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同居記實

在這個時間就是金錢的年代,似乎一切都走在了時間的前面,比如:小學生出現了“性早熟”,中學生流行“早戀”,而大學生則已經開始“同居”了。

大學生同居記實

在廣州的高校周邊地區,比如石牌、五山和下渡等地,目前已出現一些“大學生村”。據廣州某報披露,廣州高校有10%的學生曾經租房,其中就有少“異性同居族”。

一個人不敢住

小杭考上大學後,父母獎了她一臺電腦。可是,爲了這臺電腦,她常常和幾個“舍友”鬧彆扭:一方面是“舍友”們嫌她的電腦礙手礙腳,侵佔了“公共場所”;另一方面是“舍友”們又經常借她的電腦用,當成了“公共財產。”上大二的時候,小杭就開始考慮在外邊租房子了。

現在的大學校廣告,除了“電腦速成”、“瘋狂英語”、“留學諮詢”、“BP機免費入臺”之類外,還有“租房中介”。通過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小杭終於在石牌一帶租了一間小屋。她陸續添置了書櫥、寫字檯和電飯煲,還從家裏搬來了淘汰的彩電和洗衣機。

住了一段時間後,這棟樓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案。小杭一個人不敢住了,在同一所大學的男朋友便經常過來陪。

後來,男友把他的全部家當也都搬過來了,兩人“你挑水來我澆園”,儼然一個溫馨的小家庭。不過,房租、水電及伙食開支,則實行“AA制”。

生活實習生

桑桑的男友是一位潮汕老鄉,早她兩年畢業,開着一個小公司,承接海報、畫頁、展覽和賀卡的平面設計。這家尚處於創業階段的公司,全部固定資產只有一臺蘋果電腦和一部愛立信手機,全部工作人員只有桑桑和她的男友,公司“總部”就設在他們租住的那套一室一廳裏。

他們的工作方式通常是:白天一男友外出拉單、送審,桑去學校上課、查資料;晚上--男友在客廳搞平面設計,桑桑在臥室做文案。從20時開始,他們晚上的工作時間通常都在四五個小時以上。

桑桑說:“我和男友同居,既是愛情的結果,又是公司的.需要。”在她看來,晚上把時間花在浪漫的大學校園裏,簡直是一種浪費。桑桑是學中文的,文學課裏領略到的詩情畫意,都被她及時地演繹成了CI語言。

現在,桑桑一隻腳在校園,一隻腳已經踏上了社會。她說:“大學生應該在大學期間學會生存,否則將來到社會上措手不及。”她對那些懷揣大學文憑到處應聘到處碰壁的學子們很不理解:“爲別人打工還這麼難,爲什麼不換一種想法,爲自己去打工呢?”反正桑桑畢業後是用不着找“用人單位”的,她和男友經營的這家小公司,本身就是一個不錯的用人單位。

不習慣集體宿舍

阿偉家在珠海,他的家境相當富有,在那套憑海臨風的花園墅裏,有一間16平方米的獨立空間屬於他。他一個人住慣了,所以當他來到6個人一間的大學宿舍時,感到很不適應。那擁擠的雙層牀、“擠擠一堂”的沖涼房、骯髒的公共廁所,令他十分頭痛。於是,他便在外邊租了一間擁有獨立廚廁,外帶電話的房子,每月租金600多塊。

當阿偉和女友的愛情發展到一定的程度,他實在不忍心女友在大學宿舍受罪,便把她也請了過來。

阿偉說:“學校的宿舍條件太差,可以說是‘髒亂吵’。在外邊租房,等於創造了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

當然,阿偉也不迴避性問題,他直爽地說:“同居是愛情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選擇,禁慾是對美好愛情的扭曲。研究生可以結婚,我們爲什麼不能同居呢?”

大學生逃離校園租房,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爲宿舍的條件太差,學習和生活不太方便。較早關注這一現象的華東師範大學,今年已開工興建“大學生公寓”,每間公寓只住4人,設有盥洗面盆、淋浴龍頭、抽水馬桶、直線電話及有線電視天線等。有人認爲,這纔是制止大學生租房同居的治本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