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責任作文

責任,象徵着一個人的價值。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承擔的責任,無論大小,我們都必須負責。如下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自己的責任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作用。

自己的責任作文

自己的責任作文篇【一】

我常常回想初二開學時的那次班會,那次永難忘記的班會。當全班同學都舉起右手,選我當班長的時候,我的心情至今無法形容。大家那種信任和鼓勵的眼神,讓我深深地感到,肩上的擔子,是那麼沉,那麼重。

事實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糟。第二天早上,我剛到班級就看到有幾個好朋友在吃零食,不知在什麼的驅使下,我便跑過去說:“你們怎麼能在學校吃零食啊?快收起來!”幾個朋友一愣,便氣鼓鼓地而又無可奈何地收起了零食,有一個好朋友紅着臉說:“小欣,咱們可是好朋友,你可別告訴老師啊!”“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老師的。不過,下不爲例!”我堅定地說。這時候,從背後傳來幾句冷嘲熱諷:“愛出風頭!”“好管閒事!”我扭過頭來,心平氣和地說:“這是我的責任!作爲班長,應承擔的責任!”他們不理解地笑了,我的心裏,又酸又苦,不是個味兒。

從這以後,我常常聽到這樣的議論聲,他們像存心跟我過意不去似的,在我滿懷希望的時候,深深地刺進了我的.心底。我在操聲上,一圈一圈地跑,一個人獨處的日子,漫長而又難熬。沒有讚揚,沒有誇獎,那一個個莫名其妙的眼神,一聲聲漫不經心的議論,卻能給我帶來一次次莫大的震撼!我錯了嗎?不!沒有錯!我是善意的,是真誠的,是熱情的。“這是我的責任,盡好自己的責任,哪怕全世界都批評你,你也該有做人的標準!”這經常這樣對自己說。

伴隨着這樣的鼓勵,我不知走過了多少個漫漫長日。運動會上,到處都有我爲運動員們吶喊助威、送水送茶的影子;大掃除的時候,我依舊要等到教室被清理得一塵不染時才宣佈“解散”;遇到難題時,同學人最愛問我,因爲我總能不大厭其煩地幫他們解答;遇到困難時,他們總喜歡親熱地喊我一聲:“嘿,班長,來一下!”

我們的關係,日益融洽了,往日的隔閡也漸漸消除了。記得那個學期末,我們班被學校評爲“優秀班集體”,我們捧着獎狀,歡呼着,雀躍着,別提多高興了。“班長,你這麼任勞任怨就不求回報嗎?”同學們感激地問道。我微笑着說:“不求回報,這是我的責任,作爲班長應盡的責任。”他們高興地叫道:“這個班長,我們選對羅!”

“這是我的責任!”它伴着我走過苦悶與歡樂,走過哭泣與微笑,它目睹了我的全部悲與喜,是我走向成功的見證,有力的見證。在未來的人生道路上,我還會記得這句話,這句永遠值得誇讚的話,堅守着它,就像堅守着我做人的原則,在遇到困難時,別忘了問自己一聲:“你盡責了嗎?”

自己的責任作文篇【二】

記得曾經看過這麼一個故事:一個公司給應聘人員出了一道題,十一個孩子到鐵軌上去玩,一個孩子提醒另外十個孩子說新鐵軌上去玩會有危險,但那十個孩子不聽,結果一列火車疾馳而來,那十個孩子眼看就要喪生在鐵軌之下,假如你此時在那裏,將軌道改變,就可以救活十個孩子,只犧牲一個孩子,你會怎麼做?結果許多人選擇了犧牲一個孩子,但是很遺憾,這人性化的選擇卻讓他們沒有應聘成功。爲什麼?因爲責任!

說起責任,在我們生活中無處不在,責任是什麼?是逃脫還是……

這周星期五政治課上,老師在講臺上一邊講課,一邊叫我們做筆記,說下課後會檢查,但仍舊有個別同學沒有做筆記,待查出來後,這些同學被委託“重任”——一個人抄政治書六頁。(用我的話來說就是:不喜歡做筆記就抄吧!)在我們看來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完成,而且是在放學後交。於是個別同學就打起了歪腦筋——叫同學幫他抄一兩頁——後來經我打聽,幫他抄的居然不下於十個人。當時,我說出一句諷刺的話:“XXX的面子大呀,居然這麼多人來替他抄。”看着這麼多人幫他抄書,我不知是私人原因(嫉妒),還是實在看不慣這種行爲,便對那個同學說:“活該,上課不做筆記,只知道玩……”婷還在問我願不願意幫他抄一兩頁,我不客氣地說:“我纔不呢,他自己活該!”結果被婷賞我兩個字——冷血。

不知是我冷血,還是某某人自己對自己不負責任,受了懲罰後,還要別人來幫他承擔,我不知這應該叫“助人爲樂”,還是“兩肋插刀”,總之看到這一情況,我都不由得想冷笑一場,自己的責任還要別人來承擔,笑話。

後來,文的回答更讓我哭笑不得,我問他是作請求她幫他抄,還是她自己願意幫他抄,文說是她自己願意的。我問文理由,她居然說:“他們說把作的名字記上,他就慘了!就這樣我就幫他抄了。”這樣的回答讓我當時覺得十分不合理,就因爲把作的名字記上,就應該幫他抄書,那麼他去殺了人,你把他舉報了,是不是也要幫他去吃“花生米”呢?我問文說:“假如說我以後也這樣了,你會不會幫我抄呢?”她說:“可能吧!”可能吧?就因爲是自己將作的名字記上,就要幫他抄書?我不由得和她們理論了起來,婷說:“作這樣多麼可憐嘛,你這樣不幫助他人,將來還會有誰來幫助你呢?”還把“幫助”說得很重很重。“一個自己的責任都不會承擔的人將來會怎麼樣?”我反問道。婷極度生氣地說:“森,你這樣,將來絕對不會有人來幫你的。”文說的話更絕情:“看不慣就不看,我怎麼做是我的事!”聽到她們這麼說,我憤怒的將美術學具在桌子上一摔,走出了教室門。儘管我沒有回頭,但我仍感覺到她們異樣的目光,也許在她們看來,我就是個冷血的人吧!

我不知道婷和文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但我知道,負起自己的責任,是做人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