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生活心情日記

人要離開家很長一段時間,生活便變得非常簡單起來。

簡單生活心情日記

來自大連的室友去復旦大學圖書館回來,帶了本樣子很好看的書,名字叫《生活其實很簡單》,是外國人寫的,翻譯很囉嗦,不過內容輕鬆有趣,版式也很漂亮

書裏說,關於簡單的定義,人們常犯一個混淆主次的錯誤,總是試圖相信簡單呈現出一定的外部特徵,就好像簡單與卑微的地位、寒酸的住所、小額資產與貧窮這些東西總是形影不離似的。其實簡單不是某一階層的特權,簡單是一種心境,它孕育在我們的生活的主要目的之中。

這些話讓我想起被姐姐一直放在她新房子客廳裏那把舊扶手椅的很難描述的無窮魅力,爸爸過去常常坐在那把椅子上,用自己溫暖的大手去撫摸懷裏小外孫胖乎乎的臉。

還想起剛來上海那天,在昆明上了飛機,關了手機,飛機滑行了一段又不動了,突然廣播又響了起來,說是因爲飛機超重要換跑道,一個小時後又說得換飛機。上了新飛機,我和鄰座的女孩子得多讀一頁“緊急通道安全使用條例”,因爲我們的座位變成了緊急出口的位置。那女孩邊看邊讀,我聽到每條條款開頭都是說“禁止將……”,就懶得看了,對那女孩說“咱們就什麼也不要動就好了吧?這樣最簡單。”她笑了,點頭同意,然後我和她聊起憨豆先生旅行的故事,箱子太小,他就把長褲剪掉一半,把整條牙膏擠得只留下一點點,很滿意地關上小箱子,最後很得意地將小箱子和路上要看的小說一起放進一個更大點的箱子裏出門了。飛機安全着陸,我們快樂地道別。

室友看完《生活其實很簡單》那天下午,學校物業維修工來給我們修漏水的水管,我倆找不出一個多餘的水杯給人家沏茶,她對我說“我們現在這樣一個人的生活,真的是簡單的生活了。”

我們倆的房間有一大一小兩個窗戶,因爲前後的樓房裏都沒住人,一開始就都沒用窗簾,後來因爲上海天黑得早,天也亮得早,不方便睡懶覺,我才把自己的兩條長圍巾掛到了小窗戶前,一條是黑的,一條是白的,拼在一起跳脫得很。大窗子的窗簾用的是一條用了七八年的.淡粉色雙人牀單,中間已經磨得很薄,再用,就會有洞。離開大理的家時本要拿條單人牀單的,匆忙中錯拿了它,沒想到讓它做窗簾尺寸卻剛剛好,中間磨薄的部分透進的光多一點,象一張明媚的笑臉。

同屋也很喜歡我們的新窗簾,說我用簡單的方式,解決了問題,還增添了樂趣。她學管理,我學傳播,白天各走各的路線,晚上回屋,帶回不同的水果品種,吃着,說會兒話,簡單省事,隨遇而安。

一種簡單的過日子的感覺,是難能可貴的,它能讓我們真正的愉悅,讓我們充滿希望,我們都很喜歡。

我不敢想象我生活着,卻象《絕望主婦》中的Bree一樣,每天都對着鏡子,把自己整理得纖塵不染,然後把一副微微笑的面孔去從容的面對形形色色的人,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我願意相信簡單隻在於我們的行爲、願望和我們的生存法則是否統一。簡單的心態並不是與生俱來,這既不象人們想象的那樣輕而易舉,也不象人們想象的那樣毫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