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神槍手觀後感

01

朝鮮神槍手觀後感

看過一週了,沒大感的戲,要不是在初中時代如此瘋狂的喜歡過李準基,我想我不會堅持看完,原因便是對準了的槍卻始終不開。

在對準了槍有三次以上不開了之後,李準基再舉起槍,我也便沒有了激動的心情。

李準基改掉往日陰柔的氣質,角色塑造對於轉型的他來說不錯,但是我還是更偏愛他的陰柔氣質。

相對於女一我更喜歡女二,無論是演技還是人物個性,均有自身的標籤。

男主和女主的感情爲什麼沒有@到我,我是個很容易入戲並隨時跟劇中人物心痛的人呢。對於韓國的古裝戲來說,這部劇的感情戲算很多的了,擁抱、親吻都有不少,但是卻少了一份讓人感同的真心,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其他問題。

李準基幾乎每次在暗室拿起槍都要往後勾一下,估計是爲了凹造型,完全是加花癡戲,嗯~~~加的不錯,對於我來說,好像成功了。

李準基在這部劇裏好像胖了。

日語說的很不錯,特別喜歡聽他說帶有日語強調的漢語,別有一番風味。

這部劇中好多sou的音,三句裏必有一個sou的尾音。

兩次不同性質的政變均失敗了,也正是因爲這樣纔會留下一個有着民間傳說意味的名字——滿月黑槍手。

不討厭大反派崔元信,相當的果勇智慧,出身低微的人要想在當時的年代,甚至是現在的年代獲得較高的地位,不狠不圓是站不穩的,多處佈局,無論誰贏都是自己贏。

男二,金鎬京,絕對是完美的備胎,不奢望不憤怒,不爭搶不嫉妒。

過了好幾年了,男主和女主怎麼還沒有孩子,人家生菜的孩子都那麼大了。

02

話說準基弟弟所演(挑)的每一個角色(「一枝梅」裏的李謙(勇兒)、「狼狗」裏的李秀玄、「兩週」裏的張泰山和「神槍手」裏的樸允江)都是苦大仇深,心懷正義的夢想,最後被無情的現實抹滅。一定要這樣虐嗎?屋裏準基會回答你是的。可能他覺得自己適合演這一類角色吧,當然這類角色給演員的空間還是蠻大的,值得挑選,不過,在觀者看來就是重複了,看準基的戲似乎沒有新意,當然,像我這樣的SZ看來,無論準基怎樣演都是完美,吼吼?

話說回來,如果戲劇沒有足夠的的衝突,又怎能挑起觀者(尤指豆瓣資深文藝青年)的慾望呢?劇本都是好的劇本,只是看得多了,也就俗了。編劇們得挖空心思,更上一層樓才行,才能滿足萬般挑剔的觀者我們。我這裏所指的主要是題材,難爲編劇們了!壓力之下才能出更好的作品。所以,bug之類的,大家就當娛樂吧!

說回「神槍手」,準基的表現還是一樣完美,不過劇情上相較以往作品,我想應該這樣說,因爲「一枝梅」和「狼狗」太出彩,給人印象太深,所以顯得遜色些。另外,真心對南相美無感,長相太平凡了,根本沒有期待啊!!

劇裏,那個該死的槍手是要搶戲的節奏嗎?根本比男2的戲份多嘛(可憐的男2)!並且這種罪人還大義凜然地要滅了正義的男主,尤其是女2慧媛,比她爹更心狠手辣!自己受過傷害就應該報復社會?這是反人類!可能編劇覺得要極盡渲染反派,造成強大反差烘托出男主的正義吧!還有,槍手演員,能不能再難看一點!!能長成這麼瘥,難怪會被選去演反派!

另外,確實準基的虐戲看太多審美疲勞啊審美!期待準基接下來換點路子,來個小喜劇或者純愛劇、文藝片什麼的!還是多出些電影吧!

03

彼此不說破,是成人世界的最高禮儀;若是一旦被說穿說透,就會有重大變化發生。

在我們這個開化時代轟轟烈烈的英雄故事裏,爲保護家人,爲復仇毅然拿起火銃的樸奫剛對他周圍的人們已經開始逐漸說通說透,因爲實情根本無從掩飾,無論是仇殺的那一方想要揭露,想要確認實情,或是復仇的這一方一心要揭開真相,拼命追逐,最終都難逃滾滾而來的開化大潮洶涌澎湃。當金大監在內室斥責兒子金鎬京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變局,只是得意洋洋地申斥:

-你這小子!怎麼能只愛上譯官的女兒?!

-你就此停滯不前了嗎?

可見他斥責兒子的理由不是兒子選擇了政敵之女,而是兒子選擇了地位不如家門的譯官之女,這就意味着對於兒子的婚事,金炳冀自有打算,尚未與人說出。而在另一面,就在崔元信自編自導自演了那一場義禁府衆人擅闖東瀛商人私宅,意欲搜捕,又要帶走商人半藏的那場鬧劇之後,二人相談間互揭仇恨,互捏痛處,就已是在相互警告,互相較勁,嚴格說來這是樸奫剛與殺父仇人的對峙,儘管在陣勢上落了下風,要在崔某安排的搜捕上被他圓場搭救,但在氣勢上絕不能輸,他只是以那樣明瞭的眼神逼視崔元信,一來表示自己毫無懼色,二來深表厭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崔元信和樸秦韓都是開化時代的犧牲品,只是因爲意願不同,兩個人的選擇有所不同:

樸秦韓直到死前那一刻,都在爲全忠義而戰,若他只想要保全性命,或是僅有一絲膽怯,都不可能特地打昏兒子樸奫剛,自行出洞而去,就爲了應戰槍手,這樣的他根本無懼生死,可是對家人而言,他自覺虧欠,因此從不爲自己辯解,可是最終,樸秦韓想要的是對王上盡忠,即便遭遇不公待遇或是傷害,也不能改變他最初的意願;而崔元信只爲自己的女兒着想,只要是爲了孩子,他就會部戲一切代價努力,因此他爲自己的欲心和守護之心而戰,有着極爲驕傲的心,不允許他人輕易欺侮,即便是朝鮮最高權力擁有者,也不可以,種種磨難讓崔元信開始相信另一個道理:

這世上終有一天不再是儒生當權者的天下,將會被金錢動搖。

說到底,樸秦韓和崔元信這對宿敵,實際上都是在爲自己追逐的某樣東西而戰,區別旨在樸秦韓是以武官的心意選擇了忠君報國,他的義就是爲國王奮戰到生命最後一刻,當然,也可以爲保護兒子挺身而出,引開槍手。但他堅持奮戰的理由仍是爲忠君愛國;而崔元信一直擔心的是女兒,心疼的也是女兒,膽敢威脅他要害女兒,膽敢當面羞辱他的人,往往下場悽慘,有人要付出性命,有人要付出權勢,後果不一而足。可做例證之一就是那位分管義禁府的大人,沒有死在朝鮮神槍手的槍下,卻在痛斥在他看來卑下無比的槍手頭領之後,被對方以睥睨的態度射殺,臨死前都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竟然被在他看來卑賤到不值一提的人幹掉。

當身份顛倒,當規則錯亂,這就是開化時代的先兆。在被揭開黑布面巾的一剎那,就意味着樸奫剛的人生在某個節點上又起了變化,一心想要找到樸奫剛並處之而後快的人終於確認了他的身份,甚至還想要確定當年的疑點,這纔會扯開他的衣服,確定他究竟有無中彈。雖然身上沒有傷痕,可是崔元信依然認定就是他,若非樸秦韓之子,不可能有這樣大的殺氣。即便女兒崔慧媛含淚相求,他還是決意幹掉這個會帶來災厄的仇人之子而毫不猶豫。或者,是女兒崔慧媛給了他幹掉樸奫剛的堅定意念,若有人讓慧媛如此,她必會受傷,況且慧媛愛的竟然是仇人之子,甚至還妄想要保護對方,以自己性命來脅迫父親,若是不盡早處理,局面總有一天將會亂到無法收拾。

義,上羊下我,羊通美,美麗的美,意爲選擇我所認爲最好的路。如果以此來看,崔元信的義,是爲女兒崔慧媛着想,安東金氏當家人金佐英對他的羞辱,在沒有威脅他會賣掉女兒之前,他還只是在忍耐,而在威脅之後,他對金佐英就連最後的情分也消失了,這纔打算另尋明主。說是主人,其實還只是客氣話,應該說是合作更爲恰當。按照行商之人崔元信的看法,他與被流放的金某都處於困境之中,唯有二人互相幫忙,纔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因此,這二人的合作可以看做是相互需要,也可以理解爲是開化時期的財閥與政客所做的`一種錢權交易。

什麼?金炳冀拒絕了崔元信,怎麼還會官復原職?

不,想要拒絕的人絕不可能是以那樣的態度大喊,實際上,深陷困境的金炳冀甚至想要立時脫身,但爲了顧全士大夫的體面,爲全忠義之節,這才假意大喊大叫,說是假意則是因爲他雖是怒吼卻毫無怒色,怎能不說他是假意爲之。因爲是假意,被崔元信瞅出端倪,知道他想要接納,是藉此下臺階,這才帶着隱隱的笑意,深深地打量他,決意助它一臂之力。事實上,在崔元信接觸到的那麼儒生階層的士大夫當中,金炳冀已經算是最看得起他的人。對他沒有鄙視,只有詫異,沒有輕蔑,只有探究,正因爲這樣,崔元信纔給了他機會。而在此前,金炳冀誤以爲前來探望的庶子金鎬京是爲給他機會而來,正是因爲如此,他甚至流露出父子之情,這纔會說出體諒他的話來:

-你受了傷,身子也不方便,就不用行禮了。

此言一出,不但金鎬京驚訝,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由此可見,這麼多年來金炳冀幾乎沒給過兒子好臉色,態度突然轉變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適應。可是詳談之下,金炳冀失望了,原來兒子僅是來探望,不是爲與他詳談政事,言談之中甚至不給他任何消息,這,又如何是好?於是他自在起來,恢復從前的態度,反而兩人都自在了很多。只是金鎬京的失望更大一些,他難得接受父親如此體諒的對待,可是這體諒和流露出的情誼轉瞬即逝,連同鄭夫人與鄭粹仁母女提到金炳冀的極度反感和厭惡態度讓他無地自容,他對幸福生活的渴望,終究也只是他失意的碎夢而已。或者,開化對這位一直處於壓抑狀態下的庶子而言,既是機遇也是不幸,他因此遇見了終生所愛,也即將面對無法割捨的痛楚。若問痛在何處,看下去就知道。可是從目前情勢來看,路遇金大人的崔元信甚至對這個路過的青年多看了一眼,一眼,再一眼,反覆打量,在他看來,此人絕非等閒之輩,很有可能與金炳冀有關聯。

或者,開化對於我們這個英雄故事裏的衆人來說,是一次殘酷的洗牌,既是人生的考驗,也是命運的安排。如果沒有開化,金鎬京將會終生被斥爲“庶孽”,蝸居在朝廷一隅,繼續做他經天緯地的報國夢而不得施展,可是開化大潮之下,無人可以各行其是,作爲玄巖弟子的他,不可能不被重用。也許,正是開化要促成他有可能成就的姻緣。

那麼,金鎬京的姻緣那一頭會是鄭粹仁嗎?

哦不,鄭粹仁在他動情之前,早已心有所屬,她屬意的是別將大人之子樸奫剛。兩人因誤會相見,不打不相識,幾番接觸之下竟然生出情意來,從此難相望。早在惜別贈予指南針之時,鄭粹仁的心意早就交給了樸奫剛,跟其他人再無可能,這也是那個時代女子的一種決斷和選擇。因此,與金鎬京有緣分的不是鄭粹仁,而是千方百計想要與樸奫剛在一處的崔慧媛。從崔慧媛之父崔元信打量路過青年的眼光來看,他似乎特別在意路過的這個年輕人,尤其介意,十分好奇。若是知曉他與金炳冀的父子關係,或許會有其他安排也難說。從當下來看,崔慧媛的大膽追求,起到的作用不是讓樸奫剛心動或是感動,而是讓他震動,震動之處在於:

這世上真的有可以穿越仇恨的欲心。

是沒有錯。崔慧媛對樸奫剛的情意是欲心,而非戀心,她那樣熱烈的目光,只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我是,非常想要擁有半藏先生。

-不,是樸奫剛。

對於崔慧媛來說,愛一個人的心就是全身心地擁有對方,讓對方對自己俯首帖耳聽命,如果他不能,就想方設法創造條件,要讓他俯首帖耳。若是遇到一人能夠不對她聽命,不俯首帖耳,卻依然能夠讓她心動,對她理解,在危急時刻救她於危難,那就是她所愛。她愛一個人的方式就是要據爲己有。哪怕她知道好友與所愛之人定情在先,也要奪人所愛,不惜欺瞞對方,爲對方另指他人婚配。可惜,棋差一招,即便是在開化時代,紅線還是有她們該去的地方。

那麼,崔慧媛究竟錯在哪裏?

她錯在沒有弄清界限分際,一心想要與衆不同,要有與這個世道完全不同的義理,因此忽略了她周圍的人們,那些鼓勵她稱讚她的人們,雖然擁有新派思想,但沒有捨棄傳統道德觀和價值觀,因此不會也不可能在擇偶方面認同她一人獨斷的選擇。可憐的崔慧媛,是一位充滿欲心的奇女子,有膽識有氣魄有擔當,可就是沒有認知,缺乏對於士大夫階層的基本認知。因爲沒有對於士大夫階層的基本瞭解,因此這樣的崔慧媛,就連正值婚齡都不能理解什麼是熟不拘禮,什麼是情難自禁。

樸奫剛對她是熟不拘禮,兩人之間稔熟而友好,樸奫剛因爲她與衆不同的言行,尊重並且鼓勵她的選擇和志向,給人感覺尤其親近,對於內心有過重重傷痕的她來說,尊重女性,強調平等的樸奫剛一直都是她無法放棄的人。樸奫剛對她的至交好友鄭粹仁卻是情難自禁,甚至言不由衷。心裏想的是一層,做的卻又是另外一層,這是自制心的力量,但在關鍵時刻,爲了對方無法抑制的戀心會突然爆發出來,就如同那次在演練過程中,只要發現有危險,樸奫剛就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抱住鄭粹仁滾落山崖,在義禁府,看不得鄭粹仁受苦的樸奫剛甚至會大聲疾呼,要讓衆人拿自己問罪。可見,熟不拘禮與情難自禁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界限份際:

熟不拘禮是因爲稔熟而不拘泥於禮數,可是再熟悉,也有應該遵循的禮數,仍有界限份際,因此樸奫剛對崔慧媛,總是禮貌一笑,真誠對話,再移開視線,以巧妙的方式保持距離,既不疏遠也不顯得親密;可是情難自禁則是無法預估的火花與情意,只要對方站在眼前,樸奫剛就會面色微沉,眼睛裏罩上一種剋制到說不清的東西,就如同他嚴厲警告妹妹蓮荷的那樣:

-如果我現在說了,就等於是要了粹仁姑娘的命!會將她陷於危險之中,這要如何是好?!

可是,無論是冷酷的拒絕還是翻心的介意,鄭粹仁始終都在樸奫剛的視線裏不曾淡出,只要她有事,只要她陷入危險,樸奫剛就會飛身而上,奮不顧身,甚至到了旁若無人的地步。所以那一日在義禁府,他就是這樣被祖國朝鮮的士兵們拖出門去,不讓他在場內咆哮示愛。樸奫剛對鄭粹仁,根本就沒有想到有界限, 他所做的任何事,任何保持距離的事,都是爲了隱瞞真實身份,在他看來,這是對鄭粹仁的保護,也是對他自己的保護,可是在內心,他早已把鄭粹仁當成是自己的人,唯一能夠靠近自己的人。這就是樸奫剛在中槍受傷之後,只肯讓鄭粹仁給自己裹傷口的原因所在,可是他一邊因爲她的照顧感到幸福,一邊卻又擔心她的安全,這才虎着臉非要她不再前來,爲的還是保護這個深愛着自己的姑娘。

鄭粹仁是樸奫剛在動情時從不考慮界限份際的人,自然也就是他心裏無可取代的戀人。而在另一面,崔慧媛對話的實質也逐漸顯露,或者,樸奫剛是比崔慧媛她自己更明白她這番話用意的人:

若你想要保住性命還要繼續發展,就得下定決心與鄭粹仁一刀兩斷,依附於我,我就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很抱歉讓你的家人死難,但也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這番話且不說對話之人對樸奫剛的能耐和實力如許無知,單就傳統道德觀念而言,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若是接納了崔慧媛的保護和愛意,就等於是樸奫剛爲金錢和性命,接納了殺父仇人之女的脅迫,必須委身於她,接受保護,也就意味着崔慧媛爲滿足自己的欲心而動,實則是陷樸奫剛於不義。

即便如同樸奫剛這樣思想開明的留洋新派人士,即便再對男女相處毫不扭捏又幽默大度,該有的界限也還是在遵守,分毫不差,該有的區別也仍然保持,界限分際如同身份水準一樣,在那個時代是刻在骨子裏的東西,與是否開化沒有必然聯繫,完全是出於一個人的出身,教養和他所受的教育。即便再主張開化,再要新派,能夠理解女方的所作所爲,也會知道什麼可以打破,什麼不可以打破。而樸奫剛就是深諳此理之人,可是面對崔慧媛咄咄逼人的追求,他甚至沒有當面表態,那是因爲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自己所愛的人和殺父仇人的女兒崔慧媛。

按照朝鮮的綱紀法度和倫常,即便再想要離經叛道,擁有無法想見的財勢,爲世人所不能爲,想世人所無法想,也有這世間行走必須遵循的義理。這就意味着崔慧媛也不可能與仇家的兒子成婚。即便對方是落魄的兩班子弟,也不可能與仇家所出的商家女成婚,這觀念根深蒂固植根於人們的內心,可看作是朝鮮舊時代的倫理道德。通常兩班子弟即便再逛妓房,再去飲酒作樂,他們的理想型只有可能是與他們母親相似的女子,而樸奫剛的選擇則更爲突出一些,他愛上的是一個不拘小節的新派女性,況且兩家還有恩義在先,這份姻緣就更是板上釘釘。

原已成事,將要締結的姻緣,因爲突如其來的仇殺而亂套,說到底還是開化改變了人們的命運。如果沒有開化大潮,他只會是一個終日無所事事,逗弄妓生,四處晃盪,太平度日的武將之後,日後也有可能享父蔭,或是考取武科入朝爲官,成爲勤王武官,可是由於他的父親樸大人的選擇,將樸氏家門帶入了政事鬥爭的漩渦當中,連累家人成了大逆罪人,但也因此爲朝鮮催生了一名傳奇英雄人物。在變幻的世界裏,一切都在改變,在這個世界裏的每個人都在渴望世情以他們所希望的那樣改變,正如篤信金錢和權力的崔元信所說:-金錢主宰一切的世界即將到來~

與他不同的人們也在努力改變,想要儒生的世界變爲自己所渴望的世界。就在這一切渴求和竭力部署之後,儒生的根基正在鬆動,在開化大潮衝擊之下,搖搖欲墜。正因爲如此,閔妃的侄兒閔泳翊履新之後,依照崔元信所言,向王上諫言要爲鄭大人的安全考慮,將金炳冀官復原職,崔元信則拿出了現世所稱的那副財閥的派頭,想要以金錢打亂儒生的部署,要將蔑視自己,羞辱自己的人拉下馬來,而樸奫剛則是步步爲營,不懈努力,非要找出殺害父親的兇手。饒是如此,他也無法自欺欺人,繼續矇蔽自己的心意,望着被他拒絕後淚流滿面又蹣跚而行的鄭粹仁,他還是沒能忍住心痛,跑上前去緊緊地抱住她,將她緊緊擁在懷中,不肯放手。他是最愛她的人,也是想要保護她的人,而現在,在真相都盡顯眼前之後,樸奫剛還能繼續維繫自己精心佈置的假面嗎?面對種種麻煩和阻礙,鄭粹仁又會如何面對?預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