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怎麼寫

" 《我在故宮修文物》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只是在故宮博物館裏修復師的生活日常,拉家常式的絮絮叨叨與工作瑣碎,看似毫無邏輯的人與器物,卻生出時間的悠遠與浩瀚。"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怎麼寫

紀錄片剛上映的時候好評一片,身邊很多朋友看後也都紛紛表示不同程度的喜愛。而兩年前的我還太浮躁,認爲文物於我正如歷史於我,是過去式,遙不可及的,在現實生活中也並不會產生任何連結,所以也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看了幾次都沒能堅持完整看下來。但近來,疲於急功近利的社會,已經慢慢透過社會濁流感受到那缺失的耐心、細心和匠心的可貴性,它們在閃着光召喚着我靜下心去領略歷史長河沉澱下的文化瑰寶、文物所傳達的美學以及文人匠心。文人匠心在我們當代社會如此彌足珍貴。

這個寒假再次打開《我在故宮修文物》,沒想到自己深深被吸引,悠悠的旁白、不加粉飾的畫面,很奇妙,有一些不一樣的想法在心裏閃過,感動在一點一滴積累。隨着旁白和鏡頭一點一滴展開,漸漸深入的話題,進入到文物修復的世界,打開了泱泱大國絢爛文化的大門,似乎在與歷史時空的對話,與古人精神交流。不經意的細節令我心動,隻言片語,勾起我的興趣與熱愛。有些瞬間,沉浸在文字和畫面中,漫遊在修復文物的匠人技藝裏無法自拔。有那麼一瞬間,就像那樣存在着。

擇一事,終一生。

紀錄片想傳達的是"擇一事,終一生"的匠人之心,其作品本身就可視爲匠人典範。這一句,打動了我。選擇一件真心熱愛,並且願意爲之付出艱辛和努力的事,實在不易,能夠找到,已是幸運之至。

這部紀錄片的觀影感受,一個字,「慢」,吸引了我,打動了我認真看下去。不僅是觀影過程中紀錄片給我的感受,影片中每一個的修復師的工作態度、人生態度也處處傳達了這個字。在浮躁的社會中處之淡然,讓我感動。忘記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會着急,很着急,着急着長大,着急着忙碌,急功近利,卻唯獨忘記了如何慢下來,去體會一下自己的內心。

一輩子很短,也許只夠做一件事。

野心太大,想要的很多,總是希望能有三頭六臂把所有事情都列入任務清單。混混沌沌,然後,在一段時間裏,陷入一些煩冗嘈雜的瑣事中。於是,擇其一二嘗試,一耗費就是許久,沒有方向,終於回到原點,卻依然無法做精一件事。不知是怪心太狂傲,還是能力太有限。

保持內心的談定從容:煩躁的時候就先調節一下

影片中最愛"故宮男神"鐘錶修復師王津一臉和煦的微笑,儒雅又謙和。他說「做自己喜歡的事,是有幸福感的」。修復文物,是打破時間界限,對話先人的過程。四十年的積澱,讓王津老師與歲月融合,氤氳出一種不一樣的味道。

每一隻鐘錶都是獨特的,每一次修復都不是重複,而是一次全新的挑戰。在王老師的眼裏,鐘錶也可以是一種高級玩具,也正因如此,做螺絲銼上兩三個小時、花三四天解決小木門的縫隙這些看似枯燥的工作,卻也樂在其中了。但是工作中也有感到煩躁着急的時候,王老師總能保持從容,先停下來稍微調節一下,他會選擇去御花園轉轉散散心,看看風景,看看人流。他的細心與耐心是我們多少年輕人缺失的品質。他的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示着歲月打磨後的寧靜致遠。

王老師與文物相遇更相知,千年的傳統技法和陳舊的工具更飽含傳承的溫度。對於古物的意義絕不僅僅在於修復,世世代代傳承千年的工匠們與手中的文物永遠在進行着一次穿越時代的對話,這是一場奇幻的相遇,註定的相知。

哎呀媽 王師傅笑起來太溫暖了

王師傅認真起來可以說迷倒一大片了

啊 王師傅的手指太修長了

不好意思,王師傅的帥氣和儒雅,讓我忍不住多放了幾張美照

人在制物的過程中,跟文物的交流,對它的體悟,已經把自己也融入到裏頭。

傳統和現代在屈峯的生命裏以一種奇妙的方式融合

屈峯,整部紀錄片看下來,他對文物修復的見解很獨到。他是陝西人,北京故宮博物院科技部木器組組長,古代傢俱修復專家。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碩士研究生畢業,是目前國內具備豐富實踐經驗的木器修復專家,也是木器修復行當中爲數不多的受過西方美學教育、學貫東西的知名學者型藝匠。

屈峯提出了自己的修復原則,即宮廷傢俱修復要最大限度地保存原有的工藝元素,達到原狀保護的目的。屈峯認爲,在宮廷傢俱修復上達到一定的境界,需要修復者具有較高的美學造詣和細緻入微的傳統工藝及手段,講究慢與靜,首先要與修復對象達成一種心靈上的`認知,如果沒有這一點做保障,在修復上往往會得不償失。

影片中還記錄了很多工作人員的工作日常,鐘錶室、漆器室、裱畫室、銅器室、摹畫室等,各有其特色,故不一一贅述。浩渺一生,就在這修修補補,搓搓畫畫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敬佩這樣一生孜孜不倦的前輩,也深爲這樣的生活感嘆和欽慕。

本着對故宮的喜愛,忙裏偷閒,又去看了美國國家地理紀錄片《透視紫禁城》。

對古人的智慧、古代工匠高超的技藝所折服。造園的艱難與跋涉。紫禁城暗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祕密。

想到總有人推崇從前,說從前的日子過得慢,車馬郵件都很慢,一生只夠愛一人。可是,在故宮的時間軸裏,一個人的一生短暫得如同只有一瞬。當年只有溥儀能夠騎着單車溜達的中軸線,現在已經滿是長隊的遊客;在學徒至少三五年的工作裏,一生能夠遇見幾件精品,就足以覺得不留遺憾。

日升日落,狂風雨雪,故宮和文物們就在那裏,用他們的方式來講述歷史和文化。修復一套鐘錶,還原當時的場景和音樂,像是擁有了一套解鎖古今的鑰匙,"今月曾經照古人",和曾經的文化建起了一座微妙的文化橋樑。

那些在故宮裏懶洋洋吹着微風睡覺的貓,和太平洋裏游來游去的魚,他們會思考生命的意義所在嗎?人們不斷探視環境,反求自身,意義又在哪裏呢?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守望與傳承,我們在堅守的又是什麼呢?

從現在開始,我似乎也要開始認真思考我生活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