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父愛初中作文

父親,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是簡單的兩個字眼。這不僅是一種稱謂,一種身份的象徵,下面是小編收集的感恩父愛的作文,歡迎閱讀。
 

感恩父愛初中作文

第一篇:感恩父愛

這個世界上令你感動的是一定很多,但在你內心深處有一件事是讓你記憶最深刻,最忘不掉的,而我也有一件令我忘不掉的事……

記得有一次。我一個人呆在家裏玩,忽然覺得很無聊,便開始在家裏亂翻東西。“咚咚咚、咚咚咚!”爸爸帶着兩個叔叔來了我們家,我對他們說:“叔叔好。”叔叔對我微笑着,然後便像爸爸說:“你家女兒真懂事!”我笑了笑,便拿出三雙拖鞋,又走向了客廳,我對叔叔說:“你們坐。”爸爸熱情的招呼客人,端來了幾道菜,還端了茶水。那兩位叔叔和爸爸邊聊邊吃。他們吃完東西就走了。而我又在家裏繼續亂翻東西。咦?這是什麼東西?哦,原來是媽媽纔買的玉鐲子呀!我小心翼翼的將那玉鐲子拿出,但最終還是沒將它拿穩,一不小心給掉在地上碎了。哇~這可怎麼交代呀!我決定最後打電話告訴我那嚴厲的爸爸,誰知爸爸溫柔地對我說:“寶貝女兒,沒事。你媽媽回來時就說你是你爸爸打碎的。”我說:“那怎麼能行,我還是自己承認錯誤比較好,畢竟我也長大了,不能再這樣了。”可是,媽媽回來時爸爸還是告訴媽媽那是他打碎的。我覺得心裏很不舒服,最後我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媽媽。

爸爸,我愛你!謝謝您的包容心,我永遠愛你呦。

第二篇:感恩父愛

父親40歲,我14歲,14歲的我讀懂了40歲的父親,又讀懂得了父愛。

我們倆那麼相似:挺鼻樑,小眼睛,薄嘴脣,圓臉蛋,母親也爲此常常“吃醋”,“從家都說誰家的孩子像誰家的人,你怎麼光像你爸了呢?”

小時候,我特別調皮,雖然父親總“丫頭、丫頭”的叫,可我卻一丁點兒不像丫頭,我喜歡玩手槍,父親每次出差都給我帶各式各樣的槍,可我玩半天就拆了,父親總是笑嘻嘻地叫我“小拆匠”;大些後,我愛上了父親的工具袋,父親就時不時地拿出工具袋教我,“這是榔頭,這是鉗子……再後來,我上幼兒園了,一次很偶然的機會讓我認識了我這一生的知音——音樂。那天在少年宮學完書法回家時,被我的啓蒙老師,王老師看中,她對父親說:“這孩子的手指多漂亮啊,不彈琴真是可惜了。”於是,父親就每個星期送我去江陰學琴;上小學以後,我瘋狂地迷上了籃球,父親並沒有像母親那樣罅我,而是每週陪我去打球,告訴我任何東西喜歡就好,不可以迷惑……

我就這樣浸潤父愛中14年。上中學以後,父親要求我放棄音樂,他說:“丫頭,以學習爲重,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電子琴、吉他只是愛好!”那天,我哭了,我甚至恨我父親,我砸了我心愛的吉他哭了一夜。沒有睡眠的夜裏,我只看見窗戶那邊父親點燃的煙,發出激紅的光。

第二天,父親給了我一把新吉他,說:“丫頭,這是你的自由,爸不該攔着。”我不語,他默默地撥動琴絃,唱着齊秦的那首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面的無奈,我會在這裏靜靜地等着你……”

最後,我還是放棄了學琴。沒有音樂的日子是孤寂的,但我不怕,我還有父親。

第三篇:感恩父愛

父親,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是簡單的兩個字眼。這不僅是一種稱謂,一種身份的象徵,更是一種責任,一份寄託,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我的父親不是沉默寡言的,他的愛是直白的,總是對我呵護備至。事無鉅細的關心我。總是把我捧在手心,雖然我是女兒,可我的爸爸卻總是把我當男孩子一樣教育,他教導我要像男孩一樣堅持,有責任心,要巾幗不讓鬚眉。

很小的時候,爸爸接送我上幼稚園,年幼的我總是不情願上的,在去之前都會哭鬧一陣子,因爲很怕生而且沒有安全感。爸爸不會斥責我,總是用溫暖的大手牽着年幼的我,告訴我:”要做一個勇敢的孩子,這樣才能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爸爸媽媽喜歡勇敢的孩子。“就這樣,我哭鬧的次數越來越少,在幼兒園和小夥伴們處的也很好。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爸爸來接我放學回家,爸爸總是會買好吃的在門口等着我,我看見爸爸就心安了,就像看見陽光一樣,爸爸就是我的太陽!照耀我成長的道路!

上了小學的我,漸漸懂事了,不用爸爸接送了,每天自己和同學去上學,可是我知道每天早上爸爸把我送出門後,都會在窗口看我漸漸走遠的身影。我反過身時,都能看見爸爸溫暖的眼神,那目光就像皎潔的月光,透徹柔和,像黑夜中的螢火蟲,身軀瘦弱卻散發着巨大的能量。到了放學的時間,爸爸也是用同樣的姿態在窗口等着我,每次想到爸爸的眼神,我就加快回家的步伐,爸爸對我的期待是我最大的動力。

從小我的身體就不是很好,經常上醫院,打針倒不是很怕,最怕的是吃藥,我受不了那種苦味和怪味。爸爸爲了讓我的身體快點好,就把藥磨成粉再加糖泡水給我喝。爸爸的良苦用心每當我想起來都很感動!

初高中我的成績都很不錯,沒怎麼讓爸爸操心,這是最令我自豪的。高三的時候,課程很緊張,爸爸又開始每天接送我上學,晚上我要做功課到很晚,爸爸都會陪着我,有時煮餃子給我當夜宵,有時泡牛奶給我喝,幫我準備餅乾。冬天,在房間裏開暖氣,夏天,開冷氣。對我噓寒問暖的,而且不時地鼓勵我,給我加油!

我想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是高考的那天,爸爸在外面等我考完,我走出考場的那一刻看見爸爸向裏面張望的略顯焦慮的神情,我想他比我還緊張。內心突然的一股心酸涌上來,這麼久了,爸爸對我愛一如既往,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永遠比我還緊張。考完後,全家聚餐,那天正好是端午節,我看着爸爸日漸蒼老的臉孔和悄然爬上腦袋的白髮,我告訴我自己,我要加油!我要很勇敢!讓爸爸不失望!

高考完後,和爸爸在一起的時間增多,每天和爸爸一起晨練,一起做家務,晚上,一起看電視,談心的時間也變多了起來。知道爸爸把他的愛都付諸在我身上,他說他不爲別的,只是希望我可以快快樂樂的,沒有很高的要求,不需要我賺大錢,只要我幸福就好。

考上大學後,爸爸還是會“寶寶,寶寶”地叫我,在爸爸的眼裏,我永遠是那個依賴着他的小女孩,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每次到了要回家的時間,爸爸都會很興奮,給我買上我最愛吃的菜,電話追着問我到家的時間,我想電話連接的不僅僅是幾句話語,更是兩顆充滿愛的心。回到家,和爸爸擁抱的時候還是會哭,我想我永遠會是那個愛哭的孩子。爸爸的臂彎是最溫暖的港灣。保護我不受風浪的襲擊,即使受傷,還是能夠很好的痊癒。

我越來越成熟,爸爸卻越來越老了。但爸爸在我心中永遠年輕,還是那個天天接送我上幼稚園的那個爸爸。因爲現在和爸爸在一起時候,還是會緊握爸爸的手,那溫暖依舊未變。

父愛如太陽,光芒照耀我們的每一個角落。

第四篇:感恩父愛

停電了,出租屋裏一片漆黑。我點燃一根臘燭,黃豆般大小的微弱火光在黑暗的包圍中搖曳着、掙扎着。燭光中,我的眼前又浮現出多年未歸的故鄉,那位於湖南耒陽的一個小山村。在一間青磚黑瓦的小屋裏,窗外是無邊的寒冷的夜與凜冽的風,一盞正在燃燒的煤油燈散發出昏黃的光來。燈下,我和我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正圍坐在一起談笑着。父親飽經風霜的臉時而微笑,眉心一條清晰可見的“八字”皺紋裏擠出了快樂;時而緊皺眉頭,心頭的結久久不能釋懷。青絲裏的白髮也在燈光的撩動中若隱若現,顫慄着,訴說着……

生育我的小山村屬於比較偏遠的鄉土,直到八十年代末尚未通電,家家戶戶都點着煤油燈照明。鄉親們通常所用來驅趕黑暗的煤油燈有三種。一種被稱作“馬燈”:用鐵製成,中間有一個圓玻璃罩,下部是盛油的底座,上部爲透氣孔。圓罩裏有一個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火芯。鄉親們可以提着它到外面行走,不會被風吹滅。第二種稱作“檯燈”,比馬燈簡單,亮度也不如馬燈,只是一個高玻璃底座上罩着一個薄薄的如葫蘆般的玻璃燈罩,燈罩裏是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火芯。這種燈一般只有村幹部或文化人才用得着,如村支書、村主任以及民辦教師之類。我家所用的煤油燈最簡單,不僅比檯燈矮小,而且火光也小,並且火芯裸露在外面,沒有玻璃罩子罩着。父親說,有這樣的亮度就夠了,“你們想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節省不少的煤油呢!”

冬季的夜是寒冷而漫長的。我家的屋後是一座立滿青松的山頭,不時傳來呼嘯的北風颳過鬆林的“沙、沙”聲;屋旁的小溪,在此時水也大了起來,“譁、譁、譁”地一夜響個不停,在寂靜的山村裏特別清晰入耳。我們與父親圍坐在桌前,桌下是畏畏縮縮的炭火,桌面上擺着一盞佈滿油漬的煤油燈,豆大的柔弱火光在昏黃中顫慄着,好像也怕冷一般。農村本來生活單調,在這夜燈瞎火的冬之夜,更是無甚活動可搞。我們吃完晚飯後便在一起閒聊,以此來打發這漫漫長夜。

這時,父親通常會點燃一支“喇叭”狀的紙菸或廉價的香菸,“叭嗒、叭嗒”地吸着,煙霧與昏黃便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嬉戲。這時的父親,也不過四十來歲的年紀,但白髮已早早地從青絲裏鑽了出來。但是此時的他,會露出平日裏難見的輕鬆或微笑。不過,父親與我們的閒聊,絕少會說一些無謂的笑話與閒話,他總是自覺或不自覺地將話題引入以他所要說的領域。如今細細歸納,當年父親對我們的言傳身教居然是全面的,幾乎包括了文、史、哲等多門學問。

爲人處世,是父親常說常新的一個話題,他經歷過的時代多,閱歷豐富,又喜歡與村人交往,很多人情世故,他隨口都能說出一大把。而我們對這些又頗有興致,不僅易聽易懂,而且都是真人真事,覺得生動有趣。其時,他正好手上有一本發黃的線裝書,書名曰:《增廣賢文》。此書已嚴重磨損,黃紙已發毛,字爲毛筆豎寫並多繁體,不知是那朝那代遺傳下來的手抄本了。父親原本只有小學四年級的學歷,再加上《增廣賢文》的微言大義與字多爲繁體,父親在給我們解讀時便會出現幾多的誤解。如“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父親的解讀是:“天上的‘相子’(我們方言管星星叫相子)整個天上都是,但知心的人又有幾個呢?”此時,我讀小學,哥哥已讀初中,對父親的一些常識性的誤解已能分別,但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笑而不言,因爲我們覺得父親的誤解也很有意思,很能結合實際,似乎比書上的本意還來得有趣味。父親總是能夠瞧根據他的思想觀念以及處世爲人的準則來賦予《增廣賢文》新的“內涵”,真是活學活用,與時俱進呀!所以,父親對《增廣賢文》內容的誤讀,我們卻能夠熟記於心,至今也還記憶猶新,而學校裏的老師所講過的許多冠冕堂皇的道理,我早已忘到九宵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