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

相信大家都寫過作文吧,尤其是應用極其廣泛的記敘文,記敘文是通過描述人物、時間及狀物、寫景等,來表達一定的中心的一種文體形式。那要怎麼寫好這類型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1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2007年8月18日是我的生日,也是媽媽的受難日。從此,這個溫暖的家庭又多了一份歡樂相伴。母親與我朝夕相伴,也是我最熟悉的人。

我的母親愛笑樂觀豁達。母親是很愛開玩笑的,自娛的同時也給別人帶來歡聲笑語。在母親講完一個笑話後,我就經常笑的連東西也拿不住,用手捂住嘴,眼角到處洋溢着笑意。

我的母親懂得持之以恆,做什麼事情都非常的堅持。母親身體有些發胖,爲了保持最好的身材,她以前每天都堅持出去跑步。在最近的疫情期間,母親只好選擇另外一個方式,堅持鍛鍊,每天都拿着手機播放廣播體操去跳,累得大汗淋漓還不罷休。

我的母親十分勤勞,講究衛生。她眼裏容不下一點髒亂,每當有空閒的時候,母親便忙碌起來家務活:洗衣服、拖地、收拾房間。而在父親從外面那個充滿“危險”的世界下班回來時,母親便趕緊停下手中的工作,把父親的外衣掛在廁所的門上,並讓父親洗完手再進屋,防止病毒感染。

相伴,是母親給我最好的禮物。我酷愛詩詞,主要得益於母親的教導。母親上網找了不少關於詩詞的節目,還特意陪我一起看。詩詞如同一粒種子,在我心底生根發芽。我迷上了詩詞,願意去欣賞詩詞之美。母親還與我一起玩飛花令,可我相比母親來說還是太“嫩”了,總是輸的一塌糊塗,怎麼也打不過她。看到母親勝利後耀武揚威的樣子,我笑了,母親也笑了,但同時也激發了我對詩詞更加濃厚的興趣。

我非常欽佩母親做事絕不輕言放棄。一天早晨,我做數學卷,最後一題不會。這好像成爲司空見慣的事,我也便放下數學去作別的事情去了。母親過來看了看,也沒有立即得到解答,但母親沒有輕言放棄,她眉頭緊鎖,口中唸唸有詞,好像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一轉眼到了中午,母親連午飯都不吃,終於鑽研出來了。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母親爲我付出了許多,十分辛苦。而我做的卻微不足道。我以後一定要努力的學習、快樂的生活,以此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2

“時光還在不停遊蕩,每一份回憶都是用心收藏。長大後,我們一起仰望,曾經的畫面還是沒趕上”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路燈下昏黃的剪影,遠走越漫長的林徑,我多想再見你,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漸行漸遠的我們,若一切都已雲煙成雨,我能否變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

我知道,這些歌詞,你們可能會講,這不關於最熟悉的一個人啊,其實呢,我是用這些歌詞去描寫當和ta離別時的場景。

請問可以百合嗎?我要和dss在一起。哈哈,開玩笑。我記得我原來寫過好多關於她的文章,但還算是忍不住再寫一篇。仔細算來,我們在一起玩了五年了,經常一起談心,一起寫東西,一起玩,互相訴說祕密之類的,哪怕中間還夾着一些人,我們都會互相體諒,畢竟誰都不想因爲友誼而選擇和這個人玩,傷害了另一個人。

講真的,我們互相瞭解到連使一個眼色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在外面遇到事情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人絕對是大蘇蘇,因爲只有她能給我出一些可靠的主意和辦法,她會想到事情的利與弊,這對於平時說話什麼的從來不過腦的我有了很大的幫助,現在好一點了,終於知道如何說話了......

我是一個脾氣很爆的人,脾氣好不好完全看心情,我要是開心,我都能和低年級的同學玩,要是脾氣差了,掀桌子砸凳子都是我的日常。也恰好是這樣,我和蘇蘇也有了一個性格上的互補,我脾氣爆的時候呢,她就什麼都聽我的,她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可以逗她開心......

我們的性格有的時候很相似,比如,我們都是孤獨的人,幾乎從來不依靠別人。特立獨行,經常會做一些別人不瞭解的事,外表很熱情,內心很冰冷。大蘇蘇和我都覺得,我喜歡你,笑。我不喜歡你,也笑。笑到你不知道是否是喜歡你還是討厭你。

一絲任性,一份傲嬌,一絲冷淡,一份幽默,嗯,這就是你啊,my dear閨蜜。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3

我的妹妹是我最熟悉的人了,也是我的監督員。

妹妹叫劉子函,是江南小學三年級五班的學習委員。她長着一頭烏黑的頭髮,扎着馬尾辮,走起路來左右擺動。圓圓的臉上,長着柳葉似的眉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忽閃忽閃的,小巧玲瓏的鼻子下面,一張小而薄的嘴,微向上翹着,一對深深的酒窩總是隨着她那永不停歇的笑容跳動,真是可愛極了!她愛好廣泛,如畫畫,書法,寫作……她個子不高,但做什麼事都很認真!

記得有一次,媽媽要外出送貨,只有我和妹妹兩個人在家做作業。媽媽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認真做作業,等她回來檢查!我把媽媽的'話當作耳邊風。媽媽剛走,我就火急火燎地三兩下把作業歪歪扭扭的寫完了,然後就跑到妹妹的房間,拍了拍她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地對妹妹說:“妹妹,媽媽不在家,咱們玩會電腦吧?”妹妹坐在那裏紋風不動,全神貫注地做着作業,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急了,扯了扯妹妹的衣服,推了推她的肩膀……妹妹忍無可忍了,扭過頭,瞪着眼睛,小臉漲得通紅,生氣的地吼道:“你煩死了,媽媽前腳剛走,你就來搗亂。”她還學着媽媽的樣子,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說:“做事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不然你什麼也做不成!”聽了妹妹的話,我的臉刷的一下像着了火一樣,火辣辣的……我只好灰溜溜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這就是我的妹妹,她雖然比我小,但她比我懂事。她讓我明白了做事必須認真,一心一意才能把事做好!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4

他,高高的個子,瘦長的身影,鞋子總是一塵不染。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戴着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手指間總夾着一支菸,連同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肯定讓你印象深刻。沒錯,他就是我的爸爸。

在家中,爸爸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人了,就像熟悉我自己一樣。他所有的舉動,我都摸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抽菸的把戲。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一進門就聞到了煙味,直衝鼻孔!這老爸,趁我不在,又玩花樣了!我可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得抓他個現行!我放下手中的袋子,連忙捂住鼻子,慢慢地朝着洗手間走去。

我輕輕地推開門,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見爸爸一手拿着手機,一手夾着香菸,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香菸,閉上眼睛,嘴巴撮住香菸,深深地吸一口,好像要把什麼都吞進肚裏去似的。如此悠哉悠哉地抽着,時不時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樣吞雲吐霧!

我皺着眉頭,邁着大步走了進去,一把奪過爸爸手中的香菸扔掉。“爸爸,不是說好了嗎?不抽菸的!”

爸爸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背:“沒事!就一根,你先出去吧!”邊說邊把我往外推。“你必須說到做到!”“行、行、行!”

過了一會兒,我透過門隙一看,只見爸爸又從褲兜裏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要想禁菸,須從根源下手。我二話不說,把爸爸所有的香菸都找出來。摸摸爸爸的衣袋,有煙,掏出來;翻翻爸爸的公文包,有煙,拿出來……我就不信,我把這些煙都“消滅”了,你還能再抽?

爸爸從洗手間出來了,他準備再抽一支時發現香菸不見了:“兒子!你又把我的香菸放哪了?”

爸爸左轉右轉,翻了沙發墊子,趴下身子搜尋了牀底,連陽臺的花盤也不放過,找遍了他知道了的所有地方,他撓了撓頭:“唉?我的香菸會在哪兒呢?”聽他這麼叨唸着,看他一副焦急的樣子,我暗自竊喜:別費力了,我可是專門把香菸藏到了一個連齊天大聖都找不到的地方!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抽菸!白日做夢!

這就是我的爸爸,我最熟悉的一個人!

記敘文我最熟悉的一個人5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初夏。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就像放電影一樣揮之不去。我只記得他很愛笑,一笑起來。會露出一口很整齊的白牙。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奧特曼和練習普通話。在記憶的長河中,它是那麼亮,那麼亮。

在院子裏,一個偶然間,我和他結成了好兄弟,經常在茶餘飯後談論奧特曼,模仿奧特曼。他在我面前常常以大哥哥的身份跟我說話,我總是一笑了之,不跟他計較。可有一天,我明白了——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哥哥。

那一天,天高雲淡,陽光溫和地灑滿大地。真是個好天氣呀!我情不自禁地感嘆道。於是換上鞋,下樓去。因爲我新買了一套奧特曼的光盤,想找他炫耀一翻。不料他已經在樓下等我了。我一見他,脫口就說:“嘿,兄弟,我買了一套新光盤,那個奧特曼可帥了!”說完我雙手交叉,做出了一個發激光的姿勢。他眼紅了,滿臉堆笑地說:“兄弟,借給我看看吧!”“看可以,看完後得完璧歸趙,不然的話”,我做出一個怪獸吃人的動作,我倆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心領神會的伸出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你就是怪獸。我們又笑了,並且讓笑聲儘可能的達到了最極限。

風兒也來湊熱鬧了,它把我們的笑聲帶到了很遠很遠……

“他就這樣,就這樣發激光的”。我做了一個酷酷的姿勢。“幹啥呢,幹啥呢”,一個野孩子一邊甩手,一邊兇巴巴的過來了。他的動作和模樣使我想起了兩個字——霸道。野孩子凶神惡煞,兩顆黃色的大門牙掙扎着從嘴裏蹦出來,很討厭的樣子。他發話了:“我是你們的老大,你們剛纔說什麼,讓我也樂一樂。不然,給我小心!”他攥着髒兮兮的拳頭,“小心這個,快說,你們的老大正等着呢!五——四——三——二——一,”見狀,我有點怕這個野孩子了,可是他完全無視這個“光桿司令”。“光桿司令”火了,揮着有力的拳頭,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突然,“司令”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獰笑着,說:“你——來講”。他死死的拽着我,嚇得我臉色大變。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我的兄弟像一頭髮怒的小牛,衝向野孩子。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光桿司令”見狀也懼怕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他用力抓住“司令”,把他逼到牆邊。就這麼幾下“光桿司令”被擺平了。“以後不準再欺負人!”我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真想立馬衝上去,打他個落花流水,哭爹叫娘。但是他阻止了我,對那野孩子厲聲喝道:“走,快走!”“司令”連滾帶爬狼狽地跑了。我們倆露出了紳士般的笑容,又談起了奧特曼。唉,這一對難兄難弟。

幾個月後,他爸爸因爲工作調動,搬走了。我目送着他,看着汽車越來越遠,只剩下了滾滾的煙塵。

雖然這件事已過去多年,但我仍記憶猶新。是啊,朋友之間的情誼是永遠都抹不掉的。我的耳邊彷彿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我的腦海中又浮現離別的場景,我們勾着手,輕輕的地說着“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