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席慕蓉詩集有感

在席慕蓉的詩中,充滿着一種對人情、愛情、鄉情的悟性和理解。著作有詩集、散文集、畫冊及選本等五十餘種,讀者遍及海內外。

篇一:

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席慕容的詩和散文,尤其是詩,字裏行間都散發着淡淡的羅蘭香,清新朦朧,如夢似幻。她的詩總是帶着淡淡的苦澀,可卻能很好地表現她對生命的熱愛,對青春的追憶。她書寫的,不只是那種她夢想的“絕對的寬容、絕對的真摯、絕對的無怨、和絕對的美麗”的愛情,更是爲了紀念難忘的青春裏的愛的印記。這個寫出優美詩句的女子曾說“寫詩只是作爲累了一天之後的休息。”她寫詩,爲的是“紀念一段遠去的歲月,紀念那個只曾在我心中存在過的小小世界”。她的詩裏,有愛情、鄉情,每一種感情都豐富細膩,讓人沉醉。

很喜歡她是那首《一棵開花的樹》“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爲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候…看似淡淡的語氣,卻包含了濃濃的情感,如果那棵樹有自己的意識的話,我想那應該是它心底最美好的願望了吧。當青春嬌豔的花朵綻開了深藏紅顏的時候,總是期待有人能在此時看見,最好那個人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人,或命中所定之人。沒有誰會喜歡紅顏空逝,在宿命中獨自徘徊,一覺醒來伴隨着你的只有那雨後零落了的花,無限孤單,卻又苦於無人欣賞。“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多麼震撼人心的決心,多少人曾在我們的生命之中來了又還,我們是否想過要努力留下誰?多少事在我們生命之中不曾留下多少記憶,爲此我們是否曾想過要努力爭取不要留有遺憾,不要在生命的最後驀然回首卻發現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可供留念,徒留一句嘆息和四個字—不過如此!

一直在想,那個讓席慕容反覆書寫的他究竟會是怎麼樣子。後來我終於明白了,那個所謂的他不是那個讓她心動的男孩子,他的身影在她的心中也許早已淡去,席慕容書寫的,是對逝去的青春的追憶和對那些飄渺不定的愛的感覺的捕捉,她將難以直接表達的愛都賦予給了一個個記憶中或想象中的情景。那樣的邂逅,那樣的暮色,那樣一棵會開花的樹,無疑都是對青春的愛的見證,哪怕一切終如雲煙,她也要問一句:“難道青春必要愚昧,愛必得憂傷?”

席慕容的詩的世界裏,鄉愁是一支永遠迴旋着的曲調。祖籍內蒙古的她,在46歲以前,從未見到過故鄉,深遠而遼闊的內蒙大草原永遠只在詩人心中魂牽夢繞。“離別後/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不會老去。”濃郁的鄉愁,貫穿在席慕蓉的字裏行間:“像那草原千里閃着金光,像那風沙呼嘯過大漠,像那黃河岸、陰山旁。”

“不是所有的夢都來得及實現,不是所有的話都來得及告訴你。內疚和悔恨,總要深植在離別後的心裏……在暮靄裏向你深深俯首,請爲我珍重,儘管他們說,世間種種最後終必,終必成空。”這句詩出自她的另一首詩《送別》。作者錯過了某些東西,首先感到的是後悔和遺憾,但作者善於調節自己的的心情,所以最後說道“世間種種,最後終必成空,”不管是自我安慰還是看透,總歸是很有效的調節了自己的心態。可現在的`我們總是容易沉迷於一件事,一種情緒,一個人……不知是忘了將自己從中抽身,還是不想,不願,以至於生活總是渾渾噩噩,然後繼續着一次又一次的錯過。我們需要的就是像作者那樣的心態,珍惜現在。回憶過去,是爲了現在能更好的生活。

席慕容的詩總是給了我很多想象和思考的空間,不止是《一棵開花的樹》或《離別》……

篇二:

幾年前,當第一次聽到周杰倫的專輯《七里香》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想那真是一個極好聽的名字,和歌曲那輕柔的調子正好珠聯璧合。後來偶爾在書店裏看到席慕容的一本詩集,第一篇便是《七里香》。

溪水急着要流向海洋,浪潮卻渴望重回土地,在綠樹白花的籬前,曾那樣輕易地揮手道別,而滄桑的二十年後,我們的魂魄卻夜夜歸來,微風拂過時,便化作滿園的鬱香

讀席慕容的詩,給我的第一感覺是:怎麼全是情詩?而待到細細品味罷那盛滿憂傷的一本詩集,我才明瞭,她書寫的,不只是那種她夢想的“絕對的寬容、絕對的真摯、絕對的無怨、和絕對的美麗”的愛情,更是爲了紀念難忘的青春裏的愛的印記。

青春裏最刻骨銘心的記憶,一定是一段憂傷、溫馨也有諸多遺憾的愛。那些所謂愛情也許不算真正的愛情,但是她們卻實實在在存在過,並且讓我們爲她們心動、憧憬、落淚、心碎。曾經滄海難爲水,無論生命中還有多少浪漫甜蜜或是轟轟烈裂的愛情,青春時的愛一定是永生難忘的,那些明明暗暗的回憶被優於世界上任何一種保鮮技術的一種叫愛的東西保存着,無論何時想起,都像剛剛發生過,心依舊在悸動。

然而事實上一切都那麼模糊。她也只是記得,年輕的他們在那個路口揮手告別;在她心中,對他的印象也只是那青青的衣據;那些曾經讓她那樣流淚的愛情,再回首時也不過,恍然一夢……

我一直在想,那個讓席慕容反覆書寫的他究竟會是怎麼樣子。可後來我終於明白,那個所謂的他不是那個讓她心動的男孩子,他的身影在她的心中也許早已淡去,席慕容書寫的,是對逝去的青春的追憶和對那些飄渺不定的愛的感覺的捕捉,她將難以直接用於樣表達的愛都賦予給了一個個記憶中或想象中的情景:那樣的邂逅,那樣的暮色,那樣一棵會開花的樹,無疑都是對青春的愛的見證,哪怕一切終如雲煙,她也要問一句:“難道青春必要愚昧,愛必得憂傷?”

成長中,難免爲那些不成熟的愛憂傷,每當那時,我都會捧起那本盛滿重重思念的書,靠近哪一顆柔軟如水的心,同她一起,感悟青春,感悟愛,在掙扎之後驀然回首,發現痛楚也可以化作甜蜜的熱淚。

長大了之後你纔會知道,在驀然回首的一剎那,沒有怨恨的青春纔會了無遺憾,如山崗上那靜靜的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