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鄭板橋作文

走進鄭板橋作文1

很想走進鄭板橋的內心世界,可是他,卻總讓人琢磨不透。正如他畫的竹子和蘭花,時而高潔清秀,時而狂放不羈,每一筆每一枝,都有其獨特的靈性。

走進鄭板橋作文

有時候的他,頑皮的就像他畫中的嫩竹葉:詼諧處更顯才學,幽默中不乏機警。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關於他的故事纔多如春筍,鮮嫩嫩地夾着幾百年的文化內蘊,從他們那個時代鑽到我們這個時代來。對於目不識丁又欲附庸風雅的暴發戶,鄭板橋不動生色地題之:竹苞堂“即“個個草包”,對於不可一世的傲慢富商及仗勢欺人的權貴,他又從容揮下怪畫妙諷。這一切不僅表現了他高潔傲岸的情操,更使我們眼中的鄭板橋顯得十分可愛。他雖然十分聰明,卻也不免上當。比如揚州一鹽商求畫,他卻說什麼也不願去作。鹽商無奈之下,得知他喜歡吃狗肉,便定下一條“狗肉計”。鄭板橋聞到肉香,很快來到一撫琴老翁的家中,只覺得院子中佈置得乾淨整潔,老翁彈出的曲子也侍奉寧靜悠遠,好似天籟之音。鄭板橋以爲遇見了知音,就揮毫潑墨,連字帶畫作了好幾幅。等到鹽商大擺宴席邀請賓客欣賞鄭板橋的字畫時,他才知道上當了。如果沒有聽到這類故事,鄭板橋便顯得有些脫離世俗,高高在上,可有了這些故事傳說,他就和鄰家哥哥一樣親切了。

鄭板橋號稱“書畫印三絕”,無論哪一方面,都表現出他高超的技藝。他的畫,竹子勁秀挺拔,蘭花秀妍柔美。有時竹石相間,有時蘭竹相伴,但無論哪幅畫,都是充滿“空山新雨後“的自然氣息,卻絲毫不見半點媚態,一如他的性格。他的詩如”和君胸次有幽蘭,竹影相扶秀可餐。世上哪無荊棘刺,大人容納百千端“,“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夷,一枝一葉總關情”等,總能融情入景,由最樸素平常的東西中透出真理來。他的印,隨心所欲,盡顯狂士風采。有些雖讀起來十分可笑,但轉念一想,卻能品味出鄭板橋獨有的自尊與個性。如“雷婆婆同日生”、“麻丫頭針線”等,有些則是他爲紀念自己遇到的一些事而作的。這些印,真實記錄了鄭板橋的一生。還有各種閒章,字體大多收縮有致,就如畫兒一般瀟灑自如。他的書法(儘管我不太懂)字體勁秀,畫中題款大都別出心裁,既平衡了畫面,又抒發了自己的情感。

時隔百年,每當想起鄭板橋,想起他代表的衆多傳說故事,衆多名作古畫,以及他如竹般的節氣,如蘭般的靈氣,如石般的傲氣,都令我產生了想早生些年,親自拜訪他一下的遐想。然而,時光是不可逆轉的,我也無權選擇,那麼,既然找不回當年的鄭板橋,就努力使自己成爲“鄭板橋”吧!

走進鄭板橋作文2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大家知道這是誰的詩嗎?沒錯,就是鄭板橋。

說起鄭板橋,那真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呀。

你呢,你對他了解多少呢?我對他可謂是“熟識”,下面讓我來爲大家介紹一下他吧:

鄭板橋生於1693年,1765年逝世。清代官吏、書畫家、文學家。名燮,字克柔,漢族,江蘇興化人。一生主要客居揚州,以賣畫爲生。“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世稱“三絕”,擅畫蘭、竹、石、鬆、菊等植物,其中畫竹已五十餘年,成就最爲突出。着有《板橋全集》。

說到鄭板橋,就不得不提他的畫,說到他的畫就不得不提他畫的竹。

鄭板橋畫竹,“神似坡公,多不亂,少不疏,脫盡時習,秀勁絕倫”。《清代學者像傳》他一生的三分之二歲月都在爲竹傳神寫影,他曾有詩寫道:“四十年來畫竹枝,日間揮寫夜間思,冗繁削盡留清瘦,畫到生時是熟時”。少年時,屋旁有一片竹,他於是在窗上糊上白紙,白天的日光和夜晚的月色將竹影投射到窗紙上,他覺得零亂的竹影就是天然圖畫。後來他說:“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他通過觀察和藝術創作的實踐,提煉出“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的理論。“眼中之竹”是自然實景,是對自然的觀察和從中體驗畫意;“胸中之竹”是藝術創作時的構思;“手中之竹”是藝術創作的實現。他把主觀與客觀、現象與想象、真實與藝術有機地融爲一體,創造了師承自然,而又高於自然的境界。在《題畫竹》中,他總結自己的畫竹之法:故板橋畫竹,不特爲竹寫神,亦爲竹寫生,瘦勁孤高,是其神也;豪邁凌雲,是其生也;依於石而不囿於石,是其節也;落於色相而不滯於梗概,是其品也。他的《墨竹圖》,嫩竹老竹,潑墨有香有淡,11枝竹,新、老、前、後,層次清楚,既互相交叉,又各自獨立,極富立體感,是一幅優秀的作品。

鄭板橋最令人敬佩的還是他在臨終時給兒子的遺囑。

鄭板橋老年得子,可他深知“愛子必以其通”。臨終前,他把兒子叫到牀前,不是給兒子許多金銀財寶,而是叫兒子蒸饅頭給他吃。手下人出面求情:“少爺不會做饅頭,還是讓廚師代勞吧。”而鄭板橋固執地堅持要兒子自己動手。兒子只得向廚師請教,終於蒸出一鍋饅頭。當他把饅頭送到父親牀前,老人已經與世長辭了,牀前只留下一張遺囑:“淌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情自己幹,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漢!”

這個故事發人深省。一個古人,對子女的教育如此有遠見,就是在臨終前想到的也是教育孩子如何自強自立,立足社會……而我們現在一些做父母的是怎麼想的?

當前,有不少家長認爲“再苦也不能苦孩子”,“理由”是自己這一代受過很多的苦,不能再讓孩子受苦了,現在又只有一個孩子,怎能忍心孩子受委屈、遭挫折、泡苦水呢?因此,一味對孩子的呵護、溺愛,就連一些穿衣、穿褲、洗衣以至收書包等孩子們力所能及的事情,家長也要大包大攬,生怕孩子受累。這種“雞蛋殼裝湯——撒不開手”的做法,從表面看來,似乎是在關心着孩子,實際則是貽害了孩子,使孩子養成好逸惡勞的壞習慣,產生過分依賴心理,從小不愛勞動,連獨立生存的起碼能力都沒有,哪有什麼好處可言?

家長們須知道,孩子終究有一天要長大,要脫離父母自己去奮鬥、去生存。如果不從小磨鍊他們的意志,鍛鍊他們的能力,當他們長大了離開父母時,面對挫折勢必手足無措。前蘇聯教育家馬卡連柯說得好,溺愛是父母送給孩子“最可怕的禮物”,是可以殺死孩子的“毒藥”。

在西方一些發達國家中,家長對孩子的教育與我們截然不同。他們凡事都讓孩子自己動手去做,孩子也從不依賴父母。即使是總統的孩子上大學,也要靠打工供自己讀書,不這樣將被世人笑話。而我們的孩子卻把依賴老人當作一種美事,認爲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從清代著名書畫家鄭板橋這個教子故事中,使我們領悟到一個道理:只有培養孩子從小認識勞動的價值,着力培養自食其力,艱苦奮鬥,富有開拓精神,纔有益於孩子的健康成長。

我認爲鄭板橋吩咐兒子親手做的那鍋饅頭及其那一派金玉遺言,遠比金錢的遺產珍貴得多。

這就是鄭板橋,一個畫家,一個出色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