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爲我開“藥方”作文

媽媽爲我開“藥方”作文1

別看我媽媽斯斯文文,像個老師。在我的眼裏,她確是個醫生,整天爲我開“藥方”。我有個壞習慣——馬虎。每次做作業,都會出現一些錯別字;數學考試,經常把6看成9。因此,每次考試的分數都出乎意料。於是——媽媽爲我開“藥方”。首先,媽媽實行A“藥方”——批評。每次做作業,媽媽就在旁邊。只要我寫錯一個字,媽媽就批評個不停。這個“藥方”剛開始還挺有用,時間一長,就沒有用了。媽媽又實行了B“藥方”——錯一罰十。我每次寫完後,就交給媽媽檢查。只要寫錯一個字,就要罰寫十遍。時間長了雖然錯別字少了,但每天十遍十遍的罰寫,字就寫得不工整了。媽媽看我的字一天不如一天了。就只好用C“藥方”——擰耳朵。每天寫作業時,媽媽就在旁邊盯着。只要寫錯一個字,媽媽就擰一下我的耳朵。剛開始作業寫完後的我,耳朵總是紅通通的,耳朵還象發燒一樣。於是我在寫作業時認真加認真,生怕錯了耳朵又被擰。媽媽爲我開“藥方”,無非就是對我的愛嘛?我感謝媽媽的良苦用心!

媽媽爲我開“藥方”作文

媽媽爲我開“藥方”作文2

那時我八歲,每天放學,我總是有意地等同學們走後在離開學校。因爲我看到擠在學校門口接孩子爸爸媽媽們,心裏總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多麼希望我的爸爸媽媽也來接我,可是媽媽身體不好,爸爸既要工作又要照顧我和媽媽,已經很辛苦了。於是,從很小開始,我便一個人做班車上下學了。

班車並不是十分準時,特別是遇上塞車的時候,我們座班車的孩子就要在校門外等上老半天。那天放學後,班車好久沒來,天空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滴打在臉上又麻又疼。早晨上學走得急,我只穿了件單衣。我站在寒冷的'西北風中,望着匆匆往來的行人,望着雨滴打在積水裏翻起的水泡,我像一個被拋棄在荒島上的嬰兒一樣無助,凍得牙齒直打架。

不知不覺中一個人來到我身邊,她拉了我一把,輕聲地說:“到這邊來,風會小一些。”我仰起我那凍得發白的小臉一看,是她。她把我攬到懷裏,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給我係上。我感覺到了,這圍巾還帶着她的體溫,我覺得自己要流淚了。“媽媽身體還好嗎?”她問。我咬着嘴脣點點頭。她又說:“你是個堅強的好孩子,雖然你沒有享受到和別的同學一樣多的母愛,但我相信,你有着比別人更多的堅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水,她撫摸着我的頭鼓勵我:“要堅強,我相信你是個堅強的孩子。”班車來了,她站在雨中向我揮揮手:“別忘了多穿件衣服。”

從那以後,我一下子感覺自己長大許多,也堅強了許多。每次遇到困難,我都會想起那個風雨的黃昏,和站在風雨中給我鼓勵的她。

媽媽爲我開“藥方”作文3

我媽媽的個子不高,披肩長髮,看上去很文靜。她是理髮師,更像一位醫生,總能發現我的“毛病”,及時診斷,對症“下藥”,而且一次見效。

我的病症一:每次畫畫的時候,都是畫虎不成反成犬,弄得不倫不類。媽媽給我講達·芬奇經過刻苦訓練,終於成了著名的畫家。她開的“藥方”是做事要有耐心,要有毅力。在媽媽的鼓勵下,我畫畫纔不斷進步。

我的病症二:數學題讓我大傷腦筋,我只好請教媽媽,她從不幫我列算式,更不會直接告訴我答案,讓我一遍又一遍地看題目。她開的“藥方”是要獨立思考,自己完成。按照媽媽開的藥方,我反覆讀題,反覆思考,果然豁然開朗。

我的病症三:我以前寫日記都是流水賬,語句不通,用詞不當,媽媽讓我仔細觀察身邊的人和事。她開的“藥方”是細心觀察,勤於動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做生活的有心人。我的觀察能力漸漸提高了,作文水平理所當然有了進步。

這就是我的媽媽,我愛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