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人間的觀後感

《愛在人間》是一部禁毒公益電影,以下是專門爲你收集整理的愛在人間的觀後感,供參考閱讀!

愛在人間的觀後感1

《愛在人間》主要講了老唐湊不齊兒子大龍的學費,因此,大龍和他的媽媽離家出走,而老唐租了一輛拉車自己掙錢,又把自己住的房子的一個大房間租給了一個吸毒的女房客,名叫蘇紅。後來多次被警察抓走。又一次,突然發現蘇紅懷孕了,過了幾天,生出了一個女兒,取名叫糖糖,生下孩子的蘇紅,又被警察抓走了,所以由老唐暫時做糖糖的爸爸來照顧糖糖。而蘇紅被強制戒毒兩年。最後,他們成了一家人。

在這部電影裏,我不僅感受到了吸毒的危害,還體會到了母愛的偉大。在看到蘇紅成功地生下一個小嬰兒時,我爲她的偉大而歡呼,我爲她的勇氣而高興!同時我也想到了我的媽媽,從小到大,都是媽媽把我撫養大,一直呵護我的成長。

一句話,因爲愛,所以感動;以爲感動,所以感恩!

愛在人間的觀後感2

日前,在北京大學某教室與數百名北大學子一起觀看了由青年導演盧紅均、李響聯合執導,由北京市公安局、司法局、勞教局、正合五意傳媒和迪瑞康國際傳媒聯合拍攝的禁毒題材公益電影《愛在人間》。影片雖屬公益性質,卻毫不簡單粗糙,其精緻細膩的製作,精彩生動的演繹,真實感人的故事,積極向上的主題,質樸無華的講述,使觀者幾度淚溼眼眶。影片試圖通過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對吸毒人員的關愛和挽救,喚回他們對生命的熱愛和生活的希望,不失爲一部歌頌人間的真、善、美,充滿大愛、溫暖感人的影視作品。

影片生動感人,卻有一個問題總在我的腦海裏翻滾,這個問題的關鍵詞是“假如”。具體問題是:假如蘇紅在第一次吸毒前遇到我。這裏的“我”應該是一個泛指,我是禁毒警官,但是更多是從事和研究禁毒宣傳方面的工作,這裏的“我”也就泛指禁毒宣傳戰線的工作人員。由此我就經常自責於那些染上毒癮的成癮者——爲什麼禁毒戰爭搞了這麼多年,打掉了一些毒梟,也控制了市場的進一步發展,許多年輕人卻還是如雨後春筍般、前仆後繼地步入成癮者的行列呢?

去年,我寫過一段文字在《禁毒週刊》和門頭溝禁毒宣傳網站發表,標題不盡相同,但大概的意思都是:用計劃免疫的方式去做禁毒宣傳工作。我以爲,用計劃免疫的思考認真做好禁毒工作,是我們減少和控制新增吸毒人員的一個辦法和途徑。我們不妨把我們這些搞禁毒宣傳工作的人比作計劃免疫科的醫生,把那些需要得到禁毒宣傳的人比作被免疫的對象,我們的職責是給這些需要接受免疫疫苗的人一個不漏地進行“注射”,讓他們得到免疫,在他們收到侵害的時候讓免疫功能發揮作用,不至成爲吸毒成癮者。

現在的問題是——誰是被免疫的對象?在醫院的計免科,免疫的對象就是0到某歲的兒童。兒童從出生開始就按部就班地在不同時期分別接受不同內容的計劃免疫,有的需要口服糖丸,有的需要皮下注射,免疫成功的兒童可保一生中不再收到某些特定病毒或傳染病的攻擊。我們禁毒宣傳計免的對象應該界定爲:大中學生、娛樂服務場所的從業人員、異地務工人員等。如果我們能做到使這個人羣範圍內的`所有人員都接收到至少一次的正規禁毒宣傳教育,那麼每年新增吸毒人員的人數就會大大減少,新增吸毒人員的減少就意味着市場的萎縮。

大學生是免疫對象中的重點,《愛在人間》電影在北京大學展映就說明了這點,大學生正是求知求學的高峯年齡段,對一切新鮮事物都想有一個親身體驗的經歷,在體驗到這個不應該有的體驗前讓他們得到的知識和禁毒的常識就可以對產生警惕和拒絕。實際上,最早受到禁毒宣傳的年齡應該是青少年的高中階段,把禁毒宣傳的對象從大學移到中學就是關口前移。

《愛在人間》的故事雖然生動感人,但是我們不能把希望寄託於“吸毒以後一定會碰到好人”和“毒癮一定可以戒斷”。實事求是地說,一旦成癮要想戒斷是非常難的,戒斷過程是非常苦的,戒斷成功是非常不穩定的,“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終生想毒”。一個人一旦沾上了,這一生都要不斷地和做非常艱辛的鬥爭,成癮以後在親人朋友的幫助下能夠戒斷毒癮當然好,但更好的是不成爲成癮者。

其實就禁毒宣傳而言,宣傳效果好與不好有兩個標準,最低標準和最高標準。最低標準是,真正做到拒絕。最高標準是,成爲禁毒志願者,按照禁毒志願者的五個志願意向爲當地的禁毒工作做點事情。達到最低標準是成果,達到最高標準是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