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節的作文

父親節的作文

我的父親節的作文

父親節的前一天傍晚,我和媽媽一起來到大潤發超市,我準備明天早上燒一頓早飯,作爲父親節禮物給予爸爸。

我精心挑選了一些菜,豆類的食品,以及一袋米。正當我推着手推車路過買油條的地方時我停了下來。

這時服務員正好把兩根貼在一起的長長的麪條放入油中炸,那長長的麪條立即膨脹了,麪條的顏色從白色漸漸變成了金黃色,發出了誘人的香味。不一會兒,油條成了形,服務員就把它撈了上來。

我想到了我的爸爸最愛吃油條了,便買了一根油條。

望着那根金燦燦的油條,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位質量技術監督局質量科的科長,他早上出去幾乎都在晚上十點以後回家。這半年來,我發現爸爸的頭上又多了許多白髮。父親節到了,我決定給爸爸一個驚喜。

第二天早晨,我很早就起來了。我悄悄地走出了房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深怕驚動了爸爸。我倒了一些黃豆、桂圓、無糖麥片等放入豆漿機內。點了一下開關,速效機就動起來了。接着我又把幾個糉子放入電磁爐中,打開開關,後來我又把糉子拿出來,把飯菜端上桌子,還特意在盤子裏放上來金黃誘人的油條。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時,爸爸起來了。我對爸爸說:“爸爸,父親節快樂。”,爸爸笑了,笑得那麼甜。

爸爸,您知道嗎?爸爸在哪兒,哪兒就是快樂的地方。雖然我燒的早飯很簡單,但是我的飯菜中包含了我對您的多少依戀呀。

父親節的作文

停電了,出租屋裏一片漆黑。我點燃一根臘燭,黃豆般大小的微弱火光在黑暗的包圍中搖曳着、掙扎着。燭光中,我的眼前又浮現出多年未歸的故鄉, 那位於湖南耒陽的一個小山村。在一間青磚黑瓦的小屋裏,窗外是無邊的寒冷的夜與凜冽的風,一盞正在燃燒的煤油燈散發出昏黃的光來。燈下,我和我的父親、母 親還有哥哥正圍坐在一起談笑着。父親飽經風霜的臉時而微笑,眉心一條清晰可見的“八字”皺紋裏擠出了快樂;時而緊皺眉頭,心頭的結久久不能釋懷。青絲裏的 白髮也在燈光的撩動中若隱若現,顫慄着,訴說着……

生育我的小山村屬於比較偏遠的鄉土,直到八十年代末尚未通電,家家戶戶都點着煤油燈照明。鄉親們通常所用來驅趕黑暗的煤油燈有三種。一種 被稱作“馬燈”:用鐵製成,中間有一個圓玻璃罩,下部是盛油的底座,上部爲透氣孔。圓罩裏有一個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火芯。鄉親們可以提着它到外面行走,不會被風吹滅。第二種稱作“檯燈”,比馬燈簡單,亮度也不如馬燈,只是一個高玻璃底座上罩着一個薄薄的如葫蘆般的玻璃燈罩,燈罩裏是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 火芯。這種燈一般只有村幹部或文化人才用得着,如村支書、村主任以及民辦教師之類。我家所用的煤油燈最簡單,不僅比檯燈矮小,而且火光也小,並且火芯裸露 在外面,沒有玻璃罩子罩着。父親說,有這樣的亮度就夠了,“你們想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節省不少的煤油呢!”

冬季的夜是寒冷而漫長的。我家的.屋後是一座立滿青松的山頭,不時傳來呼嘯的北風颳過鬆林的“沙、沙”聲;屋旁的小溪,在此時水也大了起來,“譁、 譁、譁”地一夜響個不停,在寂靜的山村裏特別清晰入耳。我們與父親圍坐在桌前,桌下是畏畏縮縮的炭火,桌面上擺着一盞佈滿油漬的煤油燈,豆大的柔弱火光在昏黃中顫慄着,好像也怕冷一般。農村本來生活單調,在這夜燈瞎火的冬之夜,更是無甚活動可搞。我們吃完晚飯後便在一起閒聊,以此來打發這漫漫長夜。

這時,父親通常會點燃一支“喇叭”狀的紙菸或廉價的香菸,“叭嗒、叭嗒”地吸着,煙霧與昏黃便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嬉戲。這時的父親,也不過四十來歲的年紀,但白髮已早早地從青絲裏鑽了出來。但是此時的他,會露出平日裏難見的輕鬆或微笑。不過,父親與我們的閒聊,絕少會說一些無謂的笑話與閒話,他總 是自覺或不自覺地將話題引入以他所要說的領域。如今細細歸納,當年父親對我們的言傳身教居然是全面的,幾乎包括了文、史、哲等多門學問。

爲人處世,是父親常說常新的一個話題,他經歷過的時代多,閱歷豐富,又喜歡與村人交往,很多人情世故,他隨口都能說出一大把。而我們對這些又頗有 興致,不僅易聽易懂,而且都是真人真事,覺得生動有趣。其時,他正好手上有一本發黃的線裝書,書名曰:《增廣賢文》。此書已嚴重磨損,黃紙已發毛,字爲毛 筆豎寫並多繁體,不知是那朝那代遺傳下來的手抄本了。父親原本只有小學四年級的學歷,再加上《增廣賢文》的微言大義與字多爲繁體,父親在給我們解讀時便會 出現幾多的誤解。如“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父親的解讀是:“天上的‘相子’(我們方言管星星叫相子)整個天上都是,但知心的人又有幾個呢?”此時, 我讀小學,哥哥已讀初中,對父親的一些常識性的誤解已能分別,但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笑而不言,因爲我們覺得父親的誤解也很有意思,很能結合實際,似乎比 書上的本意還來得有趣味。父親總是能夠瞧根據他的思想觀念以及處世爲人的準則來賦予《增廣賢文》新的“內涵”,真是活學活用,與時俱進呀!所以,父親對 《增廣賢文》內容的誤讀,我們卻能夠熟記於心,至今也還記憶猶新,而學校裏的老師所講過的許多冠冕堂皇的道理,我早已忘到九宵雲外去了。