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假如世上沒有了書的話題作文

很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煩惱是莫名其妙 的。有一年新概念的複賽考題是“假如明天沒有太陽”。沒有了太陽就沒有了月亮,這個世界就沒有了最根本的兩種光芒,那麼那悠長悠長的黑夜由誰守候?

關於假如世上沒有了書的話題作文

其實我心中是有答案的,假如明天沒有太陽,那麼黑夜就由“書”來守候吧。我會用盲人般靈性的指尖去摸索,到最後,書會在我心中點起光亮。

但是,假如明天沒有了書……

我不知道,我還能有什麼。我害怕,在百無腳賴的午後看不到余光中行雲流水的十四行詩;我害怕,在夕陽欲頹的黃昏時分沒有金庸小說陪伴的日子;我更害怕,在夜幕降臨之後不再有丹·布朗把我帶進悽惘的夢境。

假如世上沒有了書,那浩瀚的歷史又寫在哪裏?枕邊的書架上,兩本厚厚的'紅皮書記載着龍族傳人上下五千年的足跡,這足跡綿延千里,從盤古到商湯,從戲烽火的周幽王到立木取信的商較。秦皇雖然短哲的笑顏卻喚醒了千萬抑鬱半生的紊傑;高祖的西漢興了又亡,幾百年戰火連天不休,亂世終帶來一個盛唐;五代十國,善詞高歌的宋人自北向南,與萬里的按域同來的,是彎弓射雌的彪悴王子;而後,明清寂孚的盛世映襯着最後的荒涼……

這一切一切,當我們捧着歷史書籍從遙遠的現代回眸望去,只覺曲徑通幽,記憶和鐵軌一樣漫長。我們在不斷複習着歷史,書中的辭藻平靜而流暢,可讀到心裏卻有掩飾不了的酸楚。假如沒有了書,前人的悲歡離合我們從何知曉,我們如何直面過失,坦坦蕩蕩地生活?

歷史是育人又是傷人的東西,過於沉浸是庸人的做法。讀書也該由着自身的愛好,我最着迷的是詩集。

詩分古今,我愛詩,自然讀了一些。關於現代詩,我最近剛剛愛上了鄭愁予的詩集。這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但過去我一直偏食,如今纔開始“開胃”。詩人都是瘋子,我的前桌是這樣說的。我想鄭愁予不是瘋子,如果是,至少是一個細膩柔情的減子。不過這並不重要,讀他的詩集,我彷彿是一個航行於汪洋之上的水手,眼前散落着許多島嶼,年輕的我分不清哪一個是實境,哪一個是幻覺。其實前人早已將這一層神祕稱之爲“膝朧”。在如此狀態下也難怪會分不清與那馬蹄“達達”聲同來的,是歸人,還是過客?

除此以外,余光中高速的聯想和中西合璧的浪漫更早地征服了我。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浪子,所以他的筆自然環繞着鄉愁,讀他的詩集,情深意濃。

現代詩看得累了,我就隨手翻翻古詩集。我並不是古詩的狂熱愛好者,但閱讀古詩,我更能觸摸到那嚴謹的歷史與更嚴謹的丈字。我看好陶潛“此中有真意,欲辮已忘言”的隱者作風,讀他的詩,讀到餘味悠長時;我欣賞李清照“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的骨氣,讀她的詩,讀到苦痛時;我偏愛李太白“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的瀟灑態度,讀他的詩,讀到酒香月濃時……

這個夏天的某堂語文課上,我由於手捧某著名詩人的詩集,被當伎語文老師戲稱爲“文學青年”。我聽了心裏暖洋洋的,並不爲老師的誇獎,而是爲能和丈學沾上點邊。

起初,人們憑藉着一點一點的文學積累創造了書。如今,文學的傳承和創造早已離不開書籍。假如世上沒有了書,文學便也跟着匿了跡。而我們炎黃一族,怕又要重新去逢一個倉頓,求他踢予我們新的漢丈。

只是這世上會有第二個倉頓嗎?那新的漢字是否還能如此優美?

所以,有書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