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外婆的小學生作文三篇

導語:外婆在印象中永遠都是那麼的慈祥,總是嘴上唸叨着我們,對我們的關心無微不至。下面是關於外婆的小學作文三篇,歡迎閱讀!

關於外婆的小學生作文三篇

我的外婆(一)

當我每一次回到家鄉時,在家早就盼着我們回來的人之中的一個,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歲了,個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點兒背,臉上、額頭上滿是皺紋,外婆的身體很好,但是有時也會出些小毛病,我十分……

當我每一次回到家鄉時,在家早就盼着我們回來的人之中的一個,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歲了,個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點兒背,臉上、額頭上滿是皺紋,外婆的身體很好,但是有時也會出些小毛病,我十分尊敬外婆。

提到我對外婆的尊敬,理由多了,外婆做的,讓我覺得敬佩的事,那也多了,而讓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近才發生的,就只有這件了。

雖說我的家鄉地處平原,幾乎沒有山,所以外婆從未登過山,但是今年暑假我、爸爸媽媽帶外公和生着腸炎的外婆去新鄉南太行山系中的九蓮山登山時,外婆表現得好得出乎我們的意料

我們分兩天登山,上午12時的山腳下十分炎熱,山腳下樹木極少,我們沒有帶傘,並且上山的坡道特別陡峭。我們在山腳下匆匆吃完午飯,就開始登山了。在這天上山的過程中,外婆熱的滿頭都是汗,時不時坐在一塊石頭上擦一把汗,喘幾口氣,但外婆從沒說過一個“累”字,最後,我們到了半山腰的村莊,找了個旅店休息了一晚,準備明天繼續登山。

第二天,早上五時才下過雨,半山腰到山頂的路上因爲有很多樹,太陽曬不到,所以上山的泥土路和石階上存了許多水,走在上面老是打滑,甚至有時候還要踩着佈滿青苔的大石塊上走過從山頂流下來的水匯成的小溪,外婆跟着我們走了很遠,遇到陡峭的石階時還手腳並用地扶着上面的石階和泥土路前進,並且沒有休息半分鐘,也不覺得累。直到我們登上了山頂上的的後臺,外婆纔在樹旁的長凳上坐了一會兒,我們就下山了。外婆還就地取材地在附近找了一根長木棍當手杖使。

雖然年紀大了,但仍然堅持不懈,相信自己的能力並且勇於挑戰自己,這就是我的外婆。

家有老外婆(二)

外婆有時候也想同我消除代溝。那天我想出去玩,外婆不讓我去,我跑了出去卻又忘了帶鑰匙,叫外婆開門,外婆說:“你嬉過癮了,我還沒過癮呢。你先等一會兒,外婆學會了,再和你下。”我從門縫往裏一瞧,外婆正玩我的跳棋呢……

外婆已經很老了,外婆的愛也很老很老了,老得我“啃”不動了。我在背後說外婆是“雞肋”,老媽知道了,拎着我的耳朵叫我到外婆那裏道歉,外婆笑成了一顆大幹棗:“外婆老了,老得只剩下了骨頭。棒棒(我的小名)最愛啃‘鄉下人’的雞骨頭,棒棒不忘本,外婆這幾年心血沒白費呢。”嘿,外婆真是酷斃了,“鄉巴佬”搞成了“鄉下人”,老媽都忍俊不禁了。

我是外婆從小帶大的,所以她總愛在我同學面前糗我。在我吹牛最起勁的.時候(我奇怪外婆平時是不是真的耳背),外婆蠕動着缺牙吧扁嘴,說我光屁股時的傻事,嘮叨完了,就催促:“快點做作業,牛皮吹爆了,以後咋考大學?”想想不放心,還搬條小凳守着我們。夥伴們這時往往就放下筆,對我扮鬼臉。哇,外婆你有沒有搞錯,我老媽沒成鳳,你又想望“孫”成龍了?我抓耳撓腮,爲了擺脫尷尬,搖頭晃腦唱:“嗨呀依兒呀......該吹牛時就吹牛啊......”唱的外婆臉都綠了。

外婆有時候也想同我消除代溝。那天我想出去玩,外婆不讓我去,我跑了出去卻又忘了帶鑰匙,叫外婆開門,外婆說:“你嬉過癮了,我還沒過癮呢。你先等一會兒,外婆學會了,再和你下。”我從門縫往裏一瞧,外婆正玩我的跳棋呢。

以前我上學都是外婆接送我,長大了,我不要外婆接送了,外婆好像很失落,放學時仍會在路口張望。那天,外婆在路口看到一個長得像我的男孩坐在陌生人的自行車上,便喊起來:“棒棒......棒棒......不要坐陌生人的車。”邊喊邊趔趔趄趄地追,竟把騎車人叫停了下來,那人生氣地罵了個外婆。我趕快跑過去,拉了外婆就走。外婆抖抖地把一包“鄉巴佬”和一塊巧克力塞到我手上:“陌生人車勿坐,壞人拐了去,外婆無處尋。”唉,這是什麼話嘛。

外婆的中藥(三)

那年剛放寒假,奶奶捎信來希望我回家過小年,我連忙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就回家。可能因爲興奮過度,我晚上踢開了被子,第二天就重感冒—不吃不喝、上吐下瀉。這可急壞了外婆,本來可以將我“完璧歸趙”的,但現在我這樣子叫她怎麼交差呀?……

?在我的記憶中,外婆的中藥特別管用,家裏人誰有個三病兩痛的,只要外婆一出手,保證藥到病除。我後來才從母親那得知,外婆的父親原是當地有名的“土郎中”,一家五姊妹就外婆一人得到了太姥爺的真傳。

8歲那年,我寄居在小鎮沙市外婆家。原因是:爸媽剛分家出來單幹,平攤了大家庭400塊的外債,這個數目在80年代初也稱得上是“鉅額”負債了。爲此,父母雙雙趕赴瀏陽煤炭公司打工,我就只能選擇“託管”。就這樣,我有機會體驗一把外婆中藥的厲害。

那年剛放寒假,奶奶捎信來希望我回家過小年,我連忙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就回家。可能因爲興奮過度,我晚上踢開了被子,第二天就重感冒—不吃不喝、上吐下瀉。這可急壞了外婆,本來可以將我“完璧歸趙”的,但現在我這樣子叫她怎麼交差呀?

吃過早飯,外婆就匆匆忙忙趕到鎮上藥鋪抓來一些我不知名的中藥。這還沒完,她又跑到山腳、河邊,扯回一些草根樹葉之類,然後將它們統統塞進一個大沙罐裏,擱在煤爐上慢慢煨煮。

我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被外婆從牀上拉了起來,一碗熱氣騰騰的褐色液體端到了我的嘴邊。

“來,牛妹(我的小名)乖,喝了這碗藥就神氣了。”外婆一般都是“先禮後兵”。

其實,這不是我頭一回喝中藥。第一次是我5歲那年爲逃避打針而自願選擇喝中藥的。那後悔的選擇留下的“痛苦記憶”至今依然清晰:母親一手託着我的脖子,一手端起藥缸子,從“一”數到“三”時,我則緊閉雙眼、捏住鼻子,“咕咚咕咚”一“灌”而盡,然後感覺從舌根以下的所有部位都是“苦”的,就連後來一段時間說夢話都是“我不喝藥、我不喝藥”。

“苦不苦呀,外婆?”我總覺得明知故問可以舒緩緊張程度。

“外婆煎的藥不苦,放了好多甘草(現在才知道那是騙我的),你只要把嘴張大些,摒住呼吸,一口氣喝下去,就什麼苦味都沒有。”外婆盯着我,眼睛裏寫滿“堅定”二字,彷彿在給我勇氣,又彷彿在逼我“就範”似的。

“騙了我,你要賠!”知道拗不過,我只好丟下一句無厘頭的話,也算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藥湯從口腔穿過食道,進入胃裏,接着在胃裏經過一陣短暫的翻江倒海後,隱隱一股淡淡的甜味涌上舌根,並漸漸蔓延到整個口腔。咦?外婆的中藥果真不同凡響。我對中藥的牴觸情緒開始慢慢消融,這天的中午和晚上我照此法又喝了兩碗藥湯,而腹瀉次數明顯減少;至當晚零點,我還吵着外婆給我煮荷包蛋吃。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就嚷着要回家。外婆說:“你的感冒沒有痊癒,還有點腹瀉,得再吃一兩天中藥。”

“我全好了,飯也能吃了,你要不讓我回去我就不吃東西了!”我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損招”,還真管用,外婆見我去意已決,胃口正常,默許了我的要求。

臨行前,外婆提着一個裝滿了玻璃瓶的布袋子交給我。她打開袋口,指着一隻印有“維磷補腦汁”字樣的瓶子對我說:“這裏裝的是你今天中午喝的,要記得回去讓你奶奶熱一下。”

我驚歎外婆收藏了這麼多“品種”的玻璃瓶。接着,她又指着一隻盛“魚肝油”的瓶子說:“這是晚上喝的,明天早上還有一次,在那個葡糖糖輸液瓶裏裝着,記住了嗎?”

我點點頭,一種莫名的酸楚涌上心頭,我馬上捏住鼻子,努力裝得像是在擦鼻涕的樣子。交待完畢,外婆一手提着裝滿中藥的袋子,一手夾着我塞滿衣物的小皮箱,步履蹣跚的走在前頭,我則默默跟在後邊,來到集鎮的車站。

外婆給我買好了車票,又再三囑託司機大叔,到了“泮春”(當時的客運車在一般小地方是不停車的)記得提醒我下車。

坐進即將駛離小鎮沙市的車裏,看見外婆幫我準備的中藥瓶子側在一旁,瓶裏咖啡色液體來回晃盪着,我忙把它扶正來。手觸摸到藥瓶時,感覺裏面的液體還在散發餘溫,在這個寒冷的冬日,這樣幾瓶小小的中藥卻讓不諳世事的我體會到“溫暖”的真諦。一路上我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過它們,想必離開了,它們也殘留在我的胃裏,載着外婆的愛慢慢滲透到我的全身,驅散那“煩人”的感冒。

外婆的中藥,給了我一個生活的訣竅——苦盡一定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