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感想

參觀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感想【1】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感想

每到南京,必去大屠殺紀念館,去緬懷遇難的三十萬同胞。姓名牆上、萬人坑裏,既有革命先烈與抗日誌士,但更多的是手無寸鐵的婦孺與平民。當我站在這定格歷史的一幅幅照片旁,彷彿看到了侵略者鐵蹄的肆意踐踏,霎那間活生生的花朵孤零飄落,老人化爲枯骨,婦女淪爲野獸發泄的工具,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變得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有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太陽旗帶來的盡是無邊的苦難。倘若歷史有生命,她也會爲此潸然淚下。追憶這一切,並不是糾纏過去,而是永遠銘記中華民族的文明之殤,朝着幾十萬國人鮮血所燃起的歷史之光,去走一條科學和諧的民族復興之路。

歷史引發深思。 民族的災難,來源於敵人的侵略,但更是因爲自身的積貧積弱、內耗不已。近代中國百餘年的血淚史,在這次屠殺中到達了頂峯!鴉片戰爭以前,國人閉關自守、盲目清高。1840年,英吉利的堅船利炮踹開了緊閉的國門,多米諾骨牌瞬間倒下。中華民族逐漸滑向苦難的深淵。《南京條約》、《北京條約》、《馬關條約》、《辛丑條約》等上百個不平等條約的簽訂;東北、西北、臺灣等幾百萬平方公里國土的割讓;幾百萬兩、幾千萬兩直至幾萬萬兩白銀的屈辱賠款;圓明園、紫禁城中上萬件無價珍寶被搶掠一空;中華民族的軀體被剜上了深深的疤痕。參觀大屠殺紀念館,是一次歷史的洗禮,相信每一位流淌着龍之血液的炎黃子孫,都會沸騰、都會垂淚、都會沉思。去思究爲什麼有着“四大發明”的文明古國會有如此的災難,去探尋如何走出一條中國特色的自強之路,去感悟個人在民族振興、國家富強中的歷史擔當……

歷史喚起覺醒。 也只有沉痛的血淚史才能喚醒一個沉睡的民族,在即將亡國滅種的決斷關頭,大屠殺的暴行喚起了無數人心中對生的嚮往、對自由的追求。用血喚起血性,“我以我血薦軒轅”。八年抗戰,我們建立了廣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華民族擰成一股繩,在同盟國的協助下共同抗擊法西斯,取得了近代以來反侵略戰爭的首次勝利!以史爲鑑,可以知興替。大屠殺紀念館的每一位來訪者,參觀時無不扼腕嘆息、拍案而起,他們爲民族的苦難歷史悲傷、爲國家發展的嚴峻現實擔憂。是啊,中國的發展正處於大有作爲的戰略機遇期,但在這大變革、大動盪、大交融的時代,各種形勢錯綜複雜,中華民族和平發展的道路艱鉅而漫長。歷史期待着我們走向盛世、歷史期待着我們繁榮富強,歷史更期待着我們的再一次覺醒!再一次地解放思想、推動改革、促進發展,不改革就沒有希望,不覺醒將同樣滅亡!

歷史激起奮鬥。 沒有實際行動,沒有數以億計的人們的辛勤勞動,覺醒與激情將化爲虛無。值得欣慰的是,在偉大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中國人民以自身特有的勤勞和勇敢,創造了一個又一個舉世矚目的發展奇蹟。但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要不要發展,而是發展過程中要不要忘記歷史,要不要忘記這段讓人揪心的過去。有人認爲,現在世界的主題是和平與發展,強調和諧與融合,而記住歷史、記住戰爭,可能產生矛盾、製造摩擦、干擾工作,添了麻煩惹了禍。這種說法貌似有理,其實不然。君子和而不同,記住這段往事是爲了化悲痛爲力量,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在黨的領導下,團結奮進、拼搏進取、篆刻輝煌,讓中華民族永遠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參觀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感想【2】

八月一日的凌晨,被同事的電話吵醒,因爲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問我當天法學社組織的去南京參觀大屠殺紀念館的活動是否照常進行,我當時腦子裏第一反應是“要有契約精神。”因爲我知道爲確保活動安全和有序進行,我們是和旅行 社簽了協議的。打完電話,我自己忍不住笑了,想着果然是真的成長爲一個法律人了,翻身看到牀頭的書《看得見的正義》,又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陳瑞華教授洗腦了。

“八一”當天,又是週六,大屠殺紀念館內人很多,但都很靜穆,紀念館內還原出來燒殺掠奪的情景,讓人感覺到1937年的南京城簡直是人間地獄,人類社會似乎發展了幾千年以後又回到了原始社會,就像電視劇《大禹》中開篇的原始人類的`地盤爭奪戰。人類社會智商的提高和科技 的進步帶來的似乎只有更高強度的毀滅。我看到記錄 片中參與二戰的日本屠殺者在自白中這樣供述“我們騙支那人說進城就不會殺害他們,其實我們是騙他們的,我們把他們騙進來以後就把他們都殺掉了。”在一個不講究秩序的社會,真誠遇上謊言,會怎麼樣,事實告訴我們,會失去生命。大屠殺紀念館的前半段路程,尤其壓抑,對於人性簡直失望透頂,人類社會的所有尊嚴都被磨滅,所有的秩序都會破壞,剩下的是武器的比拼,同類的殘殺。後半段,有國際友人的庇護所,感覺到這個世界不再是那麼的灰濛濛,人間地獄裏也會有天使帶來的光輝。參觀到最後,我看到了日本投降和東京審判,聽到旁邊有義憤填膺的人說“審判什麼,就應該把日本人全部殺掉。”從我樸素的公正立場出發,我竟然想去贊同他的觀點,因爲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是最原始、似乎也是最公正的立場。但是,社會秩序的混亂,使得法律都成爲廢止,人類最原始的弱肉強食纔是生存的根本,所有的戰爭都是讓人感受到法律的無力,因爲對於不認識法律、武力至上的人,他們永遠承載了最多的罪惡,比如日本屠殺者,完全沒有對生命的敬畏。但世界上所有的罪惡最後又歸由法律來進行審判,就像曾經踐踏無數次的破繩變身成爲鐵鏈,在戰爭的年代,法律就是破繩,可以被架起來,也只是形式主義罷了。在和平 年代,法律就是鐵鏈,可以困住所有罪惡。

晚上到家,又拿起《看得見的正義》,在“聽取另一方的陳述”這個章節,我看到了書中引用作家蕭乾在《一箇中國記者看二戰》中的反思記錄,大概意思是當時他和一個蘇聯的記者想不通,認爲罪行累累、十惡不赦的納粹頭目就應該被碎屍萬斷,也不爲過。但是紐倫堡戰犯審判的主持者像是在表演耐性,統共審判時間爲二百十八天,法官對彙集來的材料進行一絲不苟的查對覈實,審判中用真憑實據來駁斥抵賴和狡辯。法庭准許犯人做自我辯護,並開列幾名律師供被告挑選進行辯護,蕭乾說,那時候我在想,既然明知這些傢伙做盡傷天害理的事,爲什麼還要允許他們當庭大放厥詞,甚至請律師辯護,這都是在浪費時間。但是在最後,蕭乾又寫到“據我所知,凡在紐倫堡被判刑的,至今沒有一個需要改正或平反的,也沒有聽說過關於當時量刑不當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