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心情日記3篇

心情日記 篇1

秋天本是一個收穫的季節,到處都充滿了喜慶,每個人都沉醉於其中,盡情的享受着。而我只能是一個局外人,根本就不屬於這樣一個收穫的季節,所以就談不上有什麼值得去喜慶,更沒有值得自己沉醉的或是享受的事情。呵呵!爲什麼?我常常這樣問自己,但是......

精選心情日記3篇

於是我跳過冬天期待着春天,因爲春天是所有生靈開始成長的季節,是生命重新煥發的時候,然而春天早已過了,現在已是夏天了,我還是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我又……

我回顧了一下自己,我明白了,終於明白了自己只適合冬天,我只有在冬天才能找到真實的自我,因爲冬天會用它那潔白的雪花來點綴這個世界,它把那些污濁的生命進行徹底地毀滅,讓那些可貴的生命經受更嚴峻的考驗,這樣的雪後世界不是顯得更加潔淨了嗎?所以冬天老是那麼潔淨和安靜,而我就是喜歡靜,而且現在的我很需要冬天,也很需要靜,因爲可貴的生命是要經受得住考驗的,我想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可貴。也許只有冬天的靜纔是我今生的相伴。

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很多的時候真的很需要靜,因爲只有靜的時候才能更加清楚的透視這個世界,你才能找準自己的人生路,也才能站準自己的人生的基點。

不是嗎?

心情日記 篇2

大約在我六七歲時,正是集體化時期。那時的我,“連屁臭都不曉得”。太野,太頑皮,太混賬。

有一次,正是甘蔗成熟的季節。天高氣爽,空氣乾燥。我們幾個小傢伙,鑽進一塊山頂上的甘蔗土中,盡情地享用着甘蔗甜汁。吃累了就躺,躺一會,肚子又空了,又再吃。如此這般,消磨了好久,似乎還沒有盡興。我的堂侄子名叫二娃的,他突發奇想,說:“我們來熬糖吃。”於是大家異口同聲地說:“要得。”可是哪來鍋兒呢?連火柴都沒得,啷個幹得起嘛。真是人多主意多。這個說,我回去拿洋火;那個說,我回去拿鍋兒。可一說到鍋兒,就犯愁了。當年只有大鐵鍋和各種鼎鍋,非常笨重。我說,找一塊大漏罐瓦片來熬嘛。我們家有的是漏罐,大塊瓦片好找得很!或者揹着大人打爛一個也沒關係!說幹就幹,各自迅速地行動起來。我回家找到一塊大漏罐片,在田邊洗乾淨。又順便帶來火柴。諸事俱備,又有了新的麻煩。就是如何才能把甘蔗壓出水來呢?大家又想辦法。正好,在我們吃甘蔗的那塊土旁邊,就有鵝卵石(我們稱爲“鋼鵝板”)。便撿一些來,用手揩一揩,或用甘蔗葉子擦一擦。管它乾不乾淨、衛不衛生喲。放一砣大的在下面墊着,上面放上甘蔗,再用“鋼鵝板”逐節逐節地錘。然後兩人捏着甘蔗兩頭,接在瓦片上,使勁向相反方向擰,那甘蔗水便擠出來了。有了足夠多的甘蔗水,大家興致盎然地點火熬糖了。還別說,扯些甘蔗葉子來燒起,一會兒甘蔗水便沸騰了。沸騰之後,火就燒小點。還要不停地攪拌,而攪拌的工具就是甘蔗棒棒。不這樣就會溢出來。慢慢地,慢慢地就變得有些粘稠起來。繼續下去,一大瓦片甘蔗水即將變成糖房裏生產的那種水糖了。我們興奮、愉悅、雀躍、歡呼……眼看着馬上就要吃到自己親手製作的所謂“糖”了。正在我們忘乎所以時,萬不料一陣風吹來,竟引燃了四周的甘蔗葉子。開初我們根本沒注意,等到發現時,火勢已經不小了。這時,我們誰也管不了熬糖,手忙腳亂,拼命打火。而打火,既沒工具,又遠離水源。再說,且算有水,也沒盛水的器具啊!只好用手或脫下爛衣服來撲打。加之我們人小力單,技窮策寡。而火趁風勢,風助火威。終究沒能撲滅。看看火勢越來越大,嚇得我們六神無主,束手無策。只好躲在一旁,任其燃燒。等到火光沖天,才驚動了大人。於是奔來救助,齊心協力,終於撲滅了大火。等到大火熄滅時,甘蔗已經燒了一大片。整塊甘蔗,損失殆盡!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造包”,被大人喊到農業社的辦公室,也就是我們譚家祭祖的堂屋,勒令站倒,大人們則團團圍坐着,像鬥地主似的挨鬥受批。社長(即我的長輩,我稱之爲幺叔)說:“你們幾個傢伙,燒燬集體甘蔗,破壞集體生產,就是破壞集體化道路,你們自己說,該如何處置。”我們知道惹禍不小,深感理屈詞窮,悔不當初。便低頭不語,無言以對。大人們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這個責罵一通,那個數落一回!有人說該捱打,有人說該罰跪;有人說弄去遊街,有人說弄去勞改!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聽說“勞改”這個詞,反正曉得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最後有人提議說:“把他們幾個身上的衣裳剮了!”我們真的被脫得精光,赤條條地瑟索着,被各自的大人領回家。第二天,比我大得多的二娃跟我說:“大人脫衣裳是嚇我們的。昨天晚上,衣裳就被各家大人偷偷領回家了。不信你回去找嘛,肯定有昨天穿的那件”——原來大人只不過虛張聲勢,嚇唬嚇唬我們罷了。無非是警戒我們今後別再惹事生非,胡作非爲。我們也確實深感太出格,太張狂,太放肆,太沒規矩了。倘若在房前屋後玩火,燒燬了房子,我們到哪裏去躲雨避太陽啊!豈不惹出更大的禍。

熬糖,小孩兒過家家,也有好奇貪玩的一面,更有嘴饞貪吃的一面。那時的蔗糖可是高級糖,高級享受啊。可謂人窮現醜,餓極生悲。今日想來也是非常苦澀的記憶。

心情日記 篇3

每一個失眠的深夜,我都會想起那些如水般清澈柔軟的音樂,它們輕輕撫摩我的每一個細胞,讓我漸漸安靜下來。然後,那些如夢如幻的蟲鳴、鳥叫、流水、月光、山林就輕盈地在我夢中飄蕩開來。

如果你曾在深夜沉思,傾聽世界忙碌一天之後的聲音,那麼你該會同意,夜是寂靜的,然而真正的寂靜,並非是全然無聲的。夜晚的寂靜,是一種如泡沫般細膩、如薄紗般綿密的聲響編織成的。它在空氣中浮動,無色無味,比醇酒更迷人,比鮮花更芬芳。

這就是“班得瑞”的聲音,這個來自瑞士的樂團,爲我們編織了多少純淨安謐的樂章,清爽的配樂架構出零壓力、零負擔的樂曲,精雕細琢每一軌聲道的解析度,使音場效果更具空靈感,渾圓、完美的聲線,彷彿山中的精靈,每個跳動的音符都是它們的足跡。

煩躁的時候,你或許想遠離塵囂,掙脫地球引力超凡脫俗,或許想拋下所有工作,親近大自然去旅行,傾聽空氣流動的聲音,呼吸森林的綠色氣息,觸摸土地潮潤的皮膚。

悲傷的時候,你大概會渴望輕柔的撫慰,溫暖的慰藉,貼心的傾訴,或登上高山頂峯,或俯瞰空谷深淵,或站在高樓頂端眺望整個城市,把內心的哀傷大聲哭出來。

喜悅的時候,你一定希望有衆人的祝福,鮮花的簇擁,讚詞的包圍,可是別忘了,當一切浮華散盡,剩下的都是空白,所以此時你需要在寂靜中思考,回味,體會。

好的音樂是療傷的.良藥,讓你忘記傷痛;是智慧的結晶,教你學會成長;是性靈的哲學,讓你思索人生 的真諦。人類的一切精神體會都應該追溯至人性的深處,也就是自然的本性,讓一切迴歸自然,連狡黠奸猾的成年人也能變成胸無城府的孩童。只是這個社會太物質,太浮躁,人類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有心計,生存變得複雜而困難,險象環生,於是生活 越來越水深火熱,成了一場你死我活的角逐。當越來越多的誘惑物充斥着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多了一分快節奏的娛樂,少了一分安閒靜謐的深思。當泡沫劇,網絡遊戲,青春小說 ,流行音樂成了年輕時尚的代名詞,我們愛聽喧鬧狂暴的搖滾,聽饒舌俏皮的說唱,聽哀婉纏綿撕心裂肺的情歌,這個時代,我們喜愛快餐式的音樂文化,還有多少人真心喜愛純音樂,還有多少人會在快步向前走的途中停下來看看路邊的風景,感受自然的安詳溫馨,或許也只有當你寂寞 、煩惱或悲傷,需要冷靜需要安慰的時候,纔會想起,忘卻不愉快的最好途徑就是親近大自然,迴歸祖先們賴以生存的自然,找回最原始的感動,哪怕只是一聲鳥鳴,一點露水,一絲細雨,一縷清泉,一片綠葉,都能讓你感動和欣喜。

班得瑞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貼近自然。正如它的團長奧利費史瓦茲所說:“班得瑞的音樂是兼具視覺、觸覺與聽覺的,我們從大自然中所得到的創作靈感,宛如物線般將一直延伸,飛到地球另一端,它不只是新世紀的音樂,更是淬鍊自大自然的心靈投手!”

實地走訪瑞士山林收藏自然元音,置身於山野中,班得瑞樂團擁有源源不絕的創作靈感,也擁有最自然脫俗的音樂風格。每一聲蟲鳴、流水,都是深入瑞士山林、湖泊,走訪瑞士的阿爾卑斯山、羅春湖畔、玫瑰峯山麓、少女峯等處的實地紀錄,所以他們的音樂可以如此空靈飄逸,纖塵不染,因爲每一個音符都是自然的聲音。

從《仙境Wnderland》到《翡翠谷EeraldValle》,我跟隨班得瑞走過山林,原野,森林,海岸,花園,湖畔,山谷,水岸,山脈,聆聽寂靜,遙望藍色天際,享受日光、微風、月光、迷霧。那些翠綠、湖藍的專輯封面,精緻而優雅,帶來陣陣芬芳的感受,如清風拂面,沁人心脾,讓我整個人都鬆弛下來,如同走進一個與世隔絕的仙境,那裏有五光十色的湖水,怪石嶙峋的奇峯,綠樹環繞的田園,晨霧氤氳的森林,延伸向遠方,彷彿夢境一般。

我對班得瑞的認識始於《春野》這一張專輯,淺綠底色的專輯封面,透着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春意:碧翠欲滴的青草地如毛茸茸的地毯鋪展開,上面星星點點撒滿鵝黃色的小野花,嬌嫩可愛,彷彿剛經過積雪溶洗般清秀分明。失眠的夜晚,我戴上耳機,閉眼躺在牀上,仔細聆聽《春野》帶來的天籟之音,渺遠的,飄忽的,綿長的,輕巧的,靈動的,我彷彿走在一片蔥蘢的綠地上,踩踏着柔軟的青草,遠處阿爾卑斯山巍峨連綿,白雪皚皚,積雪消融的春季裏它依舊潔白高雅,微風夾着阿爾卑斯山冰涼的氣息迎面而來。那種真實的感覺,彷彿已經給我帶來了草尖輕搔腳踝的微癢,露水濡溼衣衫輕拍皮膚的溼潤,花香瀰漫夾雜陽光氣息的清香,晨霧初散空氣尚未甦醒的朦朧,山澗溪流沖刷石頭濺起水花的清涼……在緩緩流淌的音樂聲中,我漸漸和音樂融爲一體,隨着輕盈曼妙的音符飄向遠方,去到阿爾卑斯山腳體驗天人合一的自然之韻。那些靈氣十足的樂曲,載着我的夢,讓我在寂靜安逸中入睡,早已將種種煩憂拋諸腦後。

班得瑞的音樂,既沒有刻骨銘心的痛苦,也沒有花枝亂顫的喜悅,它徐緩而恬淡,低調而唯美,細膩淡雅得就像一盞清茶,需要你細細地品味、賞玩,才能體會個中真味。也許你會認爲,這樣遲滯單純的音樂與今天高速率大容量的社會格格不入,但是別忘了,上緊的發條也需要適度放鬆,緊繃的神經更需要張弛有度,那麼不妨和我一起,傾耳聆聽班得瑞的空谷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