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日記 長篇故事

死亡日記

(一個真實死亡的故事一段撲朔迷離的路)

死亡日記 長篇故事

仍舊是回家的路上,仍舊是蘇雨一個人走着,或許她並不孤獨,她習慣了這種獨來獨往的感覺,以至於總是跟朋友們說,路,總要一個人走纔有味道!今天她重複在那條路上,大雨過後的空氣清新了許多,夏日漸漸有了絲涼意,百無聊賴的蘇雨又玩起了她那個自娛自樂的遊戲,遮住一隻眼,然後用手壓住另一隻眼輕輕向上提,腳下行走的路就變成了兩條,一條仍是通往村子的必經之路,另一條又是通向哪裏?

蘇雨不止一次的想過這個問題,然而她也並不是每次都可以看見這條路的,就在蘇雨精神恍惚的一瞬間,蘇雨看見她前方有個女人,那女人似乎是突兀出現的嚇蘇雨一大跳,不過蘇雨很快就想也許是自己一開始就沒看見!那女人走的很慢,甚至都不能用走來形容,對!是“挪”蘇雨的腦袋裏冒出這麼個詞,然,在看那女人的背影也應該是而立之年了,長長的頭髮不受一點束縛的垂到了腰際,一襲黑色長裙更顯的神祕,應該是個長的不錯的女人吧!蘇雨不禁這麼想着,腳下的步伐已經超過那個女人,“請等一下”一句毫無生氣的話語飄到了蘇雨的耳朵裏,蘇雨不禁疑惑的轉過頭去,那個女人慢慢的擡起頭來,先是看到慘白慘白的下巴,一抹象鮮豔的紅脣,蘇雨忽然有點害怕,害怕自己會看到一張跟蹩腳電視劇上拍的女鬼一個形象。

然事實總是出乎意料的,擡起頭凡人是一位風華絕貌的女子,蘇雨開始爲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肯定是鬼故事看多了,忽然蘇雨徐昂起這個女人不是叫自己麼,便問她有什麼事?那女人開口幽幽的說道,請問你知道劉鄴家怎麼走?蘇雨感到溫度下降了,那些接近冰點的的詞語穿越了她的身體,蘇雨認爲這是個奇怪的女人,便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她,自己先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聽說劉鄴死去的消息是蘇雨心裏咯噔了一下,劉鄴是一年前突然回村子瘋掉的,據說是因爲畢業時失戀加失意,一時接受不了崩潰了,然而他的父母早在3年前已經雙雙去世了,他一個人也孤苦伶仃的度過了這些時間,所有的人都認爲死對他來說是種解脫,蘇雨卻不這麼想:兩條路,陌生女人,劉鄴的死,如果這是場陰謀蘇雨想那自己也成間接致劉鄴死亡的兇手!蘇雨爲了不讓自己內疚決定來調查這件事。

夜,格外的寂靜,接近12點左右時,有一個人還沒睡着,那就是蘇雨,她在黑暗中睜着眼睛聽不見有什麼聲音了,應該都睡了吧!蘇雨想到今晚的行動就莫名的興奮起來,她悄無聲息的偷偷溜出了家門,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傳來幾聲貓叫在夜裏顯得那麼清晰,蘇雨頓了頓望向另一頭不遠的房子裏,那是劉鄴的家,門口兩盞慘白的燈籠想詭異的眼睛誘惑着蘇雨,而蘇雨急於知道真相便義無反顧的去了。

門一推便輕輕的的打開了,很慶幸沒有守夜的人,要不然撞見了蘇雨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不過一個瘋子,有誰去給他守夜啊,蘇雨黯然的笑了笑,進門一眼就望到了屋子中央擺着劉鄴的照片,兩根白蠟燭在風中搖晃發出昏黃的光,蘇雨進屋的時候,看見那照片上的劉鄴感到自己受到強烈的目光注視,蘇雨可不想跟死人多做逗留,便開始匆匆的找她要的東西,裏屋除了一張陳舊的櫃子和簡陋的牀以及臨近窗口的那張桌子就再無它物出乎俗語的意料,並未發現什麼線索,這時隔壁響起了幾聲貓叫,蘇雨不由得向窗外望去,夜裏院子裏分明站着一個女人,外邊太黑了蘇雨不知道那是誰,不過她也沒輕舉妄動,畢竟是自己半夜先到人家家裏的,屋外的聲音漸漸消失了,蘇雨看了一眼表,時針分針準確的指向了12:30,蘇雨想該回去了,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就在她經過外屋時,腳下不知被什麼絆了,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就摔倒在地,順手帶起的是劉鄴屍體上的白布,蘇雨終於趕到恐懼了,她想逃離這裏,儘快的逃離,理智還是告訴她起碼在走之前將這塊白布重新蓋好。

屋外的風吹的蠟燭更搖曳了,就在蘇雨顫抖着雙手將蓋上去,蘇雨還是沒能剋制住好奇心想看劉鄴死的樣子,屍體已經發青了,再往上,烏黑的嘴脣緊閉着沒有呼吸的動作,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繼續的時候蘇雨真是嚇得差點奪門而出,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暴睜着眼球都凸了出來,眼圈是濃的化不開的黑色,充滿戾氣,蘇雨稍微做了下調整,急忙把屍體蓋上了,蘇雨覺的她快要放棄了,這麼恐怖的夜晚蘇雨在業不想經歷了。

於是蘇雨走到劉鄴的照片前禮貌的道別:劉鄴我覺的你死的不像人們說的那麼簡單,可是今晚我想查出原因卻沒有做到,安息吧!就好像祝你有個好的來世。說完便朝棚子裏燒了點紙錢,本應該靜靜燃燒的紙幣,卻在這時劇烈的翻滾開來,蘇雨疑惑的朝劉鄴的遺照看去,在燭光跳躍中,劉鄴的臉也變得飄忽不定,然而那凌烈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盯住了一的地方,目光穿越了蘇雨,蘇雨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樣,蘇雨順着他的目光向後看,慢慢的轉頭,一點,一點所幸並沒有內會在院子了看到的那個女人。

就在蘇雨欲轉過頭來時猛然發現地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本紅色日記,突如其來的日記是一切開始變得詭異起來,蘇雨撿起了那本日記,打開第一頁赫然寫着是劉鄴倆字,蘇雨有點明白了,她朝劉鄴說,我一定會幫你查出死亡的正真原因的,不會讓你死的這麼不明不白。說完蘇雨毅然拿着日記轉身走了,剛出院門,屋裏的蠟燭突然熄滅了,如果蘇雨瓷實回頭看一眼,她會看到照片中劉鄴的嘴角那抹神祕的笑容,以及眼裏流出的血淚。

蘇雨很順利的到自己家了,沒有被人發現,他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子前開始看那本日記。

今天應聘又失敗了,而她也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快崩潰了!

2010.4.8

我感到絕望,他竟然當着我的面玩着另一個男人的胳膊。

2010.5.2

安諾,你不得好死!

2010.5.6

蘇雨看到這,似乎已經揣摩到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怪不得劉鄴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後面的幾頁出現了空白,蘇雨一邊翻以便猜測後來究竟怎麼樣了,然而接下來看到又讓她睜大了眼睛。

家裏給我找好工作了,我決定回去了,可我想帶她走。

2010.6.27

我殺人了,我殺死她了,我好怕,我後悔死了。

2010..6.29

接下來日記本開始出現大片的空白,急於看下去的蘇雨並未注意到氣氛有一絲異樣,日記本好像很厚,蘇雨翻了很長時間終於在最後一頁找到了一行小字。

她來了,她找到我了,她說下面很冷,讓我去陪她,她說費了很長時間在找我。

2011.6.29

就在蘇雨認爲已經弄清劉鄴的死因時,合上日記本的瞬間,他看見最後一頁的另一面還有一行字,用很醒目的紅色寫的。

看到此日記的人都要死!

蘇雨聞到了血腥味在房間了瀰漫開,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詭異恐怖。

蘇雨憂鬱着要不要打開門時,她聽到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門被輕輕地推開,蘇雨驚恐的看到月光下的劉鄴耷拉着腦袋,睜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嘴裏的血順着下巴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淌在腳下,在慘白的臉上顯得更是驚駭,他一步步走向了蘇雨·····

看過此日記的人都會受詛咒!

這是一本受詛咒的日記,希望它不要出現在你的桌子上。

陰曆七月半

陰曆七月半……

午夜,有人叫你千萬別答應,更別回頭看……切記、切記……

“咯噔……咯噔……”高跟鞋踏在寂靜的大街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陰曆七月半的午夜顯得格外驚心。

一襲黑風衣緊裹着一個嬌小的女人,她面無表情緩緩走進一條沒有路燈的街道里,突然“喵”的一聲,一隻黑貓‘騰’地在她面前竄了過去。她沒有驚叫,更沒有慌張,只是麻木的向前走着……突然,她停了下來,迎風而立,兩行清淚自她臉龐滑落,滴在地面上。

她叫夢若離,一個癡女子,她心愛的人在異國他鄉出了車禍,她的心也隨着死去。所以她期待關於陰曆七月半有人叫你千萬別答應的傳說,能夠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想他,所以她想死……

她和他的相識屬於兒時的記憶,凌天,那個她從小就愛着的鄰家大哥哥,聰明又有點狡詐,經常帶她爬樹掏鳥窩。如今她還能夢見他牽着她的手在草地上打滾,在小河裏嬉戲時的情景,可醒來時淚溼枕邊。

青梅竹馬,長大後順理成章的戀愛,就在雙方父母盤算着要給他們辦喜事的時候,公司派他出國學習,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他求夢若離給他一年的時間,夢若離毫不猶豫的點了頭,愛不是繩索,她不想綁他在身邊。

一個晴朗的晨,他坐上了飛機,在瓦藍瓦藍的天空畫了一個完美的弧,消失了……

當時夢若離看着天空,心裏還滿是幸福。可她又怎麼知道那是他們最後的一次見面,他出國還沒到一個月就傳來的噩耗,他死於車禍,遺體稍後會送回國。

這個消息無疑是顆悶雷,把她的心炸的粉碎。她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體,心已經死了。她輕嘆着喃喃自語:“凌天!你的靈魂如果在,叫我的名字好嗎?我想見你……”

沒有聲音回答她,黑漆漆的馬路上靜悄悄的,一陣旋風颳過,揚起了大片的冥紙灰,夢若離來不及捂上雙眼,右眼忽地一痛,似乎什麼東西鑽進眼中,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夢若離……”

“嗯……”夢若離清楚的回答着,激動的轉身,一個模糊的黑影站在她的身後,她欣喜的迎上去,嘴裏激動的叫着:“凌天是你嗎?”

“碰”一聲巨響,一輛飛馳的汽車把她撞飛了出去,臨死那一刻,她伸長了脖子看着前面,那黑影依舊隱藏在黑暗中,可她清楚的覺察到,那不是凌天,她失望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有些事就是多麼巧,凌天在國外被個華人偷去了護照,而這個小偷又恰巧出了車禍,一切像是巧合,又像是暗藏着什麼玄機。因爲凌天回來了,夢若離卻因爲車禍去世了。

夢若離的死沒給凌天太多悲傷,其實他早就變心了,愛上了一起去美國學習女同事。她還有另一個身份總裁的獨生女,這是個天賜的良機。可他不想傷害夢若離,他知道她愛他勝過愛自己,可是愛能住豪宅開跑車,出入高級會所嗎?不能,愛情除了甜蜜之外就是無止無休爭吵,他不想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一點也不想。

看見夢若離的遺像時,他哭了,而且很傷心。這種場合他必須如此,其實他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她一死,省去了太多的麻煩,不必解釋,也不必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更不會有人指責他背叛了愛情,一切都隨着她的死順理成章的過去了。

時間就像手掌裏捧着的水,慢慢的順着手指縫無聲無息的流走……

轉眼間又到陰曆七夜半,這一天晚上凌天約了幾個朋友去喝酒,席間一位朋友自帶了一瓶洋酒,很純很好喝,但後勁很大。凌天沒少喝,午夜回家的時候,腳步蹣跚的走在馬路上,嘴裏哼着小曲,突然酒勁一涌,他扶着牆猛吐開了……

“呼……”一陣冷風吹過……

耳邊若有若無,有人喚他“凌天!”

凌天迷迷糊糊的沒聽真切,搖晃着繼續往家走。突然又一句,“凌天”這次他聽得非常清晰,彷彿就在耳邊,甚至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在他的耳後。忽悠一下,他醒酒了。驚恐的大叫:“誰?誰在叫我?”被他扯着嗓子一喊,空曠的小港裏響起了一陣陣的迴音,令人頭皮發麻,心發顫。沒人回答……他拔腿就跑,慌不擇路,跑進了一條狹小的衚衕時停了下來,因爲他發現這個衚衕是條死衚衕,他想退回去,可是腳被卻一股莫名的力量居驅使着向前走去。

一個熟悉的身體站在衚衕的盡頭,他慢慢的走過去:“夢……若離,是你嗎?”他顫聲問道。

風嗖嗖的刮過,她沒有回答。

“夢若離……”凌天又叫了一聲。

“凌天……”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夢若離,他敢肯定。他加快腳步向她走去,可突然他站住了,因爲他想起她已經死了,不可能會出現在他面前,他恐慌的向後退去。

夢若離悽慘的聲音幽幽的問。“凌天,你忘了我嗎?你不愛我了是嗎?”

他渾身一震,站住了。想想這一年他並不快樂,和富家女的戀愛表面風光無限,背地裏他卻是她的一條狗,隨叫隨到。

“愛……我一直愛着的人是你。”凌天有些哽咽的說道。

黑影向前跨出一步,那身形僵硬,骨骼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

凌天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害怕。

黑影停下了,她那張蒼白的臉漸漸出現在凌天眼前。

凌天的汗順着額頭向下淌,嘴裏磕磕巴巴的說:“夢若離,我愛你,真的愛,可我現在還不想死,你放過我好嗎?”

夢若離的臉隱回了黑暗中,冷冷的說:“你愛我,爲什麼不肯和我一起走?”

凌天一時間無語,兩隻手緊緊攪在一起,眼睛防備的盯着夢若離。

“凌天……”

“嗯……”

凌天眼一花,她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猩紅的尖指甲抓住了他脖子上的動脈。

凌天拼命的掙扎着,痛苦的哀嚎着,求她放了他,末了,一股熱流流出了他的雙腿之間。

夢若離輕輕的鬆開了手,眼裏流出兩行血淚。他怕她,他不願和她走,她要強求嗎?

心裏一個聲音在說:“愛他就帶他走。”

另一個聲音說:“不!他不愛你,何必強人所難。”

她猶豫了,手伸出去又縮回了,反覆幾次,她狠狠的跺着腳,消失了……

夜,忽然恢復寂靜,凌天拼命的往回跑,一路上他聽見無數個聲音叫着他的名字,他不敢回頭,不敢答應,深怕她反悔再跟上了。

他那裏知道,她就在他的身後,爲他抵擋那些想要他命的惡鬼而弄的傷痕累累。他安全到了家,她幾乎魂飛魄散。

愛。終究有太多不忍……

鬼節你怕了嗎?

農曆七月十五,即鬼節,鬼過的節日,民俗演化爲常人祭拜鬼神之俗。鬼節又稱中元節,亡人節。根據古書記載“道經以正月十五爲上元,七月十五爲中元,十月十五爲下元。中元節與除夕,清明節,重陽節是中國傳統四大祭祖節日。

七月十四、十五日,節俗衆多,既是民間鬼節,又是道家的中元節,佛教的盂蘭盆節。鬼門關大開,陰氣最爲嚴重,當然很多人會認爲是恐嚇,並不是的,晚上是它們的天下,所以不要再天黑以後再出去,以免撞鬼。不要到河邊去,小心成爲水鬼的替身。農曆七月爲鬼月,既不嫁娶,也不搬家,因爲這是個不吉利的月份。

“佳瑞,下班把,都沒人了。”盧小鄂揹着包包推開辦公室的門。“小鄂,沒走啊?”佳瑞將文件鎖進抽屜。“等你一起吶。”“走吧。”“咦,佳瑞,等下,我有份文件忘記拿出來了,你先去取車。”小鄂向她的辦公室跑去,高跟鞋在這空蕩的走廊顯得格外刺耳,佳瑞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她不會回來了。

佳瑞走在無人的停車場,特別安靜,流動這一股死亡的氣息,她頭皮發麻的找到自己的車。“誰在那裏!”正當她在拿鑰匙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人影劃過,突然不見。佳瑞心裏開始發毛【不會是什麼變態吧,專門午夜出來殺人的那種……】想到這裏,佳瑞着急的開着車門,手抖,鑰匙掉在地上,佳瑞彎腰拾起鑰匙,透過車下,她看到,剛纔發現人影的地方有雙腳。她立馬站了起來,沒人。【難道是偷車賊???】佳瑞甩了甩頭,打開車門,將車開了出來,只是總是感覺脖子後面涼涼的,像是有雙眼睛一樣。

公司門口不見小鄂身影,“怎麼還沒下來”佳瑞靠在車座上,閉着眼睛“真是慢吞吞!”“佳瑞,走吧。”寂靜的車內突然傳來小鄂的聲音。“哇呀,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剛閉目養神的佳瑞叫了一下,說真的,她連車門的聲音都沒聽見。。【真不知她怎麼上來的】佳瑞在心裏嘀咕着。

今天真的很特別,路上居然沒車,很少很少的幾輛,也是,都快12點了,誰會大半夜還在外面跑,也就是她們這些加班族把,這麼晚纔回家。“好冷”佳瑞緊了緊衣服,“小鄂,剛纔在樓上你幹嘛呢?那麼慢。”“沒幹嗎。”“……”佳瑞扭頭看一眼小鄂,這一看不要緊,倒是把她自己嚇壞了,緊急剎車。小鄂不見了!剛纔還在回答她的話呀,佳瑞看了看後座,也沒人。正當她疑惑的時候,“你在找什麼呢?”佳瑞剛剛回頭,就對上小鄂的臉,慘白色的,她今天粉底打多了?“哇,你,你怎麼又出現了?”“我一直都在這裏坐着呢,好麼?”小鄂扭頭看向車窗外。

佳瑞拍着胸口,冷汗直流。【我這是怎麼了,出幻覺了?太累了?】呼,看下手錶,11:55,佳瑞踩進油門,一頓狂飛,她只想回家。一路上還好,小鄂一直再看外面,佳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好奇怪啊,平時小鄂最愛說話的,今天怎麼沉默寡言了??佳瑞感覺,身邊這個小鄂,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

終於快要到家了,佳瑞心裏終於鬆了口氣,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然有個人跑到道中間,“啊!”佳瑞馬上踩剎車,可是還是晚了,只聽沉悶的砰一聲,一切如此寂靜,車內,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小,小,小鄂,我,好像撞到人了。。”佳瑞咬緊嘴脣顫抖的說。“走,我們下去看看。”小鄂下了車,佳瑞一起跟着下來。“天吶,這這,這,怎麼會這樣啊,怎麼這麼嚴重!”車前的屍體,已經分不清容貌,全身是血,車下一片血泊。

“小鄂,怎麼辦,怎麼辦啊,我,我不是有意的啊,我,我不想坐牢啊。”佳瑞一屁股坐在地上,抽泣起來。小鄂冷冷的看着她,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不想坐牢是嗎?那我們把他帶走把,處理掉屍體,沒人發現,你不就可以安全了?”說着,小鄂回到車裏,拿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裝下一個人的那種】遞給佳瑞。“小鄂,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袋子?哪裏來的?”佳瑞接過袋子,內心非常不安。“管那麼多?想坐牢麼?不想就做。”小鄂冷冷丟下話,開始搬起屍體。兩個人笨手笨腳將屍體裝好,“扔到哪裏?不能帶回去把?”佳瑞看着黑袋子,頭就疼。“先帶回去,明天處理把。”兩個人將屍體扔進後備箱。

“上來,小聲點。”佳瑞和小鄂搬着屍體,上樓。經過商議,暫時把屍體放在佳瑞家裏。“終於上來了,”佳瑞打開門,兩人將屍體扔在地上。“小鄂,我送你回去吧。”佳瑞喝了口水,將小鄂送到隔壁樓區。自己晃晃悠悠回來,樓道里一片黑暗,“嗎的,真點背,剛纔還亮的,怎麼這個時候還壞了?”佳瑞邊罵邊上樓。【佳瑞~~~~】“嗯,誰?”佳瑞聽到有人叫她,便應了聲,回頭看去。黑漆漆的樓道哪有人,佳瑞頓時打顫,飛快跑到樓上,撞到一個人,“啊!救命啊,鬼啊、、、”“佳瑞,是你啊,呵呵,這樓確實有點黑。”樓道微微亮光,佳瑞擡頭一看,原來是鄰居,頓時尷尬無比,【難道這就是,做壞事然後心虛了?】“抱歉哈,嚇到你了,那個,我,我回去了哈。”佳瑞頭也不回的跑回家。

浴室裏,佳瑞躺在浴缸,想着晚上發生的事情,頭又開始疼起來。準備起身,卻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好像有誰在挪動什麼東西似的。佳瑞頓時發抖,圍上浴巾,悄悄打開門,屋裏很安靜,什麼都沒有,又是自己嚇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佳瑞甩甩頭,躺在牀上準備休息,翻來覆去總是睡不着,爬起來,順手摸了一本書。打開燈一看,書名【鬼節之說】,“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書了?”佳瑞回想,原來是上次朋友來的時候忘在這裏了,反正也睡不着,那就看看吧。佳瑞翻開書,開始認真看起來。千萬不要搬家一般說來,鬼節搬家容易把一些客人請過來,避免帶紅繩、鈴鐺、風鈴等招鬼物,儘量避免出門。若遇到鬼壓身、鬼打牆,等靈異事件,不要慌張,集中一切注意力,睜開眼睛。

1、牀頭掛風鈴

風鈴容易招來好兄弟,而睡覺的時候是最容易被”入侵〃的時刻

2、夜遊

八字輕的人千萬不要夜遊,否則只會自找麻煩…

3、非特定場合燒冥紙

冥紙是燒給好兄弟的,金紙是燒給神的,燒冥紙的結果只會招來更多的好兄弟

4、偷吃祭品

這些是屬於好兄弟的食物,未經過他們的同意就動用,只會替自己招來難以解決的厄運

5、晚上曬衣服

當好兄弟覺得你的衣服好看,他就會借去穿,順便在衣服上留下他的味道。

6、榕樹放在家門口

因爲榕樹是聚陰的植物,同時也是好兄弟的最愛,除非你希望好兄弟來家裏坐坐。

7、熬夜

人氣最虛的時候是在深夜,鬼氣最旺的時候也是在深夜,相較之下,誰會贏。

8、撿路邊的錢

這些錢是用來買通牛頭馬面的,如果侵犯了他們東西,就很容易被他們教訓。

9、輕易的回頭

當走在荒郊野外或人煙稀少的地方時,覺得『好像』有人叫你,不要輕易回頭,那可能是好兄弟。

10、不能隨地勾肩搭背

人的身上有3把火,頭頂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只要滅了其中1把,就容易被好兄弟”上身〃

11、拖鞋頭朝牀的方向

好兄弟會看鞋頭的方向來判斷生人在哪裏,如果鞋頭朝牀頭擺,那麼好兄弟就會上牀和你一起睡…

12、筷子插在飯中央

這是祭拜的模式,就好比香插在香爐上,此舉只會招來好兄弟來與你分享食物。

13、晚上拍照

此舉動容易將靈界的朋友一起拍進來,然後帶回家…“砰、、、佳瑞將書扔到地上,蜷縮在牀上。。。本來就緊張的心情,變得徹底窒息。“嗎的,不是吧,這個時候居然內急。。。。。”佳瑞害怕的心理,不敢去廁所,可是……“豁出去了,大活人居然嚇自己!”佳瑞起身,衝向衛生間,“呼,還好沒什麼。”佳瑞洗洗手,準備出來,“譁……”【水聲響起】佳瑞回頭,剛纔自己明明關上了嘛。。。甩甩頭,又將水龍頭擰緊,擡頭,對上了鏡子。佳瑞看着鏡子,臉色蒼白,鏡子裏,她身後站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啊!”佳瑞衝出衛生間,好黑,摸索着客廳的燈開關,佳瑞摸到了黏黏的東西,聞了聞,好腥。打開燈,她才發現,自己的睡衣都是血。她看着自己的雙手,像是剛剛浸泡在血中一樣。衛生間的水聲再次響起,佳瑞回頭看去,血從衛生間蔓延而出。。

“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嚇我,有本事你出來啊!”佳瑞崩潰的喊了一句。門開了,小鄂出現,佳瑞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小鄂,救命。”小鄂,冷冷的看着她,佳瑞捂住嘴,小鄂的眼睛是白眼球。佳瑞向後退了幾步,撞到了一樣東西,有點軟,還帶有塑料袋子的聲音。塑料袋子?佳瑞回頭,“啊!!”那個裝在黑袋子的屍體站了起來。佳瑞看了看小鄂,才發現,在燈光下,她沒有影子。。

袋子慢慢裂開,裏面的屍體慢慢展現,血肉模糊,隱約可以分辨出他的器官。只看那屍體慢慢顫抖,一個時有時無的聲音響起“合併把,我的新身體。”“新身體?合併?佳瑞似乎已經猜到那個屍體要做什麼。她打算逃跑,可是她不能動了,她眼睜睜看着屍體慢慢向她移動而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我不想死啊!!!”

“嗨,新的軀殼很適應把?也很漂亮哦,”小鄂笑着說,屍體轉過身“還可以,勉強可以用着,呀,天亮了。”

鬼城

有一天晚上,我在走廊裏走。走廊裏的燈這幾天壞了,還沒抽出時間換。周圍黑漆漆地一片,我走着,心中有些害怕。在漆黑中,我隱約看到一個黑影閃過,閃到了我的身後,忽然一把抓住了我,嚇得我心一翻個,大聲地喊了起來,邊喊邊掙脫抓我的不明物,掙脫以後,飛快地往前跑。我前面跑,黑影在後面追,我快要被嚇崩潰了。走廊盡頭處有一個房間,裏面有微弱的燈光,我用力朝燈光跑去,就快要跑到燈光下時,一下子被黑影抓住了,它抓着我,飛過走廊一處開着的窗戶,飛到了一片墳塋地,我早已嚇出一身冷汗,心想,這下命沒了。

我定睛看了看這個鬼,模樣無法用語言形容,差點沒把我嚇死。我壯着膽,問道:“你到底是誰?抓我來這兒做什麼?”鬼沒有回答我,只是冷笑了幾聲。這時從墳塋地裏又冒出許多鬼,都和這個鬼長得同樣令人害怕,我一下子嚇得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已來到一個十分陌生而又陰森森的地方,自己被五花大綁綁在柱子上。一個鬼見我醒來了,就把我鬆了綁,然後把我帶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裏有許許多多嚇人的鬼在吃力地用繩子拉大塊的石頭。這裏有一片水,我在水中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吃了一驚,居然也是鬼的模樣,我的心都涼了。這個鬼給我的身上繫上了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則綁在一塊大石頭上,然後這個鬼往我的身上打鞭子,直到我用力拉石頭,它才停下鞭子。

從此以後,我每日都在這裏拉石頭,天天都累個半死,吃的飯又少又難吃,簡直是難以下嚥。睡覺時就睡在冰冷的石頭牀上。我想,若是這樣下去,我肯定會沒命,到時候做鬼都做不成了。

終於有一天,逃跑的機會來了。那是鬼節那一天,晚飯時,每個鬼都被髮了一大碗酒,連看管鬼的這些鬼官都每人喝了一大碗酒。聞着飄香的美酒,我正想要喝,忽然想到:“今天它們都喝醉了,我豈不是有機會逃跑了嗎?”於是我並沒有喝那碗酒,而是趁其它的鬼沒有注意時,把酒倒在了地上。

晚上,我聽見鬼們鼾聲四起,便悄悄起身,往出走。走到門口,只見看門的兩個鬼也都醉倒了。我在它們身上搜出了鑰匙,把門開開了。我出了門,只見外面的路有許許多多的分叉,我怕自己會迷路,就每走到一個分叉路就用石子在路上做個記號。一路上光線很暗。走了不知多遠,忽然前面有光亮,原來是一座城堡,只是有些陰森森的。這時我走得又累又飢又渴,就停下來歇息一會兒。

這時,從城堡裏走出兩個鬼嘍囉。我躲閃不及,被它們兩個捉住了。它們兩個說:“我們幾經得到了附近一個鬼部通報的消息,說,跑了一個拉石頭的鬼工。看你穿的衣服正和通報中所描述的一樣,所以你被逮捕了!”然後,它們兩個就把我綁了,押送我往我所在的鬼部去。因爲走着走着就有許多分叉,兩個鬼嘍囉也說不準該走哪條分叉路,它們就拿出了鬼城的地圖,按地圖所畫的路線來選分叉路走。這時,我想:“如果我能拿到這張地圖,不就能找到鬼城的出口了嗎?”

我假意說要小解,等它們稍微把我鬆了鬆綁以後,我兩腳把兩個鬼嘍囉都踢翻了,然後把它們兩個都踢昏了。我給自己鬆了綁,然後拿着鬼城的地圖就尋鬼城的出口去了。

費了好一番功夫,我終於走到了鬼城的出口,走出了鬼城。出了鬼城,我找到有水的地方一照,自己還是原來的樣子,這真令人高興。

我回到家,請人看了房子,並貼了符咒,從此再也沒遇到被鬼抓去這樣的事情。

鬼女大子

(一)鬼女出現

古月、古筒和裏子一起玩,他們發現只有在這些範圍玩。裏子發現後面有玫瑰花園,於是裏子要進去,他們跟着進去了。界限被破解,他們到處走走到處看看,回頭是路沒有看,來到盡頭。裏子發現一邊花壇可以跨過去,他們就來到街上,回頭看見花園不在了,是兩棟房子的間隙。他們找路回家去了,一個鬼人出現了,她叫大子。

大子在白天別人是看不見的,在晚上只是幽靈。大子到處飄蕩,一天晚上一個男子看着她就跑了。

一家麪包店的老闆的女兒麗兒,身體一直很虛弱。一天中午,麗兒出門散步,來到樹林看見一名男子,男子名爲春。他們一見鍾情,互相喜愛。麗兒每天深夜去樹林見春。她父親發現麗兒的病不輕,很擔心。她父親的徒弟提議情法師,她父親很懷疑,還是請了。法師在麗兒身上貼一符,跟蹤她,就來到了樹林。法師一擊春,原來春是魔。魔是眼神很傷,似乎表達什麼。魔帶領他們去一個地方,麗兒笑嘻嘻跟他走,法師三人也跟着。魔來到山洞,魔望着石堆裏,法師撿開石子。有一箇中年婦人,中年婦人有呼吸,可是她一動不動,想說話也說不了,是活死人。法師請麗兒吻魔,麗兒含蓄地說:“吻吧。”麗兒吻了魔,魔的眼睛發紅光,魔對着那婦人的眼睛,婦人的眼睛出現了屏幕。原來那魔是婦人的兒子,兒子死了,婦人不想兒子死掉,拜託城裏區域的毒巫婆。毒巫婆不幫忙,答應她只要城鎮裏都出現了房魔和草魔。毒巫婆就實現她的願望,把枯井打開,然後婦人昏死過去,兒子的靈魂成了魔。

爲了那塊區域的,法師含咒,把那魔升成樹林精,讓他好好修煉。婦人能動能走了,可是眼睛瞎了,法師隔了樹林做柺杖給婦人,婦人到農村生活。虛弱的麗兒身體太虛弱了,就死了。她父親看到愛妻和閨女都去世了,便離開了這座城鎮。

因驅趕鬼,大子也扯上了。

(二)回到自己的家

法師來到這塊區域,法師用法術消滅房魔盒草木魔。大子飄啊飄,來到那塊區域休息。法師施法術雙貼符咒。這時,法師消滅了一批魔與鬼,法師休息了一會兒。法師又開動了。大子感覺到周圍很奇怪,像毒牙籠罩着空氣。忽然大子覺得不舒服,看到遠方有一個人。小草魔對大子說:“快跑法師來了!”大子問小草魔粗喘地說:“不要說了,塊跑!”大子隱約看到了,小草魔指着說:“就是他。”大子想了想,拿起大腳趕快跑。

大子和小草魔在一起,小草魔說:“我要去找兄弟們,我走了。”大子就和小草魔分開了。下雨了,大子來到公園休息。一會兒,來到小巷,看到一家關東煮。大子進去,老闆笑嘻嘻說:“吃點什麼嗎?”“來一碗土豆和牛肉。”吃了這麼多的東西,該走了。這時,見到那個法師。攤主趕快跑了,它也是個老鬼,大子也跑了。

法師苦思又想這一批魔消滅了又出現鬼。該不應該消滅了呢?法師來到墳墓,沒有看到鬼。法師又來到深樹林的墳墓,看到老婦人的魂魄,法師要降服她,老婦人向他求饒。法師聞了聞氣味,是沒有降服的草魔。法師把它搜出來,終於把它降服。老婦人的魂魄也降服了。二天,法師追她,大子奔跑。在於公園追,也在街上追。大子跑啊跑,跑了許多地方。

終於,大子跑掉了。法師找不到她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三)大戶人家

大子回到了那幾個小孩的家,原來也就是大子的家。這個家庭有管家大神,還有15歲的古月姐姐,12歲古筒哥哥和9歲的裏子妹妹。更還有兩個侍女,針和鎖。

大門一進去感覺十分幽靜,正對着大門左側有一個好玩的黑鞦韆,中間有一罈小水潭,大門前方有一座陰深的豪宅。豪宅有三四層,一層有大廳,二層有副廳。一層有一間大廚房,還有浴室和衛生間。一層還有倉庫室,一間空臥房,一間遊戲屋。二層有四間臥房,一間音樂室,一間衛生間和浴室,還有養動植物的涼臺。三層有兩套臥室,有神祕房間三個,都被鎖上了。三層頭窄小的衛生間。四層的屋頂有洗衣的涼臺,屋內也有鎖上的小屋。還有兩件可爬上爬下的天花板,屋內有些名畫和一些畫筆工具。都是屋的內裏邊有個樓梯。

院子裏左側再進去有個小房子,管家和針鎖住的地方。整套房子的後面有個樹林,那個樹林只是遮罩景,是個神祕的地方。

古月是個漂亮善良的大姐姐,古筒是坦率誠懇的好孩子,裏子是個天真爛漫的小朋友,管家是個嚴肅的中年女人,兩個是侍女針和鎖像個淳樸的農村女孩。但是三個孩子的家人到哪裏去了呢?誰是誰的父母?有沒有發生什麼竟然的祕密?!對!這家庭裏有不人爲知的祕密。

大子來這個家嗎,有這一件奇特的祕密。

(四)大子的生前1

大子進入大門,又進入豪宅。見到有一間神祕房屋,她進去看到房間有白吊帶和一個白色洋娃娃。她想起生前的往事。

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蘇美和妹妹蘇沙,愛上了同一個男子。那男子就是這個院子的孩子和大子的同一個爸爸。蘇美生了女兒古月,後來生了個兒子古筒,沒有發生壞事情。可是,蘇沙發生了不好的事。蘇沙生了一對栓胞胎女兒,蘇騙大家說生了一個健康的女兒。蘇沙捨不得兩個女兒的記憶,都有一個白色洋娃娃。後來,蘇沙得心臟病,一直不舒服。蘇沙一直思念另一處一個女兒,她就是大子。姐姐裏子,妹妹大子。家裏家外的人都擔心她,她當作沒回事。

蘇沙的女兒大子住在四層的很髒的兩個房間,又髒又臭又冷又餓過着日子。只有可恨的管家知道,每天只送一次飯給她,她被關起來了。管家知道蘇沙生病,是有了第二胎,還長得那麼醜。大子在窗外看到那些孩子有大人的關愛和互相的幫助,大子怨恨和憎恨所有這個房子的所有人,尤其沙那個滾架把大子從小到大一直關在這種又髒又臭的地方!她一直都想過過着正常人的生活,有媽媽爸爸的關愛,卻被這個可恨的管家虐待。大子要詛咒這個家的所有人。

大子在白色洋娃娃課上所有人的名字,讓他們都死掉。大子用小刀隔手指在牆上寫字,死神在血色海灘的邊緣見剛要來到你的身邊。

就這樣過了九年。

(五)大子的生前2

蘇沙因病去世了。因聽說蘇沙去世了,管家知道那個大子的關係。把大子關在三層的一間FANGWU,半年沒有洗澡,每天吃半碗飯和半杯水。大子想:我以後死了,一定要詛咒你!大子聽媽媽死了,也十分傷心。大子聽到外面有開心的笑聲,自己一聲以來也沒有笑過。後面媽媽的死亡的事就忘記了。

大子在牆上用血寫,死神在世上所有人的靈魂,之邊。大子可恨又可氣!大子要上吊自盡。大子要上吊時,被管家發現了。管家看到大子死了,很害怕。管家一週都做着惡夢。大子正要上吊時,看到天花板上有個洞,大子跳上去,又爬出去,來到一個地方,是玫瑰花園。大子跳下來,看到玫瑰花很漂亮,好像在夢中一樣。

大子在花園裏玩。這時針和鎖看到了。針說是鬼人,鎖說是野怪人。兩人很害怕,鎖說:“這個東西會出來害人的。”針說:“真的嗎?”“我聽到家鄉一種說法,用粘過雞血的紅繩圍在範圍,能封印這種東西。”“是真的嗎?”“那我們試試吧。”兩個人做了起來,把大子封印在玫瑰花園裏。

那個玫瑰花園沒有了,是一小樹林。只要被解除,鬼出現在城鎮的一個角落。大子出不去了,大子餓死在玫瑰花園裏。

大子回憶這過去,我一定要詛咒那個管家。

(六)大子的生前3

大子會想起生前的往事。大子拿起白色洋娃娃,去四層的那個兩個房間。來到房間看到那個有蜘蛛網的牆,牀上還有灰塵。I昂起睡覺做的夢,夢裏有管家責罵和悲傷的哭泣。這個屋子有着傷心的事,大子的膝蓋被老鼠咬傷了,還出血,管家不給她治傷,還罵她不要做些麻煩事。大子很生氣針想打管家。大子看到已碎的窗簾布,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大子越想越傷心,她一定要詛咒所有人。

大子想進去玫瑰花園,進入原來的房間爬上天花板激怒,到了盡頭沒有路了,回去房間。玫瑰花園已被侍女關閉了。大子想起來媽媽,如果媽媽在世就好了。自己也不會成這樣。大子不知道媽媽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在2歲那年的晚上,只有在窗外見到***媽的一眼,從此就沒有見面。大子好像再次見到媽媽哦!大子哭了,哭得很傷心。

大子的思念像粒小小的米,永遠沒有人愛她。但是她期待有人守護她,她不會傷心的。姐姐哥哥們,每天都在玩耍,大子像爲什麼不和我一起玩呢?

大子把窗簾扯了,做成心目中是愛她的人,是個魚兒。用血寫上她的名字,像與一樣自由自在地遊動。大子的淚水是酸的,沒有人是那麼喜歡的。

大子在這個大戶家庭裏遊蕩。

(七)到處遊蕩

從此後大子游蕩在自己家庭。

大子白天是幽靈,晚上是冷鬼。晚上大子有肉身,身上都是冷冰冰的,玫瑰花園的骨頭在靈魂合上。白天是幽靈,肉身和骨頭在玫瑰花園裏。

一次大子在門前被古筒看見她的幽靈,古筒被嚇壞跑了。大子在倉庫裏玩,針也在那。針在存入東西,大子弄響了花瓶,針很害怕原來是老鼠。針就安定起來。大子要去小房屋去看看,北面房間是管家的,南面是針和鎖的,每間憤怒光劍有一面鏡子和衣櫃。北面房間有書桌,書桌上面有許多的書,有筆筒,筆筒裏有兩支鋼筆。有幾本記冊,還有橙黃色的檯燈,有水仙花在牀頭櫃上;有一個小書櫃。南面房屋有,一個衣櫃,兩張單牀,一臺縫紉機。一個小水缸,小水缸有小魚。大子看到的景物是那麼平凡的。

在冷鬼中,遊蕩起來發現,也能摸看。大子去音樂廳,聽到有音樂,是古月大姐姐在彈琴,大子在門後欣賞,音樂聽起來和你優美。古月大姐姐彈琴完了,裏子和古筒進來鼓掌。古月笑得很美。大子來到遊戲屋,有電視遊戲,有電子遊戲,有電腦遊戲。還有玩具遊戲,翻花繩、畫鼻子等。大子看到這些東西很有趣。來到大廳,大廳像個舞臺,像個迎賓室,像個殿堂。又來到副室,副室是個吃飯的地方,大子想在這裏吃飯。

到了許多地方,應該夠了,大子去休息了。

(八)雙胞姐妹

大子和裏子是雙胞胎姐妹,無法認出來,哪個是姐姐那個是妹妹。

一次,裏子在碗裏放鞋帶,管家去教訓裏子。管家看到鬼後,又吐又罵氣喘,那鬼是大子。又一次,管家去叫裏子去吃飯,管家又對鬼說話,裏子孩子臥房睡覺。古筒在小水池邊嬉戲,過了一會兒,古筒對鬼說:“裏子妹妹啊,去叫姐姐來玩水。”大子聽見了,大子去找古月,古月和裏子在一起彈琴。一天,古月在玩盪鞦韆,古月看到可怕的人,古月仔細看是裏子,她不是裏子是大子。一次清晨,針和鎖清理垃圾,鎖看到鬼說,裏子啊,怎麼起得那麼早?轉眼間,大子不在了。針去做飯菜,在廚房看見裏子說,起得早就去讀書。

大子和裏子長得太像了,彷彿是一面鏡子,猶如一般影子。、

裏子去找姐姐哥哥一起去樹林野餐,裏子好歡喜。古筒問裏子:“那天我在小水池邊,對你說去叫古月,你怎麼不去叫呢?”古月問裏子:“有天,我在玩鞦韆,你的樣子爲什麼那麼可怕?”裏子越聽越想哭,“嗚哇!”裏子哭了,鼻涕都流出來了。在家,鎖對裏子:“有天你爲什麼起得早?”針問裏子:“有天早上,你來廚房做什麼?”管家對裏子說,沒有說出來,給了裏子一耳光。

裏子在自己的臥室哭泣。

(九)見到媽媽

在房屋裏遊蕩,似乎很開心。

大子發現還有一間房屋,已被鎖上,打開一看。房屋看起來很乾淨。一股輕風吹到屋子裏,有一淡淡的清香。牆上有貓頭鷹鬧鐘,一張單人牀,還有書桌和椅子。書桌上有十本厚厚的書和兩支鋼筆,還有窗簾蓋着窗子。大子進去窗子靠着房間。在左側看到已封掉許久的門,在右側忽然看見騎着輪椅的女人,那頭髮繚亂,還穿着已經很久的外套。那女人轉過身來,大子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大子想是誰?那女人說:“小朋友,你好啊。”大子說:“你看到我嗎?”那女人說:“是的。”大子看着那女人的臉孔,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在哪裏見過我呢?”“我想起來了!”“嗯!”大子哭道:“你是我的媽媽呀!”那女人吃了一驚,大笑了起來。那女人贊同大子是她的女兒。

結果,大子找到自己的媽媽,見到了自己的媽媽,大子好高興好高興地哭了。大子親暱地叫着媽媽,媽媽也回了她。媽媽要給大子梳頭,媽媽讓大子拿牀頭櫃的梳子給她,媽媽給女兒梳梳頭,大子笑得很美。大子有了自己的媽媽,心中很幸福很幸福。那個所謂的媽媽是其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其實是蘇美,蘇沙的姐姐,古月和古筒的媽媽,不是大子和裏子的媽媽。就算是大子的媽媽,大子認她是媽媽,有所意思嗎?

在這裏,蘇美爲什麼是大子的媽媽呢?蘇美有什麼祕密呢?這一家人有着一件新祕密。

(十)媽媽的祕密

在蘇沙去世後,蘇美代替蘇沙,她叫蘇沙。一直在外地工作的爸爸不知道蘇沙死了,比起蘇美更愛蘇沙。假蘇沙腳生病了不能走路,只能坐輪椅。假蘇沙自己的心有所頻繁,纔看得見大子。蘇美爲什麼代替蘇沙?有什麼隱情呢?蘇沙死後,蘇美哭得很久。過後,蘇美想怎麼辦呢?蘇美當蘇沙的假鬼。一次,管家看見了蘇沙的魂魄,那魂魄是蘇美,管家沒有當作是假的。管家抓起蘇美,關在三層的一間房屋。有豐富的飯菜,有幾本重複看完的厚厚書。有一次早晨,假蘇沙起牀。假蘇沙拿起旁邊的輪椅,一直坐着。

這就是蘇美的祕密。

大子不知道媽媽的祕密,媽媽對她笑,大子很滿意當前的生活。蘇美的耳朵後面有個痣,蘇沙沒有。長得相像的人,盡然有這樣的祕密。怎能不能保密呢?在抽屜裏有蘇美和蘇沙的交換日記。第一篇蘇在6歲開始的日子,那時蘇美喜歡逗蘇沙玩,結果蘇沙哭了。蘇美從爸爸那裏拿了一塊巧克力,蘇美僻了一半給蘇沙,蘇美還是愛着蘇沙的。最後一篇是蘇沙寫得,年齡在23歲的時候。蘇沙寫道:爲何我和姐姐愛着同一個男子。比起蘇美男子都愛,蘇沙在外面撿到一隻小狗,一場意外,小狗被一輛大卡車撞死了,蘇沙好傷心,男子更愛蘇沙了。

大子就是蘇沙的親生女,是蘇美的義女。

(十一)兩個媽媽

大子有了媽媽,心裏很高興很幸福。

一天晚上,假蘇沙已睡着了,大子在抽屜裏翻到了相冊,大子坐在椅子上看相冊。相冊有一個男子騎着馬,還有2歲的古筒哥哥和5歲的古月姐姐在玩盪鞦韆。在一個相片有個女嬰,旁邊是撕掉的部分,大子看着看着睡着了。清晨,假蘇沙開了門,拿門前的食物,一杯水和一塊麪包。假蘇沙用刀子切面包半塊,另一半給大子,大子感動地說:“好久沒有吃到食物了啊!”假蘇沙笑了起來。午時,假蘇沙要睡覺,大子一個人玩。大子在窗口玩,看見窗口側邊牆有個洞,洞裏有一張撕掉的相片,拿起打開看,是個嬰兒、大子像去昨天看到的相片,大子在抽屜把相冊拿出來,找那個相片,兩邊裂縫合起來,蘇一張完整的相冊誒!難道說,大子有個雙胞胎姐妹嗎?會是誰呢,大子把原先撕掉的相片放在原來的地方,相冊也放回原位。

晚上,假蘇沙要早點睡,明天要寫稿子。大子又在看相冊,又有一張撕掉的相片,有一點不一樣,相冊上有塗畫的痕跡。相片上是媽媽誒,另一邊不見了!大子在相冊的最後一頁找到另一張,兩邊裂縫合起來是一張完整的相片。這對雙胞胎姐妹是誰啊?難道說有兩個媽媽?大子面前的媽媽是誰啊?另一個她的姐妹在哪呢?大子很困惑,大子像明天去問她。到了第二天,大子拿着相片問:“媽媽,相片的另一個人在哪裏?”假蘇沙心裏不穩地說:“這個?那個?”“媽媽!是誰啊!”假蘇沙穩重地說:“我……我……我不是你的媽媽,我是長得像***媽的姐姐,蘇美。”大子哭着叫道:“爲什麼!爲什麼!”蘇美也哭着說:“你的媽媽因病去世了。”大子聽到後,沉默着三天,蘇美說:“我可以替補蘇沙的。”大子含含糊糊地哭着:“真的嗎?”蘇美笑道:“真的。”大子好開心笑道:“媽媽!媽媽!”蘇美也叫道:“好,我的好女兒。”

相冊還有一張全家福,每個人都在。

大子和蘇美媽媽過着快樂幸福的日子。

(十二)爸爸回來了

昨天中午,爸爸古目給家裏,明天要回來。管家聽着了,吩咐針鎖打掃家裏家外直到深夜。

今天清晨,古月要穿漂亮的衣裳給爸爸看,古筒也要正點一些,裏子也要穿的乾乾淨淨見爸爸。管家一起在大門外,等着主人歸來。過二個小時候,爸爸騎着馬車來了。車伕下來馬車,爸爸也跟着下馬車。爸爸看到古月和古筒,爸爸看着裏子笑道。爸爸給古月買了一套洋裝,買了一本書給古筒,也給裏子買了頭花。三個孩子很高興。

爸爸想到還有老婆,爸爸去屋子每一個角落找老婆。大子和蘇美開心笑道。爸爸要見蘇沙,大子跟蘇美傳話,蘇美又扮蘇沙,蘇美找到蘇沙以前的衣裳,穿起。假蘇沙在門口,爸爸經過這裏,看見蘇沙問:“你還好嗎?”假蘇沙笑嘻嘻地說:“很好!”“去副廳吃飯吧。”“不!”“哦?”“好!”假蘇沙回到了房屋。大子聽見爸爸要見蘇美,傳話給假蘇沙,假蘇沙換成蘇美裝。蘇美站在門前,爸爸對蘇美說:“你好嗎?蘇美。”“好!”爸爸不知道蘇沙和蘇美蘇同一個人。

大子和蘇美有不一樣的祕密,大子是鬼,和蘇美裝扮兩個人。爸爸又想見蘇沙送一束玫瑰花給她。大子傳話給蘇美,蘇美再一次裝扮蘇沙,站在門外。爸爸拿着花束走到假蘇沙旁邊,爸爸對假蘇沙說:“這束花代表你的心。”假蘇沙好高興,吻了爸爸。假蘇沙害羞道:“好像在少女時代的哦!”兩人擁抱着。

爸爸暫時不出差。

(十三)爸爸的困惑

爸爸時見蘇美和蘇沙,大子聽見了傳話給蘇美。但是蘇美沒有辦法,大子想到好點子了!蘇美扮蘇沙站在門口,爸爸問假蘇沙:“蘇美呢?”“在睡覺。”“我進去見她。”“等她,好好休息一下吧!”“說的也是。”爸爸不知道蘇沙死了,更不知道現在蘇美和蘇沙是同一個人。

爸爸要找一張相片,找不到。在下午時,爸爸在牀邊的地上找到一張,在自己臥室的門檐找到另一張。是重照的蘇美和蘇沙的相片。爸爸看到這張相片很困惑。爸爸在抽屜找,又找到一張相片,蘇美和蘇沙側後面照。看蘇美的左耳朵後面有顆痣,蘇沙的左耳沒有痣。爸爸很困惑。爸爸在櫃子找到蘇沙的服裝,在裏面抽屜裏,找到蘇美的一件服裝。服裝的款式蘇相同的,蘇美蘇粉紅色的,蘇沙蘇淺藍色的,再一次讓蘇美和蘇沙穿。蘇美沒有答應,爸爸更困惑。“她們兩個人怎麼搞的?”

夜晚,爸爸睡覺。夢見他和蘇沙、蘇美玩得很開心。爸爸在睡覺,蘇美用水彩筆在爸爸臉上塗畫,蘇沙偷着笑。蘇美用交換日記給爸爸,爸爸在那亂寫亂畫,蘇美哭了。三個人去山上玩,忽然蘇沙掉到陷井裏去了,用了6個小時才救出來,爸爸第六感要發生什麼?三個人在海邊玩,蘇沙一個人在游泳。蘇沙看見了鯊魚,蘇沙拼命地遊,她大腳“救命!”爸爸古目和蘇美髮現了,坐遊艇到蘇沙那裏救上來。蘇沙以後發現什麼事?醒來時,想蘇沙還在麼?依然很困惑。

爸爸又去外地工作了。

(十四)管家大膽走

一天晚上,管家做夢遇到鬼,是惡夢。第二天,管家給自己打氣,不怕鬼不怕鬼,管家來到四層的房間,罵人。大子聽見了不高興。管家又到三層的房間去,掛架沒有打開門,想了想,敲旁邊的門。門打開了,管家問蘇美:“你還好嗎?”“很好。”管家掃視一遍屋子的角落,什麼也沒有。蘇美笑了笑,管家出去這個房間。

管家回想了一下。“這是什麼?”“你不是鬼!”“我纔是鬼!”“可惡,滾出去!”“惡夢的鬼是個混蛋!”“死鬼人!”“我要用槍擊你!”

管家說了不吉的話。她一定會被……

一日深夜,管家出門方便一下,回去的時候,周圍環境很恐怖。忽然,樓上的屋子飄了一個人的人影。管家嚇得尖叫起來。突然,全部的房子和屋子的燈光都亮了,鎖很生氣地說:“還要不要睡覺了!”又說:“再過4小時,我和針做事啦!”管家回房去睡覺了。蘇美對大子說:“昨天深夜你做了嗎?”大子疑惑說:“不知道。”蘇美想起想說:“做題呢深夜,我起來脫下外衣。”兩個人很汗。管家對針說:“昨天我看到鬼了!”“不會吧。”“蘇真的!”“不可能。”“那一定蘇我的錯覺吧。”這晚,管家又做惡夢了,夢見幽靈追管家,自己用桃木劍,管家笨手笨腳地沒有成功。

蘇美給大子一本日記本,是空白日記本,給大子寫日記。大子回憶以前的往事,寫入日記。寫入了那天的事:

雖然管家被我媽嚇着了,今後我的期待會出現的。

晚上,管家坐在桌邊一宿。

(十五)大子和裏子的白色洋娃娃

蘇沙生了裏子和大子之後,媽媽親自動手做了兩個白色洋娃娃給兩個女兒,蘇沙在九年裏過得蠻好,也有不適的時候。蘇沙去世後,家裏的人很傷心,古目爸爸長期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看望妻子和孩子。

裏子的白色洋娃娃叫吹仔,吹仔在主人心裏是個忠誠的白色洋娃娃。大子的白色洋娃娃有着怨恨的仇記。一次,管家看見裏子拿着吹仔玩,過了一會兒,管家在樓梯和走廊旁邊的角落處,看見裏子的吹仔,管家把吹仔放在裏子房間的門外。裏子不知道吹仔在房間裏,那個白色洋娃娃不是裏子的蘇大子的。吹仔有着單純和健康的意義,大子的白色洋娃娃有着傀儡和憎恨的意思。一次,裏子拿着吹仔和姐姐哥哥在鞦韆的地方玩,晚了裏子把吹仔忘記放在什麼地方了。大子把自己的白色洋娃娃放在鞦韆的下面,兩對白色洋娃娃在一起了。吹仔對它說:“我們是雙胞胎呀!”“是的。”“你的身上怎麼有刻紋?”“我的刻紋不簡單,主人把我大工程傀儡娃娃。”“啊?”

第二天,大子的白色洋娃娃被風吹在對面的樹蔭下,午時裏子找到了吹仔。裏子和吹仔一起玩,古月和古筒找到了裏子,三個人和吹仔一起玩。大子要找自己的白色洋娃娃,找了一個小時,在樹蔭下面找到了它。大子拿着它,去房間和媽媽一起玩。兩方人都玩得開心,一會兒,裏子從樓梯上摔下來哇哇大哭,古筒說:“下次小心一點!”裏子拿着吹仔出氣,古月姐姐安慰了她。大子和她的白色洋娃娃一起玩,大子對白色洋娃娃說一些傷心的事,大子哭了,白色洋娃娃流了淚水。

(十六)大子的白色洋娃娃

媽媽之前和沒到大門之前的時間裏,大子的白色洋娃娃很孤單,它一個人在衣櫃裏,蘇美阿姨也沒有發現,蘇美阿姨蘇衣櫃有四五個,打開衣櫃沒有看見。白色洋娃娃等主人歸來,一直等着。在主人歸來前,它內心只能說白,白色洋娃娃的名字就叫“白。”

“白”,真羨慕人類。這時,“白”聽見哭聲,原來是樸素的單衣。“白”問:“發生什麼事?”樸素的單衣哭訴:“我蘇被貴族人類一起的單衣,那些平民只穿我!”“那你怎麼來這裏呢?”“我記得那天針和鎖剛被僱傭,我被針穿上。來到房間把我脫下想洗掉,洗乾淨後2個小孩很調皮,拿我扔過來扔過去,我被甩到別個衣櫃。最後鎖閉着眼睛整理衣服,沒有發現我,衣櫃很整齊。”“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呢?”“我是主人的玩偶,我等着她回來呢!”“你身上怎麼那麼多疤痕?”“這時她生前刻的。”“生前?”“我被主人刻畫後,她死掉了,我等主人的幽靈回來!”

一會兒,蘇美打開某個衣櫃,無意間看到白色養娃啊,拿到白色洋娃娃夜間裏行走找到鑰匙,把它丟進那個房間裏。蘇美像她一定回來的。

樸素的單衣看到自己身邊的高級洋裝,感覺自己是那麼低俗,爲自己哭泣。洋裝們都嘲笑它,挖苦它,漠視它,鄙視它。

白色洋娃娃,“白”,等着主人歸來。

(十七)詛咒的娃娃

大子在生前,她在牆上用血寫來一些字,寫上後,把白色洋娃娃當作傀儡娃娃,刻上要詛咒他人的名字。上面第一個人的名字蘇管家,念魚,第三個是……

詛咒娃娃眼裏流出了淚水,詛咒娃娃的嘴笑了,還露出了牙齒。大子看了看這些人,又去曾經去世的房間裏,牆上的血字已成了深棕色了。大子想:管家不應該來這裏了。詛咒娃娃淚水乾了,變成濃濃的疤痕。大子摸了摸最後一個字,用舌頭舔了舔,用小刀在那刻了一個符號,“句號”。

大子回屋,媽媽泡了兩杯綠茶,媽媽喝了一杯,大子也喝了一杯。詛咒娃娃想說話,但是沒有說話的能力。媽媽叫大子從櫃子裏拿襪子,大子不知道蘇哪個櫃子,大子從其中打開一個。大子到處找襪子,都沒有找到。忽然大子看見從來沒有看見過的衣服,那就蘇樸素的單衣。單衣看了看四周又看到那白色洋娃娃,白色洋娃娃和單衣的話線連接了,白色洋娃娃內心說:“白。”白色洋娃娃的眼神很詭異,大子聽到了詛咒娃娃的聲音了,它說:“白。”詛咒娃娃說話了,它只能說20分鐘。“主人我知道你心裏的感受!”“嗯。”“終有一天我實現你的願望的。”“嗯。”“你刻上了字後,一隻野貓叼在這裏,又是鎖閉着眼睛放的。”“白”說了好多的話,二十分鐘後“白”不能說話了,該完成它的任務。單衣被媽媽來當抹布,單衣沒有那些高貴的洋裝欺負,自己被利用了很高興。

詛咒娃娃的眼睛裏流出了血淚,一分一秒倒數着。

(十八)管家被詛咒

詛咒娃娃的任務開始了。

一大早,3個小孩要學習課程,管家當作老師。管家拿着棍子揮了一下,說:“孩子們,不要光是玩耍,還要爲了前程。”3個孩子同聲說:“知道了!”管家又說:“我們要開始了。”針和鎖在門外看見了,針說:“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吧。”鎖說:“其他地方都清理乾淨了,這裏還沒有清理呀!”鎖敲了一下門,說了一聲:“可以進來嗎?”“可以進來。”“現在上課小聲點知道了嗎?”“嗯。”“嗯。”針和鎖在打掃房間,過了一會兒,裏子從衣袋裏掏出手絹給鎖,說:“拿去給我洗下。”管家嚴肅地說:“裏子不要大小差,你們還是出去。”“是!”“是!”

假蘇沙泡了兩杯紅茶,大子喝了一杯,假蘇沙喝了一杯。喝後,假蘇沙坐着輪椅,正面朝着右門看着。大子也是正面向右門站着,看看手裏的“白”,看看那道門。

管家早上起牀,腳有點抽搐。過了一會兒好多了。管家要去遊戲廳看到3個孩子在玩遊戲,管家嚴肅地說:“不要玩遊戲,快去寫我佈置的作業!”管家要去看針和鎖在幹什麼,這時抽搐的很厲害,古月看到後把她扶到她的房間裏。針去買東西了,鎖在清點倉庫。鎖看到管家出門,但是管家的腳抽搐得特別厲害,鎖把她扶到牀上,管家想睡覺。鎖出去了。

大早,鎖把事情告訴了針,針說了點配方。打開門爲管家服藥,看到管家一直閉着眼睛,針喊了她很多次,她沒有醒。聽了聽管家的心跳,有慢速的心跳,管家的腦袋完全死亡。針被嚇了一跳,管家成了活死人,針告訴鎖,3個孩子知道了,主人沒在家。照古月姐姐的吩咐把管家做掉墳墓,並燒成骨灰。

後面,主人沒在就沒有請了。其他人的詛咒被忽略了。

這時,裏子看到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她是誰呢?

(十九)水落石出

裏子問她:“你蘇誰麼?”大子拿出那張相片的碎片,裏子看到後嚇了一跳,問:“這時怎麼回事呢?”“你帶哥哥姐姐過來一下,我在這裏等你。”裏子去叫了,針和鎖看到了,感覺很奇怪,跟了上去。

裏子對哥哥姐姐說:“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嗎?”大子說:“我叫大子,是鬼。”大子詳細地說:“蘇沙和蘇美啊雙胞胎姐妹,蘇沙是我和裏子的聲母,蘇美是古月和古筒的生母。蘇沙只要裏子一個女兒,不要我。裏子有個白色洋娃娃,我也有個白色洋娃娃。”裏子驚訝地說:“有些事事情蘇你搞出來的?”“是的。”“誒!”“誒!”“誒!”“生母不要我了,只有那管家知道我。我非常憎恨她,用不平常的方式帶我。後來我來到一個玫瑰花園裏,我就在那裏餓死了。”針和鎖嚇了一跳,針和鎖同聲說:“封印解除了?”裏子聽到了針和鎖的聲音了,說:“出來。”針說:“3個孩子你們知道嗎?那個花園有百分之零點三三的機率,你們居然能進去了!”鎖說:“我和針是在封印那花園,是封印那個野鬼的。”“哦?”“哦?”“哦?”針說:“你們進去,它會出來的!”“哦!”“哦!”“哦!”大子傷心地說:“真是對不起,但是還有一個人。”裏子問:“誰啊?”大字吞吞吐吐地說:“古月和古筒的媽媽還在。”裏子問:“我的媽媽不是失蹤了嗎?”3個孩子議論紛紛着。

事情過後,玫瑰花園出來了,古筒問大子:“你應該去轉世,不要逗留人間。”大子暫時待上3天,古月彈琴,裏子和大子玩,事情多樣化。

大子該走了,再見!

(結束)

後記:其實大子根本沒有去轉世,還是和媽媽待在一起,一直是冷鬼。爸爸回來幾天,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只知道管家不在了,請了一位中年男子來管理家務。

千年古棺:殭屍復活之夜

建築工地挖出一具千年古棺!”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在這座不大的城市傳開了。

來自全國各地的考古專家聞說,紛紛興奮的涌向這座城市,齊聚在這具古老的棺材旁。棺材因爲年代久遠,黑色的木頭已顯出斑斑紅色雜質,像血一樣暗紅的奇怪雜質。好比一個人死去多時,臉開始腐爛時出現的那種噁心斑駁。最讓人感到困惑的是棺材的頂蓋上留着五個奇怪的爪印,像是貓抓的,又不像。爪印又長又深,深得像是有誰想要將這具棺木抓爛,即使手斷掉也無所謂。那些專家搖頭擺腦,因爲,誰也猜不出這具棺材的具體年代和來歷,衆說紛紜。但大家都一致認爲,這裏面葬着的一定不會是古代的官宦或貴人,因爲這樣一具普通的棺材只配裝老百姓。爲了證明這個結論,於是有人提議將這具棺木打開,看看裏面會不會藏着人們想要的答案。奇怪的很,棺蓋和棺身像附着兩塊磁鐵,任憑人們鼓足了勁,哪怕腮幫子都鼓出來了,還是沒法將棺蓋掀開。只好去找撬棺的工具。

不一會,撬棺的人和工具都一起來了。“一,二,三——”工人們喊着口號,使出全身的力氣正準備將棺木掀翻,使真相大白與衆人眼前時,一個人發瘋似的跑到了棺木旁,用自己的身軀擋在棺材前。

那人臉上露出怪異的微笑,眼睛裏泛着一個貪財人在見到諸多金銀珠寶時纔有的亮光。他動情地撫摸着這口黑色的棺材,臉貼着這口令人寒顫的棺材,就差沒有給它深情一吻。他的表情是那樣興奮和激動,讓周圍的人既吃驚又憤怒,大罵“變態!”。人們一擁而上,想將這個瘋子扔出門外。這個瘋子卻突然大笑起來,嘴裏叫着“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衆人更加憤怒,有人恨不得將這個變態抓住一陣暴打,好讓他清醒清醒。人羣中有人認識這個瘋狂的人,說“這不是文化館的館長嗎?!”

精神病院的車開來了,拉走了那個文化館館長。可此時屋裏的人們呆若木雞,各懷心事,他們愣住了,更多的是疑惑和害怕。因爲,館長在被抓進車裏時說了一句令他們不寒而慄的話。殭屍真的存在,而且即將復活!

再也沒有誰敢大膽提出要打開棺木,人們只是小心翼翼地問着對方,徵求別人的意見。好奇心驅使人們想將這具棺材打開,但當它們準備動手時,恐懼感又佔了上方。終於有人發話,不如先將這具棺材放着,等討論研究以後再做決定。人們懸着的心放了下來,隨聲附和。

棺材被放在舊文化館的一間小屋裏。因爲舊文化館裏除了存放着一些歷史資料以外,工作人員早搬去了新文化館,只留下一個看門的。不過,那位瘋了的文化館長在沒瘋掉之前倒是很喜歡往舊文化館裏跑,祕密地做着什麼研究。

文化館長最後那句話使整個城市沸騰了起來,人們議論紛紛,越說越離譜,說什麼的都有。吹得是天花亂墜,好象世界末日已隔不遠。那些膽小的人躲在家裏,連門都不敢出。爲了安定民心,各個專家紛紛走進電視臺,發表自己的見解,反正意思是說那件事根本不可能真的發生,壓根就是一個瘋子吐出來的瘋話。人們膽戰的心總算有了些安慰。

玉強是一所中學的學生,平時喜歡冒險,有一特別愛好,就是看鬼片。看了好多年,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已經麻木了,就算有鬼真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敢用笤帚打它。不過,每當他這句話一出口,就免不了遭人“噓——”,恨不得他真想跑到墳墓裏去抓一隻鬼,再把那隻鬼痛打一頓才解氣。

這幾天,玉強上課總是心不在焉,想着關於館長最後那句話。他納悶,馮伯伯爲什麼要那樣說呢?平時的他很正常啊!和藹可親,有問題找他,他總是熱情的給自己講解,怎麼會突然“瘋”掉呢?原來,玉強家和那個館長家是鄰居,平時兩家的交情不錯。玉強就利用上課時間納悶着,突然,他想到了。他記得馮伯伯曾經對他說過,他在研究一件事情,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到底是什麼事情。

放學後,玉強興奮的找來自己幾個愛冒險的朋友,告訴他們自己想要去舊文化館一探究竟。那幾個愛冒險的朋友聽玉強這麼一說,也來了精神,商量着星期五一放學就動手。

等啊,盼啊,玉強和那幾個味道相同的朋友終於等來了星期五的下午放學。

舊文化館因爲廢棄多時,很少有人進出,呈現出灰不溜湫的狀態,死氣沉沉,讓人不禁聯想到教堂。玉強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被那個看門的攔住了。只見那個看門的坐在放棺材的那間小屋外,板着個臉,翹着個二郎腿,陰沉地問到:“你們現在來做什麼?”玉強他們說“來找資料的,沒辦法,明天學校急着要。”看門的手一揮,說:“行,快點出來,等會我還要去吃晚飯。”玉強他們連聲應到“行,行,行。”

進了館裏,玉強感嘆到“那看門的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和棺材做伴還這麼安逸,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其他幾位也連聲附和“是啊,是啊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位看門的因爲那具棺材受了邪氣。

每間屋子的門口都掛着一個小牌,說明着這間房是做什麼的。玉強來過文化館,他們徑自走到了館長室。館長室在走廊的盡頭。門一推,就開了。辦公桌上堆着一大疊資料,上了灰,因爲館長瘋後再也沒有人碰過。屋子的一半幾乎都被書架包圍,放着許多書。玉強拿起一本書,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書面上印着四個字,是玉強從沒見過的字體,根本分不清上面寫着什麼,問其他三個人,他們也說不知道。打開那本書,他們更懵了,這都是些什麼字啊,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看得人的臉也跟着麻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本書是有人手工完成的,因爲同樣的字出現的大小規格不大一樣。四個人開始興奮起來,難道這本書,就是館長一直在研究的那個祕密?

四人分頭行動,比賽看誰最先找到線索。於是,滿屋子都是刷刷的紙頁翻動的聲音,和一鼻子嗆人的灰塵味。不知不覺中,天暗了下來。不過四人早有準備,拿出手電繼續尋找着,不找出個原由,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或者說是無形中有一股力量牽引着他們,讓他們繼續找下去。

突然,玉強在一堆資料中擡起頭來,皺着眉疑問到:“那看門的怎麼不來催我們啊?”除了小言外,其他二人也擡起頭來,看了看錶,啊,已經十點半了。玉強走出門外,想要去看看那個看門的在做什麼。走到門口,他發現對面有一件奇怪的東西,像是房間的門,但更像一個櫃子。櫃子的兩扇門用鐵鎖鎖着,就像古代的人用來鎖箱子的那種。“奇怪,來的時候怎麼沒有……也許有吧,是自己沒注意。”玉強有些緊張了,但還是一個勁兒安慰自己。他用手電照了照那個櫃子,櫃子上好象刻着字。他走近了,想看清楚上面寫着什麼。這一看,讓他的心差點從肚子裏跳了出來。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2000年12月29日,殭屍即將復活。更讓玉強害怕的是這行字是用血寫的,而且沒寫多久,因爲,血還在延着櫃子往下流。玉強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朝衣服外冒,他的頭腦飛速旋轉,他只想知道一點,今天幾號。2000年12月肯定沒錯,但今天到底幾號呢?這時,他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害他差點跳了起來。原來是他們。

玉強失了魂的挪進了屋,發現他們三個神情緊張,用怪異的表情看着他。他們遞給玉強一疊資料,玉強卻無心去看,問到:“今天幾號?”“29號。”其中一人回答。“走,趕快走,帶上這些資料和那本書趕快走。”其他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玉強堅決的語氣和堅定的表情不允許他們多問,他們把一些有用的東西塞進包裏,準備離開。這時,門外卻想起了有規則的聲音,像是跳遠時纔會聽到的那種聲音。玉強他們害怕得互相躲在一起,一動不動,連出氣也變得小心翼翼。玉強想,難道,它已經復活了。

聲音越來越近,離他們所在的館長室越來越近。終於,那聲音逼近門外。四人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就差沒叫出來了。咦 ̄那不是那個看門人嗎?他不會故意嚇我們吧。藉着附近樓房的燈光,四人看到,看門人閉着眼睛,一副熟睡的模樣。難道,他有夢遊症?此時,四人不敢往壞處想,只好故做輕鬆的自我安慰。看門人就那樣跳到了屋外走廊盡頭,又迴轉身,向來的方向跳去。直至聲音越來越遠,四人不約而同地長長舒了口氣。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離開這裏,弄明白那些資料和書。

他們誰也不敢走在最前面,誰也不願走在最後面,只好四個人並排着走。如果不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裏,他們四個這副模樣會讓人想起鬼子進村。

終於走到了樓下,玉強四處張望着,他很奇怪看門人到哪裏去了。接着,四個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一個地方,就是那間放棺材的小屋。此時小屋裏煙霧瀰漫,什麼也看不清。四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發瘋似的衝出了文化館大門。不過,還好他們沒看清楚小屋裏的狀況,不然,一定會嚇得魂飛魄散。棺材蓋,已經被打開了。

衝出文化館大門,四人緊張的神經才稍稍鬆弛了一點。小言的父母出差去了,家裏就他一人。他們決定去小言家仔細把那疊資料再看一遍,雖然已經很晚,但顧不了那麼多了。

那疊資料就是那本怪書的翻譯。館長所謂的神祕研究,指的就是要將怪書上的文字破解。終於,他成功了,在成功破譯出那本書的同時,也瘋了。

玉強和他的幾個朋友越看越害怕,越看越緊張,越看越激動,但書的最後一句話,卻讓他們心神不寧。如果說第一次復活是一次實驗,那麼第二次復活就是一個災難的開始。

玉強想起了館長室外的那個不知是門還是櫃子上了鎖的東西,並將自己在上面看到的字跡告訴了另外三個人。難道,那扇門就是……

玉強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再去一趟文化館。現在,只有他們四人是唯一知道消滅殭屍辦法的人,如果想要去找更多的人幫忙,時間已經不夠了。因爲,那扇門將在第二天早上消失。雖然四個人怕得發抖,但想到再不行動去找殭屍的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今晚,只有今晚是唯一可以消滅殭屍的機會。

已是凌晨一點多鐘。舊文化館外,四個人戰戰兢兢,一步一步的小心挪動着腳,那架勢,像是怕把地上的螞蟻踩死。四個人東張西望,神色慌張,更多的表現出的是恐懼。此時,如果有人大聲叫他們其中一人的名字,有人一定會倒下去裝死。慢慢的,他們走進了文化館。他們第一要去看的就是裝棺材的那座小屋,確定殭屍在不在裏面。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劃破黑夜,但很快,那張嘴就同時被六隻手捂住了。藉着路燈的微弱光亮,他們清楚的看到小屋外躺着一堆血淋淋的東西,雖然還不確定到底是什麼,但對於神經已高度緊張的他們來說,就算躺着一隻死耗子,也足以嚇得他們丟掉半條命,何況是這麼一大堆。雖然剛纔某人發出了超高音貝的尖叫,小屋卻沒有任何動靜,再看看四周,也沒有什麼可以跡象,他們長長的緩了口氣,還好,殭屍應該沒在屋裏。不過,它跑,不對,應該是跳到哪兒去了呢?

四人將腳步慢慢的移向樓房內,來時,他們帶了一把斧頭,目的是將那把鎖砍斷,必要時,還能派出別的用場。玉強握着那把斧頭,手心全都是汗,因爲緊張的原故,他覺得那把斧頭越來越沉,快要拿不動了。終於,他們移到了上鎖的門前。這次他們看清楚了,眼前的東西是一個鑲嵌在牆壁裏的紅木櫃子,上面還雕刻着圖案,那排字跡還在,給櫃子增添了神祕感。玉強舉起斧頭砍向那把鎖鏈,響起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鎖鏈沒斷,換了另外一個人繼續砍。還是沒斷,又換上第三個人。正當第三個人準備動手時,走廊上傳來了陣陣聲響。

又是那種聲音,和那個看門人跳的聲音一模一樣,只是這次聽起來力度比較大,像是要將地板跳穿。四人“嗖”的一下串進了屋裏,找尋合適的地方躲起來,除了躲在破舊的辦公桌下,再無其他可容身的地方。四人祈禱着,一定要是那個看門人,但願他還在夢遊。聲音漸漸逼近,近在咫尺,它在四人躲藏的那間屋外停了下來。四人捂住嘴巴,害怕一失控會叫出聲來。它就站在門外,四個人看得清清楚楚,不是看門人,是殭屍。

四人希望它可以繼續往前跳去,但它沒有,而是跳着轉了個彎,將臉面向屋內。更讓四人想哭的是,它竟然跳進了屋內。

它在找尋着,它聞到了人的氣味,它跳到了一張辦公桌前,底下藏着兩個人。一個是玉強,一個是小言。它站在桌前,手直直地舉了起來,用力揮動着,在抓什麼東西,卻抓不着。玉強突然想到,它是殭屍,莫非,它無法彎曲自己的身體,使自己蹲下來。玉強向另外兩人示意,讓他們躬着身子跑出去,把殭屍引開。另外兩人會意,逃命一樣的躬着身子飛奔出房門。殭屍感覺到了另外的人的氣息,跳着轉過身,往門外跳着追去。玉強和小言雙腳發軟,還是勉強站了起來,他們想要逃命,但理智告訴他們不能這樣做,那把鎖,還沒有打開。撿起掉在地上的斧頭,玉強朝着那把鎖猛砍,奇蹟出現,那把鎖斷成了兩半。兩扇門打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樓梯。這時,左邊走廊上傳來了另外兩人的大喊聲:“玉強,小言趕快躲起來!”顯然,殭屍在身後追趕着他們。他們跑到那扇門前,見門已打開,四人不約而同地勇敢衝向了那一坡樓梯。來到上面,在他們眼前出現了一池泥潭一樣的黑水。玉強他們像看到了希望,怪書上記載着,只要將池裏的水潑向殭屍,殭屍將化爲一縷青煙,從此以後,再也無法復活。

樓下,殭屍也追趕而來,一步步的跳了上來。四人開朗的心情又開始焦急起來,因爲找不到東西可以舀池裏的水。他們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將殭屍推下水池。

四人蹲在地上,躲避着殭屍利爪的抓扯,但身上還是被抓出了口子,淌着鮮血,只求不要屍毒現在擴散。不然,非死在這裏不可。殭屍四處蹦跳着,閉着眼睛,靠氣味找尋人的位置。四個人已經很累了,只求快點結束這場冒似遊戲又不是遊戲的遊戲。好不容易,將它引到了水池邊,玉強站起身來,一個箭步衝向殭屍身後,用力推。奇怪,怎麼推不動它。玉強還沒反應過來,殭屍已掉轉身子,伸出爪子去抓玉強。

猛地,殭屍的一隻手被斧頭砍斷,不過,他是沒有知覺的,另一隻手繼續揮舞着。玉強一驚,被一隻手用力拽到了地上,好險,自己差點就被它抓住了。四人明白了,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推不動殭屍,不如,一起上。有了上次的經驗,殭屍很容易被引到了水池邊。四人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糟糕的情緒,站起身來,在殭屍背後猛的一推……

四人醒來時,已是早上,發現他們正躺在館長室外的走廊上,櫃子已經不見了。難道,昨天是一場夢?

那間裝棺材的小屋裏依舊躺着那口棺材,只是蓋子沒有蓋上。小屋的門口,依舊躺着一堆血淋淋的肢體,陰暗的牆角,還躺着一顆黑色的頭顱,是那個看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