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局外人》讀後感

當品味完一本著作後,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東西,爲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後感了。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小說《局外人》讀後感,歡迎大家分享。

小說《局外人》讀後感

小說《局外人》讀後感1

《局外人》講述了一個主角一步步從職員被審判成爲一個死刑犯的故事

原本,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他只是請了兩天的假參加母親的葬禮;只是不小心連上雙休日休了四天的假;因爲和母親的疏遠,感情上的疏離,沒有在葬禮上流淚竟被當作是後續蓄意殺人的審判結果的重要依據。葬禮結束後情感的壓抑,使得他想去游泳放鬆,又偶遇了傾慕已久的瑪麗;兩人互生情愫,度過了緊接着而來的週末,也成了判定他品行不端的利刃。與鄰居薩拉曼諾的交談,丟失的狗,主角給出的去寵物招領中心等待的建議,似乎又不停爲他的冷血無情作出豐富的佐證。

可是,這些又與他遇上雷蒙德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呢?雷蒙德不過是個皮條客,打了自己的女人,又因爲他的建議重新叫來女人並且羞辱毆打,還因此覺得找到了知己,與主角攀談成了朋友。於是,主人公的命運似乎滑向了另外一條道路。受辱的女人叫來了幾個阿拉伯人,矛盾不斷升級。可是在雷蒙德的盛情邀請下,主角跟隨他一同去了馬森的家中,一路被阿拉伯人跟蹤。最後,阿拉伯人的刀,主角想穩住事態意外奪到自己手裏的雷蒙德的槍,以及最後主角因個人受到的挑釁與衝擊而接連開出的四槍……

一段段故事,一個個遇到的人,他們似乎並無關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薩拉曼諾會繼續尋找他的狗,繼續咒罵他的狗,繼續懷念他的妻子;瑪麗會遇上一個新的男友,墜入新的戀情;雷蒙德會繼續他的皮條客事業,與另外一個或兩個女人發生糾紛,惹出另外的事情;馬森依然會爲雷蒙德拔刀相助,亦如他的妻子也會依舊在院子裏洗碗;機器一樣的小個子女人會去盯着另外一個又一個罪犯,不斷地打字記錄一樁樁新的罪行;塞萊斯特的飯店還是會經營下去;那些阿拉伯人呢,可能會爲了他們的同胞去傷害另外的人;牧師依舊會高高在上,審視一切信衆的靈魂,企圖用淚水和聲音感化他們。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在主角看來,似乎只有已故的母親在行將就木時分依舊想去找尋‘未婚夫’的這種從頭來過的希冀能夠解釋他的壓抑:他覺得自己是局外人,每個人都是別人的局外人,每個人都孤獨又自由地在自己的軌道上行走着。他是被審判的死刑犯,那麼,其他人呢?他自己被堅定地審判成死刑犯的依據呢?他是出於防衛開的第一槍,可是後面的三槍呢?又是誰賦予的誰審判另外的誰的權力呢?主角爲什麼又固執地不肯與牧師交談呢?因爲他根本就不認可自己被他人審判這件事。最後的情感爆發,所有人都會審判,就連宣揚能夠寬恕一切的神父也會被審判。

我們似乎都是無辜的,我們似乎都是有罪的。可是,何爲無辜,何爲有罪?

讀完全書,竟然沒有任何漣漪,卻又覺得暗流涌動。一種瀰漫全書的壓抑和絕望,對死亡的反思,對普羅大衆的觀察,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小說《局外人》讀後感2

《局外人》是法國著名作家阿爾貝·加繆所寫的小說,描述一個叫默而索的年輕人安葬母親之後,一直到因爲防衛過當致人死亡而被判爲死刑的那段日子。小說語言冷靜又幹脆,稍嫌單調的敘述揭示了默而索複雜的內心世界。

小說開頭一句即是:“今天,媽媽死了。”不知所措孩子一樣的口氣,大凡成人提到該類事,會尊稱母親,可是默而索卻不是。接着又是一轉:“也許是昨天……”,不經意間,暴露默而索的漫不經心和恍惚。接下來,讓人有點憤然,他從頭到尾沒有哭,還在母親遺體前抽菸。第二天,他就遊玩的不亦樂乎,帶女友回家過夜。還幫一個名聲狼藉的鄰居懲罰他的情婦,因爲“沒有理由不讓他滿意”。女友要和他結婚,他覺得“怎麼樣都行”,女友一定要他回答是否愛她,他竟然說“大概是不愛她”。最後迷迷糊糊殺了人,對於法庭上的辯論也不關心,好像與他無關似的。默而索被判死刑,與其說是因爲殺了人,不如說因爲被指控“懷着殺人犯的心埋葬了母親”。在臨刑前夜,他拒絕神甫,卻想起媽媽。小說最後一句:“爲了使我不感到不那麼孤獨,我還希望處決我的那一天有許多人來觀看,希望他們對我報以仇恨的喊叫聲。”讓讀者不由震驚!

小說的開頭和結尾,都是那麼不凡,使得中間的有點枯寂有點冷淡的述說,頓時變得意味深長,平淡中現出深刻。作者把《局外人》的主題概括爲一句話:“在我們社會裏,任何在母親下葬時不哭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險。”這種生存的荒誕感,人和社會的剝離的痛楚感,才使得小說有深沉的哲理。事實,評論界把《局外人》標籤爲哲學小說。

問題是,默而索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從上面的。簡述,默而索似乎是個冷漠的人,因爲在母親下葬時候竟然不哭。默而索爲什麼不哭,小說最後解釋道:“媽媽已經離死亡那麼近了,該是感到解脫,準備把一切重新過一遍。任何人,任何人也沒有權利哭她”默而索的冷漠似乎來自他的理性,但是正是這樣的“理性”使得他和整個社會道德系統脫節。

我們活在社會,必須接受傳統的價值觀,如感情,愛情,事業,金錢等等。我們不能不遵守約定的風俗習慣,譬如母親下葬時候要慟哭,娶一個女人時候要說“我愛你”,在法庭上爲自己辯解。但是,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背離這一切,那麼無疑就成爲社會這個“局”外面的人,最終被社會拋棄。

在社會拋棄了默而索,默而索也同時拋棄了社會。雖然生活在社會中,可是價值觀遊離在社會之外默而索的悲劇在於,他沒有明確否認永恆,但是也不爲永恆做一點努力,是一種含糊的態度。當大家都這樣解釋世界的時候,默而索卻要另外的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難免成爲局外人。

生存的無奈,在於精神往往和肉體的分裂,人和社會的背離,生之無限渴望和死亡無限逼近的矛盾。於是生存有時候就很荒誕。

仔細想想,我們每個人都是局外人,或多或少。譬如差生在課堂上,成爲局外人。乞丐在繁華都市,成爲局外人。每個異類,在他的特定環境裏,都是局外人。默而索遊蕩在我們周圍,千千萬萬,每個孤獨的背影,詮釋了生存的荒誕和無奈。

小說《局外人》讀後感3

緩緩合上書本,不禁爲默而索最後的吶喊感到震撼。“他人的死,對母親的愛,與我何干?既然只有一種命運選擇了我,而成千上萬的幸運的人卻同他一樣自稱是我的兄弟,那麼,他所說的上帝,他們選擇的生活,他們選中的命運,又都與我何干?”

孤獨的默而索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局外人》的開篇寫道“今天,媽媽死了,或許是昨天,我不知道。”如此荒誕的一句話,讓我吃驚之餘,不禁想問,主人公到底盡歷了什麼。一個人到底墜入了怎樣的深淵,纔會對至親的離世如此平靜?生活無趣,被活着的壓力所壓迫的默而索因爲經濟的困境而將母親送入了養老院,身邊的一切像一部無聲的黑白電影一樣寂寞的放映在枯燥的熒幕上。與癩皮狗相依爲命的薩拉瑪諾,歌唱者去看電影的青年人,往復運動的電車,所謂的朋友,以及瑪麗。他們都與默而索沒有關係,然而,他們卻是他生活的全部。

整篇作品以時間爲線索,可歸納如下:母親之死→被調任與女友求婚→幫鄰居對付其情人→開槍殺人→被判死刑。整個過程似乎默而索都是一個“局外人”,他對這個世界似乎麻木了,對於一切東西,他都接受,唯獨最後拒絕對上帝的懺悔。

但我認爲默而索似“局外人”但非“局外人”,他時時刻刻參與到這個世界當中,他一心想按自己的方式活在這個世界上。之所以把母親送進養老院,是因爲自己和母親無話可說,而養老院裏有許多老人作伴,他明白爲什麼她要在晚年又找了個“未婚夫”,爲什麼她又玩起了“重新再來”的遊戲,他認爲“母親已經離死亡那麼近了,該是感到解脫了。任何人,任何人也沒有權利哭她”。所以,對默而索而言,真實情感與外在的表現並無關係,他雖傷心,但母親的'死並不會讓他流淚。對於老闆的攤派巴黎,他並沒有雄心大志,他知道“生活是無法改變的,什麼樣的生活都一樣,我在這兒的生活並不使我不高興”。女友的求婚,他認爲“這無關緊要,如果她想,我們可以結婚”。以上兩點說明默而索對自己擁有的一切已知足,他不是一個對生活貪婪的索取者。出於對鄰居的幫助,他寫信幫鄰居對付其情人,殺死阿拉伯人是因爲他當時產生了幻覺,他看見“刀鋒閃閃發光,彷彿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刺中了我的頭”。在監獄裏,他屢次拒絕接見神父,因爲他不信上帝,是因爲他“對自己有把握,對一切都有把握,比他(上帝)有把握,對我的生命和那即將到來的死亡有把握”。到離死前,他“體驗到了這個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愛,我覺得我過去是幸福的,我現在仍然是幸福的”。

默而索的價值觀和世界觀顯然與整個社會要求它的成員信守的傳統的價值觀念和行爲模式是互相排斥的,這個世界不斷在排斥他,所以他成了這個世界的“局外人”,被處決時,他發出了最後的喊聲:“爲了把一切都做得完美,爲了使我感到不那麼孤獨,我還希看處決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來觀看,希看他們對我報以仇恨的喊啼聲。”

“而我,我好像兩手空空。但我對我自己有把握。”默而索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孤獨自由,一切都是生命中的過客,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無爲的接受,抗爭。一切的一切,又有什麼關係。我們看似與這個世界融合得很好,可是不是暫時的喧囂掩蓋了真相?我不能做出回答。我也只能猜測,我們是身在局內的局外人。

小說《局外人》讀後感4

《局外人》是加繆的成名作,也是存在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品。它形象地體現了存在主義哲學關於“荒謬”的觀念;由於人和世界的分離,世界對於人來說是荒誕的、毫無意義的,而人對荒誕的世界無能爲力,因此不抱任何希望,對一切事物都無動於衷。 《局外人》以“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開始,以“我還希望處決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來看,對我發出仇恨的喊叫聲”結束。小說以這種不動聲色而又蘊含內在力量的平靜語調爲我們塑造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荒謬的人”:對一切都漠然置之的莫爾索。

全書分爲兩個部分,第一部分從默爾索的母親去世開始,到他在海灘上殺死阿拉伯人爲止,是按時間順序敘述的故事。這種敘述毫無抒情的意味,而只是默爾索內心自發意識的流露,因而他敘述的接二連三的事件、對話、姿勢和感覺之間似乎沒有必然的聯繫,給人以一種不連貫的荒謬之感,因爲別人的姿勢和語言在他看來都是沒有意義的,是不可理解的。唯一確實的存在便是大海、陽光,而大自然卻壓倒了他,使他莫名其妙地殺了人:“我只覺得饒鈸似的太陽扣在我的頭上……我感到天旋地轉。海上泛起一陣悶熱的狂風,我覺得天門洞開,向下傾瀉大火。我全身都繃緊了,手緊緊握住槍。槍機扳動了……”

在第二部分裏,牢房代替了大海,社會的意識代替了默爾索自發的意識。司法機構以其固有的邏輯,利用被告過去偶然發生的一些事件把被告虛構成一種他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形象:即把始終認爲自己無罪、對一切都毫不在乎的莫爾索硬說成一個冷酷無情、蓄意殺人的魔鬼。因爲審訊幾乎從不調查殺人案件,而是千方百計把殺人和他母親之死及他和瑪麗的關係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