中國,從東北到廣西,大半個中國都淪入了戰火當中。1945 年,日軍戰敗,而在中蘇邊境的一箇中國小鎮上,一羣日軍拒不投降,因他們而起的一段戰鬥故事,就是你戰火中的芭蕾所要敘述的劇情。

日軍負隅頑抗,襲擊了一支蘇軍隊伍,一名蘇聯士兵安德烈(伊戈爾•克洛斯科夫飾)負傷逃到中國邊境的小鎮上,少女小鵝兒救回了這名蘇軍士兵,兩人的感情故事就此展開。這樣的故事在今天看來頗具傳奇色彩,在戰火中人的性命脆弱,愛情是很奢侈的事情,但發生了也難以抵擋。所以影片中的愛情故事是美妙的,但因爲處於戰火紛飛的歲月,所以也讓人一開始就關心兩人的結局究竟會如何。影片中有激烈的戰鬥,也有唯美的愛情,甚至還有令人難忘的芭蕾舞表演,各種意外與巧合成就了這個美麗的愛情故事。

戰火中的芭蕾由中國和俄羅斯兩國幕後團隊參與,影片的監製尼基塔•米哈爾科夫在世界影壇也是大名鼎鼎。他曾經執導的蒙古精神也來到中國拍攝,之後他的烈日灼人獲得過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大獎,是俄羅斯一流的大導演。筆者最喜歡他的作品是西伯利亞的理髮師,影片展現了俄羅斯人的特有氣質和精神,是一部具有史詩氣質的影片。有尼基塔•米哈爾科夫參與戰火中的芭蕾,影片在針對蘇聯士兵性格刻畫,以及當時蘇聯文化以及風貌的把握上,有了很好的掌控。

在中國製作團隊方面,影片的導演是董亞春,這位攝影師出身的導演,以執導戰爭影視劇見長,曾經導演過八月一日這樣的國產戰爭大片,也曾參與過沖出亞馬遜、驚濤駭浪等現代軍事題材影片的攝製,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軍事題材導演。戰火中的芭蕾首先就是發揮了他的攝影強項,戰爭場面和文戲場景拍攝都很出色,尤其是女主角董舒慈的芭蕾舞表演場景,拍攝也是美輪美奐,在冰天雪地的叢林中,看一位美女跳起天鵝湖,這個片段在影片中呈現出特有的美感。

影片中的中國演員基本都是來自於東北,所以在風土人情這一塊影片把握非常到位。雪地飛馳的爬犁、大年夜包餃子的熱鬧場景、東北當地人儲存白菜的小倉房,相信都能勾起東北觀衆的回憶。這些生活細節的特點對於南方觀衆未必能一下子接受,但是製作團隊在細節的考究讓這部電影的製作經得起考驗。

戰爭始終是殘酷的,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經歷八年之久,這還是從1937年盧溝橋事變算起,如果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算起,那與日本的戰爭進行了就有14年之久。主創選取戰火中的芭蕾的故事有很深一層的意義,片中這場戰鬥是真實存在的,是發生在日本宣佈戰敗之後,所以也被稱作是黑土地上的最後一戰。這場戰鬥結束了,中國人民也正式在歡慶抗戰的勝利,但無可避免的,戰爭會帶來犧牲,那些爲抗擊侵略者而流血的英雄,值得銘記,這也是影片所要傳遞的重要信息。

範文二:

董亞春執導的戰爭史詩劇戰火中的芭蕾堪稱恢弘大氣。董亞春是我喜歡的導演之一,他的作品衝出亞馬遜、愛在戰火紛飛時、周恩來在重慶大都看過,他的作品述事中有着濃重的抒情風格。

換言之,董亞春的戰火中的芭蕾就像一部“東北戰地戀歌”,或者說一部俄羅斯民歌,抒情中始終瀰漫着無法言喻的憂傷。

這部影片的好,無法轉述。簡要說,它是衆多抗戰題材作品中比較“另類”的一部,其“另類”亦在於,這部發生在抗日戰爭時期東北黑土地上的“最後一戰”驚心動魄。可以說,一雙飽經戰亂的“舊舞鞋”就像一個“索引”,引出一個恢弘的愛情和驚心動魄的戰爭。

我之所以提到“索引”,源於戰火中的芭蕾於史有依,故事講述了發生在東北白山黑水中不尋常的一戰。1945年9月12日,潛伏在黑龍江邊境小鎮叢林中的300多名日本軍人拒不投降、負隅頑抗,血洗了當地村民,並襲擊了蘇聯紅軍。最後東北抗聯部隊和蘇聯紅軍一舉剿滅了這股日軍。由於戰鬥發生在日本宣佈投降以後的第28天,故稱爲抗日戰爭中發生在黑土地上的“最後一戰”。

影片開場時,鵝兒靜靜地將一塊老懷錶放在紀念碑上,迥似泰坦尼克號,而在故事推進上則比黃河絕戀大氣得多。隨着故事的推進,時間閃回到幾十年前那段非常歲月:影片中的鵝兒是一個單純的東北大妞,這個東北妞在柳芭大媽的麪包房裏打工,業餘時間學習芭蕾。不經意中,鵝兒救下了受傷的蘇聯偵察兵安德烈,兩人之間產生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影片中,鵝兒和安德烈的愛情有些朦朧的味道,充滿少女的懷想。

印象最深的是,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後,兩個幸福的年輕人再次相逢在白樺林中相擁的那場戲:鵝兒穿着白舞鞋靜靜地跳起俄羅斯名曲天鵝湖,安德列目光溫柔地靜着鵝兒,恍然有種時光倒錯之感。山林寂靜無聲,一片樹葉靜靜地飄落在安德列的臉上,像愛情的小手滑過。在密林的'深處,那夥流亡的日軍已然豎起了槍口。似乎,一切都蓄勢待發。

安德列不動聲色地抱着鵝兒飛身上馬,馬蹄漸去漸遠。次日,一場圍剿日軍的戰役在東北密林深處打響,一時之間屍橫遍野,無數人在硝煙中倒下,凝成一副悲壯的畫面。“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裏……”天空有風吹過,山林寂靜無聲,身着紅衣的鵝兒站在死寂的戰場中,緊張地四處張望,尋找着自己的戀人。

不遠處,鵝兒的老父親靜靜地躺在血泊中,泥土掩沒了半個身子。不遠處,柳芭大媽也在焦急地尋找着自己的兒子安德烈,這個飽經憂患的大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剛見到兒子就是生離死別。這種戰爭背後的沉重遠比喀秋莎和朴樹的白樺林憂傷得多。

相比時下常規意義上的抗日影片,戰火中的芭蕾沒有太多的口號,也沒有任何說教,其關注的更多人性和戰爭給普通家庭帶來的難以平復的憂傷。可以說,從始至終,影片中都瀰漫着強烈的反戰情緒。譬如,天皇發佈投降昭書時,一個日本兵興奮地喊“我們可以回家了!”而後卻被自己的上司不動聲色地殺死。而那個日本隨軍女人在難產中死去後,遺留下的女兒則被鵝兒的母親收養。

就整部影片而言,傾訴戰爭不義之時,並非落入痛斥戰爭之惡的俗套,更多尺度地張揚了人性之美。而這,正是戰火中的芭蕾所要表達的人性之美和精神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