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橋仙秦觀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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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橋仙

秦觀

xiān yún nònɡ qiǎo , fēi xīnɡ chuán hèn , yín hàn tiáo tiáo àn dù 。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jīn fēnɡ yù lù yì xiānɡ fénɡ , biàn shènɡ què 、 rén jiān wú shù 。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róu qínɡ sì shuǐ , jiā qī rú mènɡ , rěn ɡù què qiáo ɡuī lù 。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liǎnɡ qínɡ ruò shì jiǔ chánɡ shí , yòu qǐ zài 、 zhāo zhāo mù mù 。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註釋

(1)鵲橋仙:此調專詠牛郎織女七夕相會事。始見歐陽修詞,中有“鵲迎橋路接天津”句故名。又名《金風玉露相逢曲》、《廣寒秋》等。雙調,五十六字,仄韻。

(2)纖雲:輕盈的雲彩。弄巧:指雲彩在空中幻化成各種巧妙的花樣。

(3)飛星:流星。一說指牽牛、織女二星。

(4)銀漢:銀河。迢迢:遙遠的樣子。暗度:悄悄渡過。

(5)金風玉露:指秋風白露。李商隱《辛未七夕》:“由來碧落銀河畔,可要金風玉露時”。

(6)忍顧:怎忍回視。

(7)朝朝暮暮:指朝夕相聚。語出宋玉《高唐賦》。

譯文

秋雲多變,流星傳恨,牛郎織女在七夕渡天河相會。

秋風白露在秋天相遇,勝過了人間無數的兒女情長。

溫柔情感如水,美好時光如夢,不忍回顧各回鵲橋兩頭的路。

如果雙方的感情是堅貞不渝的,又何必執著於朝夕相守。

秦觀文學貢獻

秦觀詩文亦爲北宋一大家。明胡應麟於《詩藪雜編》卷五言:“秦少游當時自以詩文重,今被樂府家推做渠帥,世遂寡稱。”秦觀詩感情深厚,意境悠遠,風格獨特,在兩宋詩壇自成一家。散文以政論、哲理散文、遊記、小品文最爲出色。其策論文筆犀利,說理透徹,引古徵今,富有說服力和感染力。

黃庭堅認爲秦觀詩只是盡情揮灑胸臆,專任自然,並未去刻意構想、苦心經營,這點頗類似李白詩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其實,秦觀也並非不講究文辭的細密精緻,只是不顯出過份人爲的痕跡,而別以清暢流麗之態示人而已。他的“詩似小詞”,若換用李清照《詞論》的話,是“秦即專主情致,而少故實”。縱觀淮海詞,則多爲純情任心之制。所以,馮煦《蒿庵論詞》雲:“淮海、小山,古之傷心人也。其淡語皆有味,淺語皆在致,求之兩宋詞人,實罕其匹。”也許,正是在這種特定意義上,可以說秦觀詞與李白詩歌的主流藝術精神是一致相通的,故也不必過爲計較,他們二者在藝術風貌上悽婉綿邈和飄逸豪放的顯著差異。

不言而喻,秦觀詞的`藝術精神是多層次多元化的,如今來談論其主流部分,但卻不意味着可以以之總攬全體;從另一方面說,這種藝術精神的形成到成熟,也經歷了他的整個創作生命,存在着一個不斷變化而發展的過程,始終呈動態流動形狀。如果將上述者置放於詞史、乃至文學史的大視野中來觀照,或許便能夠更清晰全面地認識其意義與價值取向。

秦觀在某些特定環境情勢,即“淮海秦郎天下士,一生懷抱百憂中”,如憶舊、遷謫時製作的這第三種類型的詞,已使原來侑飲娛興、按拍協歌的傳統價值歸屬摒退於很次等,甚或無相關連的幕後位置。而另外卻命其擔荷起詩歌在古典詩教理論裏的代言情志功用,遂成爲自我主體心態意緒的特定物化形式,以之滿足他嘆喟命運悲劇、宣泄人生愁煩的現實精神需要。

在這裏,秦觀徑直將個體生命存在的種種缺憾納入詞中,再也無須假助以往閨思離怨之類的慣有模式,或故爲飾辭託言以求深隱婉約之姿。對於上端,他一般僅只聊借來增大詞的容量與彈性,故得能在保留其主流性的本色風情韻調之際,又平添出若許的沉咽清悠意味,特見空濛雋遠之致。因而向來與周邦彥一齊被推許作“詞家正宗”,“大抵北宋之詞,周、秦兩家,皆極頓挫沈鬱之妙。而少遊託興尤深,美成規模較大,此周、秦之異同也”(陳延焯《白雨齋詞話》)。

他的這種藝術精神,多曾薰染影響到後來的許多詞家,如李清照、姜白石,直到宋末之周密,、王沂孫、張炎等,皆緣於生平身世國運而寄慨於詞,更大程度上朝向詩化的道路認同、復歸,乃至逐漸衍變爲長短不葺的詩,相互間益愈以辭采意格相高,更加傾注到“娛己”的旨趣。雖然他們出於各自的才情藻思,所作風格面貌多有不同,甚或成爲相對獨立之支派。但從總體而言,卻改造、更新,或者說更大程度上發展、擴張了花間、南唐以來的傳統藝術流派,使之不斷勃發充溢着生命活力,不至於趨向僵枯沉晦的末路。這其間,秦觀的貢獻是必須給予充分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